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得到于清络肯定的答复,沈行楚把角落的一张矮凳放到了于清络面前,简单道,“跪上来。”
凳面是长方形,高度大约二三十厘米,于清络跪了上去,动作间难免牵扯到后xue,稍不注意,满灌的姜汁就仿若泄洪的江水般破开提防要冲下,又被倏然夹紧的xue口匆匆断在了半道上。
“手撑地,腿再分开点。”木尺刮走了股间沾上的姜汁,在于清络摆好姿势的同时打在了露出的、绞紧的xue口上。
于清络跪得本就不稳,突如其来的疼痛仿佛那突然爆开的无法控制的跳跳糖,余韵经久绵长。他一时没能控制好重心,椅子被压得一脚翘起了一个微小的高度,他险些没撑住连带着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椅子大约五十厘米长,皮面的质感柔软舒适,宽度只够堪堪放下小半条腿,跪着有点吃力,倒是挺适合踩着系鞋带的……
于清络双手手掌撑着地,为了尽量抬高tun部手臂略倾斜往前撑了点儿,但总觉得不够稳当,换成手肘的话高度差又有点太大了有些吃力。还没等他想出个折中的办法,木尺已经从身后招呼了上来。
“嗯……一,谢谢主人。”
清冷的铃铛音被紧接着的击打声盖过,又紧随着破风声再度落下。
不多时,圆润的tunrou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衬得中间先前被皮带打出来的伤痕越发凄冷夺目。
报数来到三十。
叮铃作响的铃铛像是敌袭前的预警又像是昭示欢愉的前奏,于清络手指微蜷指尖扣着地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些,恐惧中掺着几分难言的期待。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来临,沾染上几分热度的木尺轻飘飘地蹭上热度渐高的tunrou,沈行楚声音温和,“放松。”
木尺安抚地轻拍了两下,在于清络放松的瞬间以之前两倍的力道正正打在了微微露出一点缝隙的xue口。
“呜嗯!”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于清络忘了报数,手一抖没撑住,手肘怼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侧歪在了地上,肩胛骨绷出一个凌厉狼狈的弧度,他堪堪保持着跪姿,疼痛的后劲从那一点迅速卷席而上,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沈行楚裤脚下露出的脚踝停在了他脸边。
紫檀木尺拍了拍他的脸,沈行楚声音平淡如常,好像刚刚哄骗人卸下防备好趁机出黑手的人不是他一样,“跪好,从头开始。”
木尺再没了之前的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木尺上的热度烫得惊人,带着他被触碰过的脸颊也一起烧了起来。
而在尺子拿走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把尺子的全貌,前端有朵镂空的花瓣。好像是桃花。
这点纹饰点缀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黑沉的木尺所带来的沉闷,有些不经意的随性和文雅。
倒是和沈行楚很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
不过等这把木尺吻上他透着红的屁股时,什么浪漫风雅都被抛到了脑后,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隐蔽的、羞于启齿的快感。
他用肠道的温度温着那冰冷辛辣的姜汁,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缩紧xue口,又在品尝到姜汁火辣的刺激后试图放松,却又因为担心姜汁流出而被迫夹紧,然后在倏忽落下的拍打下循环往复。
好在沈行楚没再故意为难他,那从头再来的五十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不过很显然,数量并不是今晚调教的评判标准。
沈行楚摘了手上的腕表,放在了于清络面前。
金属表链轻磕在瓷砖上,秒针循规蹈矩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圈,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点零五分,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零头的零头。
不出所料,但难免有点小绝望。
“从你自己挑的位置往下吧。”沈行楚伸手捻着于清络的ru头,直把那一点红揉捏得挺立,手掌覆盖住那片锻炼得当的胸肌,声音平和得跟手下涩情的动作完全不相称,“时间比较急没来得及准备,我这里工具不多。”
“藤条,牛皮鞭,皮带。”沈行楚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三选一,自己挑。”
没一个杀伤力低的。于清络看着面前的那不点大的表盘,仿佛能从里面看出来花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沈行楚并没准备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倒数的声音明明平缓而温和,在于清络听来却有种催命的急切。
在沈行楚数到2时,于清络终于出声打断了施法,“藤条。”
藤条虽然疼,但应该是最好恢复的,他不想给几天之后的试镜增加不确定因素。
沈行楚把手里的木尺横在了于清络嘴前,“咬着。”
咻啪的破风鞭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浸过水的藤条韧性极好,和空气相撞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惊颤,落下时带来的疼痛与之相比更是毫不逊色。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从tun腿一路到膝窝,红棱隔着相等的距离排列,像是正在排兵布阵的士兵列出的齐整队列,而指挥的将领苛刻的目光从微微红肿的tun侧、泛出紫砂的tun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