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咱们走。”
刘知宴搂抱着公主殿下,他心中始终想着的人是我。
是日,我照样给他们夫妇二人训完婚。
等我步出暖阁,阮嬷嬷端着一盏温酒给我,“宁娘娘,公主厚赏,请满饮此杯。”
“这是……”
我伸出的手似凝固在空气里。
无关无辜,怎么公主殿下赐予我一杯酒。
莫非是鸩酒。
那晚公主肯定知晓,烛台是人为碰倒的,但她当场为何不说出来?
我怔在原地,阮嬷嬷又在一旁催促,“宁娘娘,快喝。”
“嬷嬷,这……”
我还要留着性命救妹妹,还不能死。
忽然,李氏慵懒的声音传过来,“我倒是有些渴了,阮嬷嬷,把酒给我吧。”
大步走过来的李氏,她把我挡在后边,对阮嬷嬷道。
“老夫人,这……这是公主给宁娘娘准备的。”
阮嬷嬷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我就喝不得了?公主平日里如何孝敬我,你们也是看到,区区一杯酒,她会不让我喝。”
说罢,李氏端起盘子上的酒,她装作手抖一下,杯盏直接摔落在地。
杯盏中的ye体流淌在地上,起了一层层白色泡沫。
“瞧我可真不小心,糟蹋你们公主一番心意。”
李氏依旧护在我跟前。
心惊胆战的软嬷嬷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她挪动双脚,踩踏在泡沫上,脸上挂着笑,“不过是一杯酒,再去续一杯,也就罢了。”
“罢了,我屋里新制了一壶杏花果饮,降噪降火是最好的,不劳烦你们公主。”
李氏拽着我前往别院。
我进入小院,李氏关上门。
李氏讳莫如深对我道,“你福大命大,若不是我,你早命归Yin曹。”
“谢过老夫人救命之恩。”
扑通一声,我跪在地上。
“你长得很像我死去的女儿,以后你认我干娘可好。”
这不,李氏紧紧抓我的手不放开。
“就因为这个,老夫人救我?”
我自然是知道,每个人做一样东西,必须先有动机。
她似乎被我戳中软肋,叹息一口气道,“我也存有私心,公主与驸马膝下无子嗣,我们老刘家几乎要绝后了呀。所以我想……”
“你想我给驸马留后?”
我开门见山得对她说。
听这么说,李氏极为满意得拉着我手腕,重重拍了拍,“你腰tun有rou,是个生儿子的好材料。只要今后你听我的,我必保你周全。”
“谢过老夫人。”
我冲她轻轻一福。
公主与婆母向来不和,公主要杀我,我又站在李氏队伍里,就不再畏惧公主。
“以后你多来我这里走动,你跟驸马可以在里头一处僻静佛堂相会。”
为了早日抱得孙子,李氏已经豁出去。
谁让这十年来,公主一直不肯驸马纳妾,又无子嗣降生,尽是十胎赔钱货!
想到这,李氏恨得牙骨痒痒。
当晚,李氏给我准备牛ru浴。
“这会让你肌肤更嫩滑,宫苞养得更好,更容易出男胎。”
李氏亲自帮我浇牛ru。
洗到一半,我听到男人走进浴室。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刘知宴脱掉外袍,爬进牛ru浴桶。
四周纱幔放下。
李氏不知何时退下去,就剩下我跟驸马爷二人。
见四下无人,刘知宴一把搂住雪肌香肩,轻轻舔吻起来。
“驸马爷,不要……”
我轻轻推开,他反而将我揉得更紧一些,恨不得揉进他身体里。
“说你喜欢我,快点。”
刘知宴含住我耳垂,拿手撩拨我的锁骨,简直令人忍不住娇yin出声。
“喜欢驸马爷。好喜欢。”
我对他欲拒还迎起来。
这一点,着实令刘知宴无法自持,他眼里侵染情绪极盛,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用你的嘴帮我。”
下一刻,刘知宴紧紧抱住我螓首,强迫吞吐他的……
我竭力去做,一顿恶心感,从胃冲破喉咙。
“怪你嘴太小,不是我的问题。”
刘知宴见我难受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春情笑意。
“驸马爷坏死了,戏弄人家。”
双手用力拍打他胸膛,我将牛ru用手一扬,溅他眼睛。
刘知宴顾不得擦拭眼睛,抓住我小脸,潜入牛ru汤中狠狠吻我。
呼吸不得,刘知宴又生猛给我渡气。
我趁机啃咬他唇皮,他凉薄的唇泌出一丝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