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拖着酸软的双腿向前爬着,双眼哭得红肿。
"贱狗屄水都没停过,再给我装,今天爸爸把你打死在这里!"傅锦辰挺动着完美的腰身迅猛肏干着滚热滑嫩的骚穴,臂粗的炙烫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嫩骚肉,将林逸川操干得双眼涣散,腰带狠厉地抽在屁股上,混合着淤伤层层叠叠,口水和泪水混合流了一地,骚哭声也被鸡巴和皮带抽地支离破碎:"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爸爸饶我,爸爸饶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儿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要爸爸教训你才知道老实!"傅锦辰大手将他的头发攥满,用力向后扯,将被肏地浑身瘫软的林逸川酥软结实的腰身弓起一个弧度,被打了乳钉和乳环的乳头肿胀挺立着,傅锦辰一手扯着乳环,一手拽着头发,劲腰耸动,粗大硬挺的阴茎撞进肠腔深处狠狠地凿在骚心上,紧实的屁眼被撑得一点褶皱也没有,滑嫩多汁的肠壁紧紧地吞吃着布满青筋的肉柱。
傅锦辰每肏进骚心一下,肠肉就紧紧地绞吮着阴茎,傅锦辰挺腰提跨,将肥嫩紧实的雪白屁股撞得形成一阵一阵的淫荡肉浪,直将骚穴里的淫水肏成了白沫,最后重重地捣在花心上,在骚穴深处舒爽地射了出来,他并未放开手中的那人,而是将阴茎深深地埋在里面,过了一会,阴茎跳动两下,一股滚烫强力的水流朝着花心冲刷了出来,直直地向着骚穴的最深处而去。
林逸川被炙热的尿流烫得打了个哆嗦,翻白的眼睛这才恢复一点清明,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尿进了他的身体里,强烈的羞愤感和激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痉挛,早已哭干的泪水又开始漱漱地往下落,龟头跳动,射了出来。
"啧,被尿进去都能射的贱婊子!"傅锦辰将阴茎抽出,被阴茎堵在穴口中的精液和尿液再也堵不住流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瘫软无力的林逸川,又拿起那根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会在林逸川面前蹲了下来,此时的林逸川躺在满是眼泪口水和尿液淫水精液的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早已是精神涣散。
傅锦辰看着他的模样,不怀好意地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将银针在上面烤了烤,然后对准龟头就扎了进去,在林逸川凄厉地惨叫声中,戴上了一个阴环,看着林逸川蜷缩着身子呜呜痛哭,心情大好地将皮带系好出了门。
傅锦辰跟三人道别后,便开着车回了主宅,一路飙车,穿过归属于主宅的长长柏油林荫道,跑车快接近庭院大门时,奴隶远远地便看到是主人的车,急忙按了开门按钮,庭院大门缓缓打开。
傅锦辰不带一丝犹豫地开车疾驰而过,穿过长长的园艺区和喷泉,进了西苑,从近侍奴一直到内奴都居住在这里,这里有六个小区,总共有三十二栋楼,一万一千八百个房间,因为要服侍主人所以虽然装了电梯但是每栋楼只有八层。
进了西苑大门行驶不一会便在宽阔的樱花道路上看到一左一右两个豪华小区的大门,这两个豪华小区是近前奴和内奴居住的地方,每个由四栋楼组成,一共有两千六百个带泳池花园的房间。而剩下的四个小区,则是一个小区六栋楼,虽然小区有花园健身和泳池,但房间却是四室二厅的普通房子。
傅锦辰驾着车直接拐进了左边门匾上篆刻着‘宁思’的小区,穿过长长的绿荫和花园来到了二号楼下,只见他下了车穿过宽敞的大厅上了电梯来到了七楼,径直打开了715号房门,不理会屋内纷纷跪下的伺奴,穿过客厅来到了卧室,傅锦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窗外的夕阳照射在他白色的中长发上,细碎的刘海温顺地贴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知梦到了什么。
傅锦辰弯腰捏住了他的鼻子,床上的人透不过气来睁开了眼,看到是傅锦辰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目前是什么情况,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了地上磕头:"奴隶拜见主人,奴隶睡着不知主人驾临,请主人责罚!"
"站起来,让我看看。"傅锦辰随意地坐在床上,看着奴隶站起来然后脱掉睡袍缓慢地转圈向主人展示着自己。
在夕阳的照射下,伤势未愈的粉红色躯体映上了一股诱人的暖阳色,蓝银色的鸳鸯眼在白色碎发的衬托下仿佛暖阳中的精灵一般,傅锦辰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看着有些羞涩颤抖的奴隶,缓缓地问道:"还疼吗?"
"回主人话,奴隶不疼了。"他不敢跟主人说疼,但主人伸手抚摸上他的身体,他就抑制不住疼地颤抖。
"呵,骗我?"傅锦辰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奴隶精致的小脸立马充满了恐惧,昨晚的刑罚和今天的折磨历历在目,泪水瞬间吓得充盈了眼眶,声音都在发抖:"奴隶不敢,主人饶奴隶一回吧,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奴隶这一次吧。"
"怎么怕成这样?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傅锦辰看着怀中的奴隶眼眶中泪水盈盈,恐惧地不停求饶,便将他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奴隶很乖巧地便支起了双腿,好方便主人观看他最私密的部位。
傅锦辰扒开了他红肿不堪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的肉穴,"他们是怎么帮你清洗的?"傅锦辰伸出两根手指往里面探了探,然后将穴口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