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的气息缓缓地打在那人的脸上,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的反应。怀里的人过了一会,识别出对方应是克劳斯,便抓着克劳斯的衣领,像一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克劳斯。克劳斯亲吻着那人的头发,轻抚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怀里beta完全信任依赖自己。怀里的beta像只小狗一样埋在克劳斯的胸间,嗅闻着克劳斯,等确定是熟悉的味道,才安心地靠在克劳斯的胸上。
克劳斯的怀里的beta叫苏林,是奥丁顿家收养的残疾儿,天生聋盲者,卑贱的巴那血统,收养他只是威沙特里政治筹码,这几年就像是畜生一样被圈养在阁楼里,等他成年没过几天就要把他送走,把他送到b6区,一个脏乱的贫民窟。
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人,连话都不会说,连轻轻向他吹口气都会被吓到,这样一个人被扔到那种地方不被玩死?
克劳斯看着苏林哭红的眼角,轻轻抚摸着,苏林已经很久未睁开过眼睛,此时他安静地依偎在克劳斯的怀里,脆弱而美好。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背上轻轻写着字,告诉他该吃饭了,苏林点点头,给克劳斯让出位置。
克劳斯一口一口地喂着苏林,时不时擦一擦流下的汁水,这小孩自小就是他保护得好好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的父亲怎么敢!
克劳斯十二岁第一次见到5岁苏林,眼前的小孩黑发更显得苍白脆弱,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大人的摆布,怎么可以那么乖。当母亲让苏林的握住自己的手,那双瘦小的手轻轻抓住自己,尽管那双小手十分粗糙,但克劳斯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那一天,12岁的克劳斯冷着脸握着小苏林的手握了一天。
苏林离不开克劳斯,他已经被养得无法自理了。克劳斯第一次从军校回来,迫不及待得到阁楼里看他的男孩,房间昏暗杂乱,一股排泄物的味道,男孩正用手抓着饭吃。从那天起,在克劳斯的命令下,仆人们对这个低贱的beta也不敢怠慢。
威沙特里不知道,克劳斯不能离开苏林,否则,他真的会疯的。克劳斯怀疑苏林是不是巴那人的妖巫,给他下了什么蛊,但是看着苏林听不见看不见的懵懂模样,克劳斯觉得出问题的才是自己。
16岁的克劳斯在军校的第一次做了关于苏林的梦。在他梦里,苏林舔弄着自己的阳具,简直舒服地简直要射精。看着苏林张开细瘦的腿,那朵菊穴在情欲之下流出透明的淫水,正招呼着他把那玩意捅进去,梦里的苏林睁开了眼睛,瞳孔是紫色的,绿得发紫。他听到苏林在他耳下低语,他喊他哥哥,让他插进去,清脆甜婉的声音,欲仙欲死。他插进去了,那晚的梦充斥着苏林的欢叫,空气中都是令人魅惑的紫色。梦醒,趁着室友们都没醒,16岁的克劳斯在浴室里手淫,想着9岁的苏林做那种事,克劳斯觉得已经自己沦陷了。
早上室友们被克劳斯爆表对信息素给憋醒,看着克劳斯满脸黑线的在浴室洗东西,迫于克劳斯的强悍,室友们之后只能互相猜测,纷纷好奇他昨晚做了什么梦。
苏林吃不下了,一碗小小的粥才吃了半碗。克劳斯把碗放下轻轻地抚摸苏林的脸,beta的脸过分苍白,皮下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昨天克劳斯强迫了苏林,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阴茎捅进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他的道德屈从了他的alpha野兽般本性。sss级的alpha释放的强大而令人窒息的信息素,连beta都会无意识地屈服于alpha之下。克劳斯看着苏林满身的淤痕,脖子后面渗血的医用棉,想到刚刚进门时他害怕发抖的样子。
好在beta正安静地蜷缩在alpha的怀里,安稳的呼吸声显示他正沉沉睡去。他正在自己的怀里安心的睡着。好在,他最依赖的人还是我。
紫苏是解毒的,我唯一解不了的毒就是你。
彩蛋
克劳斯悄悄打开苏林房间的门,他在苏林的牛奶里加了少许的安眠药。至少在今晚他可以随意摆弄苏林,散发他的兽性。
苏林正熟睡着,丝毫没有察觉那个黑色的身影把自己完全笼罩。
克劳斯把苏林全身小心剥干净,眼前的苏林一丝不挂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像一只白斩鸡一样,毛都少得可怜。腿间露出小小的鸡巴,太小了,还没自己的小手指长。克劳斯玩弄着苏林的鸡巴想着。鸡巴的尖尖粉粉的,克劳斯想着想着就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地叼着几把蛋尖尖。舌头轻轻地舔弄小鸡巴柱身都褶皱。
克劳斯已经硬了,龟头硬得出精。
克劳斯把苏林的腿抬起来,将自己的发硬发红的鸡巴掏出来,对着那个小洞自慰,精液喷射在洞口前,弄白的精液射满了苏林的下体。克劳斯把疲软的鸡巴抵在小穴处,又小又紧,怼不进去。
老公给你舔舔,以后吃老公的鸡巴。
克劳斯恶劣地想法蹦出来,他是疯了,让他成疯成魔的人正向他敞开大腿安然地睡着。克劳斯把舌头伸进小穴,里面被他洗得干净,他每天都会帮苏林洗澡,一本正经地告诉苏林那个地方是要用手伸进去洗的。
舌尖探寻着肠道的肉壁,克劳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