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刘知宴舔咬我的脖子。
“自然是喜欢。”
我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刘知宴两只大手伸入我衣裳内,狠狠抓捏起来。
我觉得驸马体温越来越炙热,他这是想要了。
我不能让他轻易得到,要不停吊着他。
“驸马,快来洗澡。”
浴室里传来公主的声音,我嘴角勾着笑意,顺势推开驸马爷。
“驸马爷,我该走了,否则公主又要打我。”
我摸着下巴,这可是公主拿指甲掐过的地方。
我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入驸马眼中,更是刺激到他。
憋着一团火无处的驸马爷,我知道公主是他的泄火对象。
既然如此,我何不来个隔岸观火?
我溜到浴池角落,瞥见驸马爷对公主用强。
池水中央水波震荡,公主殿下低yin阵阵,夹杂驸马爷粗喘声。
躲在浴池隔帘后的我,看得分明。
驸马爷双目赤红将公主摁在浴池边上。
我手持风月宝镜,看着裂痕一点点修补起来。
就在我要离开之时,驸马爷高声喊了一声,“宁娘娘好美,我好舒服……”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震,我知道,我好日子又到头了。
一大早,公主殿下指派老嬷嬷传唤我过去。
花厅之上,云萝公主勒令我跪下来,“宁鳐,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
低着头,我否认。
“你这贱婢,偷偷摸摸勾搭驸马爷,当本公主是死人吗?”
话音刚落,公主抓起墙上一把尚方宝剑,就要刺我。
云萝公主不满驸马爷,他每次喊的名字,都是我!
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的确是极大的侮辱。
两旁嬷嬷们吓得肝胆欲裂,这一剑下去,我会立马没命的,她们谁都不敢上来相劝。
“贱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闭上眼睛,心想着,这把剑要斩断我的头颅。
可就在此时,驸马爷清朗高大的身姿,在我眼前一晃,驸马爷怒不可遏得冲着公主,“公主,你到底在做什么?”
刘知宴一只手狠狠握住剑刃,鲜血从他手指缝隙间,一点一滴流淌到地上。
这看起来无比触目惊心,公主尖叫起来,“哎呀,驸马爷,你受伤了!”
我心中一阵悸动。
驸马爷为我挡一剑。
否则,我会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都退下。”
刘知宴深深凝我一眼。
我假装离开,扒在窗户看他们。
“驸马爷,都是我不好,伤口这么深,一定很痛吧。”
公主心疼得落泪,要帮驸马上药。
驸马接过公主的药,却也不看她一眼,“不必,我自己来。”
驸马掌心伤口足足半寸长,露出一截白骨。
“驸马爷,你每次和我在一起,总叫她的名字!”
公主满腹委屈。
“那也不能仗剑杀人,那可是一条人命!”
刘知宴满脸怒色。
“驸马……”
公主知道自己理亏,她想去看驸马爷伤势,又被拒绝。
“公主这些年脾气见涨了!”
·就这样,刘知宴头也不回走向书房。
公主了解他,刘知宴脾气犟的如同一头公牛。
公主特意去小厨娘,亲自给驸马煲鸡汤。
我躲在月亮门后,知道驸马必从这里经过。
果然,刘知宴急匆匆来了。
“驸马爷,对不起。”
趁四下无人,我搂抱他胸膛。
“是不是吓坏了,再晚一些,你就没命!”
刘知宴怜惜看着我。
“不晚不晚,驸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对他深深一福,顺势查看他的伤势。
伤口太深,触动我心。
我双眼饱含热泪,脸贴着他唇边,“驸马好可怜,公主好狠心啊。奴婢舍不得你这样。”
“那你如何报答我?”
刘知宴要亲我的脸颊。
我躲开,没让他亲到。
我扭捏一笑,“奴婢才不要以身相许。”
刘知宴看我笑意更深。
看似拒绝,我径直进入书房。
刘知宴紧随其后,关门。
刘知宴坐竹床上,我坐他大腿。
拿起他受伤手掌,我贴心轻轻吹气,“人家好心疼啊,奴婢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呢。”
“好了。你有这个心意就好。”
刘知宴拿起手指,替我擦眼泪。
我反抓他手指,送入口中,吞吐着,“驸马爷,你想奴婢怎么报答?”
“很简单,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