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适宜静谧的主卧窗外,乌云密布,半点星光也无,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声,黑沉沉的夜空中出现一道道如长龙般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轰隆炸开,传入屋内。
傅锦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雷雨交加,心情莫名地很好,他很喜欢雷雨天,喜欢听着雷声,欣赏着雨天的酣畅淋漓。
"水。"傅锦辰靠坐了起来,并未开灯,刚刚睡醒的他,声音有一些慵懒。
守夜的六名近侍奴中离水杯最近的奴隶立即就调试好水温,将水杯放在托盘上膝行着到了主人床前,将水杯高举过头顶奉给主人。
就算现在不是雷雨天,能借着外面明亮的闪电不时看清屋内的状况,经过专业肌rou记忆训练的近侍奴们也能清晰地在主卧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准确地在黑暗中完成主人的命令。
傅锦辰拿起水杯喝了几口便挥退了奴隶,静静地看了一会窗外的电闪雷鸣,困意又袭了上来,就在他打算躺下接着睡觉时,余光瞥见了一个蜷缩着的娇小身体,借着雷鸣时的光亮,可以看到瘦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明煦?"要不是看到这个蜷缩的黑团,傅锦辰都快忘记他还在主卧了。
沈明煦晚上悠悠转醒,感觉到不是自己熟悉的软床,闻着屋内淡淡地凉甜味,他慢慢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主人的侧脸,黑发散开却不显凌乱,妖孽一般完美的脸颊上难得地温柔,松松散散地抱着一个抱枕,增添了一些少年该有的孩子气,显着安静恬然。
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他竟直直地看着主人的睡颜,看得有些痴迷,突然一声雷鸣,将他拉回现实,恐怖的记忆袭来,让他蜷缩到了地上浑身颤抖,脑袋紧贴着墙皮,死死闭着眼睛,生怕恐惧的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扰了主人安眠,牙关紧紧地咬着手背。
他五岁那年跟着父母去参加宴会,回家的路上就是这样的雷雨天气,一道闪电劈在车前的路上,开车的母亲受到惊吓高速冲向了路边的护栏,他永远都忘不掉当时倾泻而下的暴雨哗哗地冲刷着车上的血ye,刺骨的寒风中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天空轰隆隆炸裂开道道红光,仿佛要把无边的黑夜撕裂开来,燃烧殆尽,血ye的流失让他大脑逐渐空白晕厥了过去,等他在医院醒来才知道在那个绝望的雨夜,恐怖的雷电吞噬掉了他母亲年轻的生命,从那以后每次雷雨天可怕地回忆便一次次涌上脑海。
"是,主,主人,奴,奴隶在。"听到主人的声音,沈明煦即使再害怕也不得不颤抖着声音爬起来回话,这是他法,硕大的gui头偶尔戳在sao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xue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yin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xue伺候得舒服,但Yinjing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Yinjing上,这个姿势让Yinjing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Yinjing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rou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yin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Yin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Cao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Jing魄的妖Jing一般,死死地咬着gui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Cao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Yinjing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Yinjing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Yinjing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rou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