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窝囊废,我都给你做好万全之策了,都说车爆炸之后看不出来的,我给你找好证人指定是车辆故障,肯定天衣无缝!”
“我,我不想做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们都计划到现在了,刚刚让你去超市去找人拿迷药怎么没拿,刚刚那人打电话给我说看不到你,怎么回事?你傻啦?”
“霖霖,对不起,但是,我现在不想做这种事了!”
说完李顺意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开,后来林霖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晚上贺砺醉醺醺地回来,李顺意等他很久了,想着今晚和他说清楚要分房睡,没想到贺砺一回来就要拉着李顺意做爱。虽然以前经常发生,但是这里李顺意不想再这样了,他趁贺砺还不清醒时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支支吾吾地说:
“贺砺,既然你,你不爱呃不喜欢我,我,那我们两个,今晚分房睡吧,我睡在,额客房就好了。”
李顺意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贺砺,贺砺脸黑着,看不出表情,突然嗤笑了一声,“想分房睡?你不是想求着我和你睡吗?几天没干你,你的花穴时应该很想我吧?到今日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说完就粗暴地扒开李顺意的衣服,李顺意大力挣扎着,“不是的,我不要这样……”贺砺打了李顺意一巴掌,虽然用力不算狠,但还是把李顺意打懵了。
“操,你要在搞什么欲擒故纵。”
说完边扯开李顺意的衣服,直接把那玩意捅进李顺意的身体里。李顺意承受着着粗暴的性爱,想着以前贺砺还会因为好奇自己长了两个器官的残缺的身体来和自己做爱,想到以前贺砺这么粗暴地对自己,自己却还会沉溺在“他愿意和我做爱”的莫名幸福里,甚至还会乖乖扩张好来等待“爱人”的进入。李顺意疼地叫不出声,花穴干涩得很,身后的男人狠狠压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动弹的空间。
李顺意疼地留下来了眼泪,不知是身后疼还是心疼。
过了好久,贺砺射在李顺意里面后便去洗漱了,李顺意累瘫在沙发上,眼泪已经流干了,李顺意听着贺砺洗漱完便回房间了,就没在理过李顺意。躺了好一会,李顺意一瘸一拐地到浴室给自己做着清洁,看着大腿上流出红白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李顺意嘲讽了自己一番,为什么还要指望他做完后会带自己去浴室,还指望他看到自己被肏成这样会对自己温柔一点,时至今日怎么还在指望他会对自己好一点。李顺意苦笑一声,真没用,怎么会这么傻!
慢慢地,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声在水流声的隐蔽下,无人知晓。
黑暗中,贺砺的手机一闪,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周敬禹:“我今天已经回国了,国内有事,提前了两天。”】
克劳斯把垂散下来的发丝撩起,几滴汗滴在身下的人洁白又因情欲泛粉的屁股上。克劳斯大力地肏干着,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那销魂的肉洞里。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起地哭喊着。
克劳斯一只手禁锢住两只干瘦的手,扶住腰,霸道地吻住苍白的beta,把枯哑的喊声尽数吞咽进这个吻里。吻毕,又把beta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把那可怕的事物捅进穴里,又开始一轮新的抽插。
砰!卧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屋子里浓烈的紫苏味信息素飘散出来,“克劳斯!!你在干什么!!“一个银发长者看到室内淫乱的场景,双目睁红,朝着克劳斯怒吼着,门口紧接着赶来的身穿华丽的妇人看到这一幕随即晕倒在地,仆人震惊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安静中只有那个不识场合的beta哭喊着,他死死抓着被子,绝望地哭叫着。
“父亲,如你所见,我正在强奸我亲爱的异父异母的弟弟。”
这座粉金庄园过不了几天就传出帝国史上最年轻最杰出的第一alpha将军克劳斯·奥丁顿与身为beta的弟弟乱伦的消息。
随后,帝国前军事部部长现任首相威沙特里·奥丁顿大人就公示了两人的婚姻关系,证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少小道消息便传出这对新人是青梅竹马,自小暗生情愫,没过几天,帝国的将军克劳斯·奥丁顿就从人人唾弃的强奸犯乱伦者变成了爱护残疾人敢于突破性别框架的国民爱情典范。
克劳斯打开一间小房间,房间昏暗,克劳斯端着食盘放在桌子上,打开床头的灯,克劳斯小心地抚摸着被子隆起的幅度,就连这般小心,被子里的人还是被他吓了一跳,抓着被子的力度更紧了些,人也连带着被子一起颤抖起来。
“哦不,不,苏,你不能害怕我。”
克劳斯轻轻把被子连人抱住,温柔地隔着被子拍拍那人,把那人连被子圈在自己怀里,“苏,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尽管那人什么也听不到。
过了许久,被子里的人终于挣扎地出来,克劳斯帮他拨开被子,那人终于探出头来,但还抓着被子不放,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鼻尖探寻着对方的气息。克劳斯轻轻地捏住那人的小手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