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