“啊、嗯……”严世蕃被一波波顶上来的快感操傻了,两腿越张越大,只能狼狈不堪地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下面酸得好厉害、又被插到那里了……严世蕃的眉微微落下来,好像很委屈地哭,但发出的呻吟却显然意犹未尽迷醉其中。
“我里面…呜别顶了、好想尿……”交合中滚烫的穴腔酸麻胀满,已经吃得极为艰难,可还是丝毫不受控制地动不动就狠狠一缩,这时连接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都爽得抖一下。
好像玫瑰被投进沸水里,糜烂的香气四溢,不断挤占林菱理智的空间。她感觉应该停一下,她从来没让自己的病患或者实验动物叫得这么惨,停一下、停一下,她埋在他身体里俯身趴在他肩头。
严世蕃合不上的腿一条已经垂到了地上踩着抱枕,阴道的抽搐毫无规律,一抽就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倒吸气,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出,把留在沙发面上的处子血再次润湿。
他有点想大闹一场,活这么大还没憋屈成这样过,想想就委屈,刚要出言威胁,小腹一阵酸胀就跳得他张开嘴只能发出丢人的叫唤。
林菱停着停着就忘了自己停下的原因,再回过神来时候感觉自己歇好了,抱着严世蕃的肩膀又往身下那软软热热的地方戳。
“香。”她在他颈窝蹭了蹭,语气像一句中肯的评语。
谁问你了!严世蕃哭着想起身咬她,抱着她后背才凑了一半,腺体就传来一阵酸痛,一身骨头都被打断了般的酥软叫他又瘫回去,打断了她差点完全标记他的动作。
但临时标记也够了,身下本就难以承受的交合处更加敏感,他觉得自己真是要尿了,下面胀得一股酸意在小腹腿根乱撞,两腿抽搐不断,被插得求死不能的小穴哆哆嗦嗦地继续吸吮柱身。
“别吸了…要受不了了,我的……”他的逼又不是声控的,他说别吸了可以说没有一点用,贪吃的小花在下面该吸该舔照旧,折磨得林菱低着头混混沌沌地和他碰眉骨。
严世蕃巴不得林菱一下也别动才好,肉穴里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下床跑掉,但恐怖之外却也有巨大的快感,好像把他吸住了,让他捧着自己起起伏伏的肉阜对其中激爽的酸痒静观其变:“好难受……”
她不动他就急,她一动他就哭。严世蕃觉得自己逼里藏着薛定谔的猫,好像一直在等着什么答案的到来。那个答案就是高潮,严世蕃突然开始扭着腰快速地抖,花穴越夹越紧,林菱也开始受不了他的挑逗,迎合他的渴望凶猛顶撞起来。
洁身自好的人精力比纵欲过度的好,天天站在实验室里的人也肯定比躺在办公室敲代码的体力好。严世蕃连输两局,当然只能抖得花枝乱颤淫叫不止:“小逼爽死了…哈啊、怎么这样……好爽、插死我了,呜呜……”
他越叫越口齿模糊,花心的潮吹猝不及防,林菱被他穴里的水流喷得也没把持住,严世蕃呆住了片刻,又开始哭叫,隐隐约约骂她说自己不要了,可是抱着她的手又收得死紧。
雌穴的尿孔冲出清液他也没怎么感觉到,呜呜咽咽的时候听见主卧那只语音屏的电子音忽然说了一句我在。
……
严世蕃想起来以前带几个爱叫唤的床伴回来,在主卧或者次卧做总是能把这个人工智障唤醒,所以这个沙发他们也没少用。他也不是没调戏过那些人,要是再大点声就能隔着老远再触发语音了,没想到最后叫得很大声的骚货居然是自己。
终于知道羞愤欲死四个字怎么写了,严世蕃捂着嘴哭了半天,最后的记忆是感觉到高潮后的穴腔又被撑开,身子抖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那只语音助手工作了半夜,把空无一人的主卧窗帘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直到严世蕃哭哭啼啼地晕过去,才终于下班。
好久没睡过这么昏天黑地的一觉了,醒时都不想睁开眼,好像梦都没有做一个。
就是腰疼……严世蕃翻了个身,腿间新生的肉瓣当中流出湿黏的液体,意识才缓缓回笼。
他一睁眼就看见林菱坐在吧台椅对着电脑工作,干净整洁的蓝色亚麻衬衫熨得一丝不皱。这好像又把严世蕃刺激到了,他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林菱给他盖了床被子而已。
她发完一封邮件后转脸看他,严世蕃抱着被子一肚子蔫火没处发,腿心潮湿的触感有些发痒,他埋着头叫唤:“你怎么不给我洗澡?”
林菱莫名其妙:“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你昨晚——”严世蕃骂的第一个字还理直气壮,可记忆钻回脑海,一个晚字已经气若游丝。林菱昨晚把他弄得晕了又醒呜呜直哭是不假,可是他自己的样子更丢人,就算别人都不记得了,可还记得一段支离破碎的,他往上凑想要被征服自己的人好好吻一吻却随即就被操到深处摔回床上,而且不止一次!
他别过脸,往常他睡别人时候从来都是穿上裤子不认人,现在他腿酸得根本穿不上裤子,那么心里还别扭着过不去也很合理吧?
严世蕃撑着沙发站起来,林菱看他两腿岔开打颤也就很好心地伸手想扶,却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