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犯,换一种惩罚方式,十四个半小时,过完就算结束,接受吗?”
于清络身体有些僵,像是刚在门外吹的冷气还沉积在身体里,久久未散。十四个半小时……是为了立威吗,他突然想起他和沈行楚的第一次约调,几乎是压着他的极限阈值挨过去的。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茬。
但他没有讨价还价和拒绝的权利,他认命地顺从道:“是,谢谢主人。”
“转过去,跪趴。”沈行楚用皮带轻拍了拍于清络的腰侧,“先说遍规矩,然后开始惩罚。”
“咻——啪!”
高抬的tunrou被皮带猛地压下,再弹起时tun尖上已然印上了一道红痕,圆翘的屁股在空气里轻颤晃动,仿若呼吸般不时绷紧又慢慢放松,于清络侧脸压着地面,脊背绷出漂亮的蝴蝶骨轮廓。
他在那久违而又熟悉的痛感里,听到了沈行楚的声音,依旧承载着他过多的自私渴慕和不可告人的欲望,却终于不再隔着任何的电子音响设备。
“第一条规矩,刚刚说过了,重复一遍。”
于清络轻缓地眨了下眼,任凭意识被欲海拥裹,“进门后下身不允许穿任何衣物,有特殊要求时除外。”
沈行楚抬手落下快而狠的两下,交叉布在tun上,红痕迅速隆起,交叠处轻松便浮起了一点紫砂。于清络肤色白,很显伤,随手一抽很容易就能落得一片红,更别提沈行楚现在用了有七八分力。
沈行楚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着于清络绷紧的脚背,流畅有致的肌rou线条,疼得想躲却又拼命让自己保持好抬tun塌腰的姿势不敢动的小心翼翼。那颤抖的频率让他想要把这个人抽到哭出来,跟他求饶,顶着被打得紫红的屁股求他侵入。
娱乐圈从不缺俊男靓女,各式各样的好身材好脸蛋他见了不少,可从未有人像于清络这样让他觉得——
连挨打时的颤抖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得如此赏心悦目。
他缓声问:“之前的规矩还记得吗?”
于清络疼得抽气,按在地上的手脱力般的突然失力又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声音不稳地带着点呜咽,他自如地接了下去,没有一点思索和犹豫,“第二,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第四下抽在了tun腿交界处,笔直地分隔开了抽红的tun部和白皙的大腿,像是一道界限分明的分水岭,上面是露骨的欲望,下面是欲盖弥彰的假象。
于清络痛呼出声,因为有些走样的姿势tun尖又挨了一下。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淌过了眼角,他顾不上品味那层层绽开的剧烈疼痛、和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高昂的欲望,他重新摆好姿势,向身后的执鞭者送出自己滚烫红肿的tun部,以便迎接接下来的鞭打。
他像是在向他的神明宣誓他的信仰,声音恭顺而虔诚,“第三,绝对坦诚,不准撒谎,不准对您有任何隐瞒。”
皮带在tun尖轻缓地蹭了下,像是情人爱抚的指尖,下一瞬却骤然扬起,落在了与第一下的红印上分毫不差的位置。
沈行楚对于清络的隐忍的痛哼不为所动,声音平淡而冷静:“再加一条,让你的sao逼保持好随时能挨Cao的状态。”
“是,主人。”羞耻感疯长,于清络闭眼压下因着过盛的疼痛而几欲又要涌出的泪珠,重复道,“第四,让奴隶的sao逼保持好随时能挨Cao的状态。”
规矩由两条增加到了四条,而多出来的那两条……于清络在疼痛的余韵里几乎是释然地敛起了眼底的诸多情绪,他想,和之前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这次的掌控权彻底地交付给了沈行楚,他不再拥有随时叫停和想走就走的权利。
沈行楚的目光审视般的从于清络扣紧地面的手指一直移到那从tun缝中隐约露出一点的隐秘洞口。
皮带挑弄似的挤入了tun缝,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后xue,沈行楚问道:“不甘心吗?”
“没有,”于清络松了手,指尖轻蜷了蜷,“只是太疼了。”
“行了,起来吧。”沈行楚不置可否地把皮带扔在了沙发上,站起身,“跟我过来。”
沈行楚带他走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门口,走动时牵扯到tun腿的伤处,于清络疼得一直在轻声嘶气,好在沈行楚走的并不快,也没让他爬,勉强倒是也能跟上。
沈行楚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把一套的一次性灌肠套装扔在了洗手台上,“给你十分钟,灌肠。”
于清络走进去,拆开时看了眼,是一次性的医用灌肠袋,他拆开包装,打开水龙头往灌肠袋里装水,装满后拎着上面的悬挂吊环愣了两秒,这袋子上面是开口,应该是为了方便加入ye体,没做密封设计,需要挂着用,但这里并没有能悬挂的支架,他转头看向退到门边看着他的沈行楚。
沈行楚却只是看了眼腕间的表,轻描淡写地提醒:“还有八分钟。”
意思是让他自求多福了,于清络快速地看了圈四周有没有能用的工具,最后视线停在了洗手台边缘的直角形边角上。
他把灌肠袋挂了上去,顺手拿了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