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可每次说谎时,他永远自信满满,总是认为自己骗过了对方。
他擦干身体,裹着浴巾往屋里探头探脑地看了眼。原本那莫名失踪的睡衣,此时已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楚若书早已不在房间,只是床头柜上多了杯牛nai。
林啾啾用指尖碰了下杯壁;触感还依旧温热。他不太喜欢喝牛nai,却还是抿着杯壁一点点喝完,连残留在嘴角的ye体都认真舔个干净。
经历了刚刚的事儿,他本应感慨对方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实际相处起来还算不错。
但只要沾上“楚若书”这三个字,林啾啾的小脑袋瓜子里,便晕乎乎的只有一句话了。
楚若书长得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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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家的卧室里,林啾啾做了个怪梦。
起先,他以为自己遇见了鬼压床;陷在舒适床铺中的躯体似石头般沉重,压根儿不听林啾啾的指挥。
他生生吓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呼吸都拼命屏着轻了几分。冰凉熟悉的触感落在林啾啾的足踝上,他脑补着从床铺下伸出的鬼影抓住自己脚腕的画面,差点就在半梦半醒间把自己吓晕了。
而后,这梦迅速急转直下,毫无道理地从鬼怪灵异片跳转到了r18片场。
林啾啾的裤子被对方扒了下来。
会在他睡觉时做这事的,只有徐青枝。
林啾啾自青春期开始,早上偶尔就会晨勃;等他起床刷个牙洗个脸,身下的反应便自然消了个七七八八。
——直到他有了个未婚夫。
第一次被徐青枝子梦中口醒的时候,林啾啾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的性器裹在一处柔软多汁的腔体里,酥麻得腰都软了。林啾啾刚醒,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早晨起床的坏脾气还没来得及发泄,不争气的下身先是泄了出来。
徐青枝含着他的Jingye站起身,走去卫生间漱口刷牙。等未婚夫回来,在他脸蛋上落下一个薄荷牙膏味的吻,林啾啾才从突如其来的这场高chao中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对方。
“你干什么呀!”
“迢迢,你晨勃了。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要释放出来才对。”
即使被林啾啾凶了,徐青枝解释时的态度依旧温柔耐心,轻易说服了对方接受了晨勃时要被未婚夫口出来的设定。
只是自从这次之后,林啾啾早上被这样弄醒的频率越来越高——自己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晨勃的次数比当男高时还要多?
至今为止,林啾啾依旧在困惑这个问题。
在梦里被扒了裤子之后,林啾啾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他只是有些羞涩,以为自己越发龙Jing虎壮,晨勃也横向发展成夜勃;做了这个荒唐的春梦。
——未免也太过荒唐了。
这春/梦,也着实荒唐得过了头。
——当“未婚夫”抬起他的腰,埋首进他的股间时;林啾啾如此恍恍惚惚地想着。
林啾啾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睁不开眼,意识陷在昏暗的环境里浮浮沉沉,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被摆成了个羞耻的姿势。
林啾啾叠成字的双腿架在“未婚夫”的臂弯间,被拉扯着向两边打开。
对方的手扶在他的腰后,轻轻松松地托住了他的重量。林啾啾的下半身几乎完全悬空,毫无防备地展示在“未婚夫”的面前。
对方俯下身子,挺直的鼻梁抵在他的股间,侧过脸来在他的tunrou处轻轻咬了一口。
林啾啾绷紧身体,一句惊呼仓促地卡在嗓子眼里。
——他居然梦见别人在啃自己的屁股!
一时间,林啾啾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砸得晕头转向,还以为是自己觉醒了什么古怪性癖,硬是被打击得消沉起来。
他陷在床铺与男人怀抱的夹击中,柔韧的身体在对方的摆弄下,露出了那个很适合当飞机杯的屁股。
——真的有人这么对林啾啾说过。
他的确有一个圆润饱满的屁股。
林啾啾是个小懒鬼。他平日里疏于锻炼,肚皮和几个月的小nai狗一样软软呼呼;屁股上的rou也丰润柔软,即使穿着宽松的睡衣,也能在面料下顶出一段明显的弧度。
他的tun尖柔嫩,即使对方舔咬的力度放得再温柔,还是觉着针扎似的疼痛;他又恼又气,恨不得将人一脚蹬开。
林啾啾很爱干净,每次洗澡都会用将自己搓得香喷喷的,舒舒服服自己也痛快。对方埋首在他的tun缝处,只能嗅到自家淡淡的沐浴ye味道——和小笨蛋从皮rou里浸出点点香气。
林啾啾总是很甜。
他生来便是一块蜜糖,即使浸泡在林家这样苦涩的环境里,依旧是甜蜜的溏心性子,叫人总乐意与他待在一处。
他的皮rou也很甜,娇生惯养得看不见一处伤痕与污迹,日以继夜被泼天富贵浇灌着,尝起来甚至有种花蜜似的香气。
对方被蛊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