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两名近侍奴立即伏身领命,沈明煦彻底慌了,一听主人要将自己送回沈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到主人脚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小腿,慌乱地请罪:"主人恕罪,奴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碰了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不想说,奴隶是怕说出来会被主人丢弃,呜呜呜,饶了奴隶这一次吧,求主人不要送奴隶回去。"被丢弃的恐慌让沈明煦急得哭出了声。
"松手。"傅锦辰冷声道,挥退了那两名不知所措的近侍奴。
"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沈明煦见危机解除,哽咽着松了手,用脸轻轻蹭着傅锦辰的小腿。
傅锦辰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妈的,别把你的眼泪蹭我身上。"
沈明煦被踹地仰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感,惊慌地跪好伏下身请罪:"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内心自责不已,自己真是不中用,总是惹主人生气。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滚回你的狗窝里去!"本就有气的傅锦辰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他伤得不轻,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沈明煦手慌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又要跪伏请罪,余光看到主人拿起了床头柜上装饰的玉石,脑子豁然确斯,"奴隶知错,主人息怒,奴隶这就滚,这就滚"狗刨似地嘴里一边请罪一边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傅锦辰将手中的摆件朝不远处的奴隶丢了过去,奴隶躲都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一声闷响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和田玉雕刻的精美兰花应声出现几道裂纹。
看着跪伏在地上请罪的奴隶傅锦辰冷淡地说道:"滚过来伺候。"
奴隶急忙磕头领命,爬到主人脚边伺候主人穿上拖鞋。
傅锦辰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淡然问道:"你伺候多长时间了?"这个奴隶看着有些眼熟。
"回主人话,奴隶有幸跟在主人身边伺候六年了。"奴隶恭敬地颔首回道,主人踩在他刚刚被砸的肩膀上,很痛,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哪家的?"傅锦辰起身来到衣柜前。
"奴,奴隶是萧家的嫡次子。"奴隶一边恭声回话一边爬到主人身边为主人穿衣,内心有些忐忑,不知主人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昨晚拿披风的是你吧?"傅锦辰突然问道,奴隶吓得手一抖,以为主人要找他算账,内心更是不安,但给主人穿戴衣服的手不敢停,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回,回主人话,昨晚是,是奴拿的披风。"
"出身是低了点,"傅锦辰沉吟道,五等奴族,不过也无所谓,傅锦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口悠然说道:"刚才那条狗你认得吗?去药堂给他拿新研发的药,只涂手就行,嘴再赏二十板,我要见血,打完你去暮朝那报道。"
奴隶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急忙跪伏在地上叩谢主人,傅锦辰走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首席那边来消息了吗?"陆铎坐在威严的紫红木椅上,询问坐在下手的副手。
"还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估计这个近侍奴的事早就忘了。"谢典无奈回道。
"唉,说得也是。"陆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就这么关着?"让他完好无损地走出刑堂让我的面子往哪放?谢典手敲在座椅上隐约感觉得到一些烦恼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用担心,多让他观两次刑,也够他受的了。"陆铎则不以为意,刑罚又不是只打在身上才有用。
庄严肃穆的刑堂外,傅锦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刑堂门前的八名守卫虽然没见过家主,但认得车标上的族徽,询问都不敢,恭敬地为傅锦辰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进入刑堂后,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让傅锦辰眉头轻蹙,刚走入大厅就被眼尖的陆铎和谢典发现,看着两个跪伏在地上的奴隶,弯腰摘下了陆铎的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忙你们的。"就往牢房方向走。
傅锦辰虽然也是的车子,守门的宫廷侍卫也自然认得他,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华丽庄重的大门。
开进皇宫后,傅锦辰并不下车,而是将车子降低了速度,穿梭在雄伟堂皇的建筑中,来到了皇帝的寝宫前。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