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稍有缓和。
“……为何不睡?”
“有些冷,臣儿能不能贴着相父一些?”
男人一愣,最终缓缓伸出手臂,揽住阡臣冰冷的身子抱住,把他冰凉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相父对臣儿真好。”
“你不怕相父了?以前你可是看都不敢看相父一眼。”
“以前是臣儿不懂事。”阡臣靠在他身边浑身渐渐温暖起来,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昏睡片刻,屋外已经隐约有了天光,阡臣起身,床上早没了相父的影子。
大概是有事先离开了,阡臣穿上衣衫,刚一下地便觉得下体酸痛不已,稍微走动就摩擦得难受。
本想叫那老嬷嬷那件干净衣服,左右也不见她人影儿,阡臣只能穿着昨日的衣衫,上面还沾满了昨日淫靡的气味……
他正凭着记忆寻找着出府的路,却听得远处一片人声嘈杂,是什么人由远而近走过来了?
他欠着身子让路,迎面而来几个人的好像是相父的家眷。
很快,那几个人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原来是一位衣着华丽,头戴玉冠的男子。身后站着个表情严肃气质端庄的美妇人。
那个貌美的妇人上下打量了阡尘一番,缓缓开口,“昨日就是你在老爷的书房里伺候了一晚上吗?”
“放肆的贱婢!我母亲在问你话呢。”
前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并被那位衣着华丽的公子一把推倒在地上。
阡臣猜他便是相父唯一的儿子徐御,而他口中的这位母亲,应该就是相父的正室:姬夫人。
“御儿不得无礼,她既然使服侍了你父亲,也便算是个姬妾……”那美妇人俯下身子,用手指勾住了阡臣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细细打量,“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老爷他好大的福气。”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表情,可她的语气却带着些许的不甘心。
是啊,凭什么老爷可以三妻四妾,而她只能独坐空房……
她拔下了头上的玉簪,伸手撩起了阡臣的头发,在他的头上挽了个发髻,插上玉簪。
“母亲……”那位御公子欲言又止,他对母亲的行为很是不解,这贱人是比寻常女子出落的秀气妩媚,倒也不必这样忌惮吧。
姬夫人不再搭理地上的奸臣,冷着脸径直的离开了。
御公子也只是目送他母亲离开,没有要跟上去的意思。
阡臣从地上爬坐起来,刚想要起身,便又被玉公子一脚踢倒。
“母亲大度,不和你这贱婢计较,本公子却没那么好心肠,今天得给你长长记性,让你再敢逾矩半步!”于公子伸手解下自己皮质的腰带,一端拿在手上缠了两圈,抬手就往阡臣的身上抽去。
阡臣若是原来的那个废物小皇子,这一皮带是挨定了吧?
他抬手挡住了这一皮鞭,反手握住皮鞭的另一端,使劲的往怀里一拽。
反而将这个御公子拉的往前了两步,险些就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住手。我好歹是当朝皇子即便再不受待见,那也是皇家血脉,你怎敢说打就打?”
“是吗?皇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皇子在书房里被我父亲恩宠彻夜?你在他身下承欢,叫的那么销魂……不是娈侍是什么?!”于公子通红着双眼扔掉了皮带,撕扯着他的领口,把他推到了路边的太湖石旁。
御公子痛恨父亲的喜好,痛恨他养的每一个娈侍,在朝为官府上姬妾成群他能理解,可为什么玩弄了女人还不够,还要去玩弄男人?
今天他倒要看一看这个娈侍有什么好玩儿。
御公子反压着他的胳膊,腾出另一只手来撕扯着他腰间的衣带。
“……住手,御公子自重!”
“下贱娈侍还要我自重?……父亲可以玩你,我为何不可?……你胆敢反抗我,我就把你掐死了埋在这个后院里!”
御公子之前可从来没有玩过男人,可眼前的这位的眼神妩媚中带着坚毅,慵懒松垮的衣衫里,依稀可见他瘦削的身材和窄又薄的腰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
表面看上去和女子无异,可脱去衣衫后那平坦的胸膛,还有腰下微微鼓起的物什,都表明了他是一个男子。
“御公子三思……就算我是你父亲的娈侍,你也不该如此欺侮我!”
滋啦一声响,他的屁股的皮肤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他那薄薄的亵裤已然被玉公子用力的撕扯烂了,无力的掉落在他的脚腕间挎着。
身后的男人显然一愣,他没想到,一山之下的这两瓣臀肉是这样娇嫩雪白,白中透着一丝粉红,犹如一颗水嫩的桃子。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轻轻探入,阡臣紧张的收了收臀部,这一细微的动作,让身后的男人心跳更加快了一拍。
“……怪不得父亲能疼爱你一夜,把腿打开,让本公子也舒服了就放你走。”御公子撩开衣摆,褪下裤子,扶着他已经勃起的性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