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是个完美的猎物与受害者,常让人惊奇他是如何长到这般岁数,却不曾受过残酷致命的伤害。
林啾啾的眼角渗出眼泪,足足打湿了枕头
潘凤起向来不和对方计较——除去给自己找气受之外,并没有任何意义。他抽出了手,看着那红软的穴口兀自张合着,已被开扩层足够肆意玩弄的模样。
小动物勇敢又怯懦,即使鼓起勇气靠近他人,又时常因无法理解对方而慌张不安。
楚若书一眼就看中了林啾啾。
“也行。”潘凤起勉强同意,“别玩太狠。林迢有正经未婚夫,你不心疼别人还心疼呢。”
“我不记得,”楚若书冷淡地说,“什么时候,你有和我商量的资格。”
比起人类,他更像个被迫伪装成异类的小动物;靠着直觉生存,缺乏许多人类社会中应有的常识。
这美丽的冷血恶魔无声地说。
林啾啾自小就很招变态——这很容易理解。
这人眉目端丽,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依旧无损天人之姿的美貌。
“你——”他说了一半,不由失笑,“我就是个用来调教小朋友的情趣道具?”
“我有点好奇。”在林啾啾洗澡时,楚若书边看书边说,“他高潮时是什么模样。”
他被折腾了那么久,似乎终于自药效中清醒了些,白嫩的足无力地踢蹬着,试图挣开那不讲道理的侵犯者。
“手。”楚若书懒得搭理他。
楚若书扣着林啾啾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将对方又往自己身边拖拽了几分。
潘凤起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他转身去客厅喊了人。
——哭得好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潘凤起眯起眼,无声地衡量着得失——最后还是觉着让楚若书如愿,比让这人又开始发疯强得多。
楚若书曲起手指,抠挖按压着对方热乎乎的肠道,没几下就看见林啾啾小腹紧绷着颤抖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光洁秀气的性器上,小东西此时激动得很,站得笔直,孔洞一股一股地往外溢出透明的淫-液。
可林啾啾早已把对方的手指吃得很深,胡乱挣扎遭罪的也只是他自己。他哭得脸颊濡湿,鼻尖泛红——却乖乖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被楚若书顶到敏感点时,才会发出像小奶猫似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低着头,安静地注视着沉睡的小动物。对方生来一副好相貌,只是年纪尚轻,继承自母亲的美貌还未烈烈绽放,半合着的青涩花苞羞涩地微微颤抖着,勾引着旁人去触碰。
潘凤起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牛奶盒子。
没办法。毕竟林啾啾有个隔一天就要给他“检查”身体和发育的未婚夫。
——楚若书的确不会心疼别人家的笨蛋老婆。
“别硬来。”潘凤起叮嘱道,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像个老妈子:“他身体还没长开呢,禁不起你这种人的折腾。”
也许是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疼了,林啾啾急急地吸了口气,发出声近似呜咽的泣音。
楚若书并不回话,他看着林啾啾的眼神专注沉迷。他是个凭借喜好肆意吞噬他人的嗜血怪物。今日选中林啾啾,不过是因为——
与他第一次插入不同,被完全开发过的小-穴此时软嫩热情,温温的淫-水不知羞耻地浸泡着男人的肌肤。
“林迢没事吧?”他赶忙站起来,看了眼客卧。瞧见别人家可怜可爱的小未婚
杀驴得果断,桃花眼中透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把这理解成,对林啾啾更为可怜凄惨模样的渴望。
楚若书将手指埋得更深了些。
他用的力道不大,甚至没法在肌肤上留下持久的红痕。可对于陷在药物与情欲双重折磨下的林啾啾来说,仅仅是一点气管上压迫,就足够他难受了。
楚若书侧过头,看向了林啾啾的脸。
他却还是不太放心。
潘凤起抬起头,被楚若书沉沉的脸色吓了一跳。
“滚。”
他没戴套——那是当然。
也许是并不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林啾啾的高-潮来得缓慢,几乎被男人把肠肉玩透后才断断续续射了出来,大部分落在自己软和的肚皮和大腿上。量不算太多——也有些稀薄。
他愣了一下,如临大敌地皱起眉头,与无辜被人睡奸的小笨蛋僵持会儿后,冷着脸站了起来。
察觉到他的目光,楚若书回过头。
也不知道这人从那知道高潮的感觉与窒息有几分相似,在作弄林啾啾小穴时,居然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至始自终,楚若书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的猎物,看着对方那惨兮兮的模样,心头模模糊糊的触动了一下,仿佛被小猫尾巴轻轻蹭过,撩起种甜美酥-痒的错觉。
“我今天就是带林迢过来看看。”他警惕着说,“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帮你约个人——手机在桌上,微信分组里的随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