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摸着柔软细腻的丝绸面料,仿佛抚摸到了当晚那人身上透着的独特清香的肌理。冰哥正随意摆弄衣袍间,忽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循声望去,在看到那物什的时候,心中陡然一动,他呆呆站住了,脑中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又慢无声息地席卷而来。
那是一枚玉观音坠子-----那是洛冰河的养母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好不容易才给儿子求的一枚开光宝器。那个苦命的女人,即使生活再苦再难都尽量不让他受苦。她把自己所能拥有的都给了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他感觉自己内心的某处因这玉坠被触动后变得柔软起来。冰哥随即又想到:“我当初是遗失了这个玉观音坠子,一直找不到。所以沈清秋找到了它,然后一直保存着?”正疑惑着,又看到了桌上随意摆放的几本书,见到有一本是内功心法,一本药理书,一本医书,还有一本是志异杂谈,桌上还有一本摊开了一半的书,书旁摆放的一张未写完字的纸。冰哥近前仔细看,书上讲的是能帮助恢复记忆的方法。旁边的纸张还是书中的笔记总结------明显是沈清秋这几日挑灯夜读的心血。
冰哥正看着眼前这一切,沈清秋进来了,冰哥此时正一手拿着玉坠,一手正搭在他桌前的书上看着沈清秋的笔记。沈清秋问:“冰河,你找为师?”冰哥这时反应过来,露出乖巧的微笑,道:“是。弟子多谢师尊近日来的照料,现今身体已无大碍。弟子感念师尊待我的好,就想着把师尊的屋子收拾打扫一下。”沈清秋:“嗯,你手上拿的什么?”冰哥:“弟子正要拿师尊的衣裳去洗时,这坠子掉下来了。不知怎么的,弟子感觉这玉坠有些熟悉,故而拿来多看了一会。”说完拿给沈清秋看。沈清秋闻言一喜:“甚好,此物本就是你的,你拿着,兴许还能再想起些往事。”
冰哥:“原来如此,师尊可愿讲讲玉坠的来历与弟子听?”“当然。”于是沈清秋言简意赅地把玉坠是他养母遗物之事讲完了。
“敢问师尊,既然玉坠是我的,为何又在此处呢?”沈清秋一听,心里啪嗒一声:“我靠!我该不该说:你走火入魔那天,老子被你草完了之后这玩意才出现的?该死的系统!在这之后,你又在生辰日那天把我日得痛惨了,还把这玉坠挂我脖子上了。安慰奖?!我的天,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感觉洛冰河就是拿这个当补偿嫖资一样。如今这逆徒又成了个翻脸不认人的失忆重症患者,我找谁说理去!哼!特么的,真想摆个后脑勺给你!”想到这,沈清秋那隐秘的深处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好似那天既痛又爽的磨人穿插感又悄悄地钻回某人的菊花里。“咳咳。”沈清秋掩饰性地用扇子虚掩了下自己的脸。“当年为师偶然捡到。”
“所以师尊一直都带在身上吗?”冰哥忍不住问。
“嗯,如今交还你,望能助你恢复记忆。另外,你吃了这株仙草,对你记忆有帮助。”沈清秋将袖口里的一株仙草掏出来递给了冰哥。
“谢谢师尊。”冰哥似是有些动容地笑了笑。
“回去吧!”沈清秋对他说。
“是,师尊。”冰哥转身去到门口的同时,眼底余光似乎瞟到了什么,他回首看了下沈清秋,才发现他后背有几处很深的血痕,衣服明显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洛冰河皱了皱眉毛,努了努嘴,终是没说什么,退下了。
洛冰河刚走不久,沈清秋就马上关门,把自己的上衣都脱了个七零八落,衣服都退到手腕处,露出白玉无瑕的后背和漂亮的锁骨。沈清秋找了几瓶灵药出来,想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心里骂骂咧咧道:“哎呀!疼死老子了,这仙草可真会长,长的那个山卡拉的地方都不能使用灵力,老子差点就英年早逝了,偏现在还不能运功疗伤……”因为沈清秋在那仙草生长之地吸入的瘴气也伤到了沈清秋肺腑,因而沈清秋一时无法运功疗伤,否则五脏六腑皆会重伤。
沈清秋正拿着药笨拙地在后背一阵乱洒,很多地方都没沾到,他又只能挪一挪,去把一旁的镜子移过来,侧对着镜子斜看镜子中的伤口。岂料伤口一碰到药,沈清秋忍不住惊呼一声,实在太疼了,手一抽不小心把镜子也打翻了,镜子碎裂在地上的砰的一声响,把冰哥给引了进来。
“师尊?”冰哥快步推门进来时看到就是这样的景象:沈清秋侧对着他坐着,上半身几乎全裸,衣裳褪至腰胯间。骨肉亭匀的小腹和纤纤细腰半遮半掩,,一只袖口半挂在肘弯处,露出纤长玉藕似的手臂,皙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拿着一瓶膏药。手臂往上是圆润玉白的香肩,还有微凹诱人的漂亮锁骨,锁骨之上是细长美艳白滑的脖颈,脖颈之上是清雅之中带着几分惊异又始终少不了画中仙那份恬静寡欲的俊美神颜,可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冰哥看呆了,尤其沈清秋胸前挺立着的一点浅浅樱桃红在引诱似地向冰哥娇笑着。冰哥觉得此时衣裳半挂不掉的沈清秋比当晚不着一缕的他更俱杀伤力。冰哥有些魔怔了!倘若此时沈清秋和冰哥是宿敌,只冰哥怔住的这一瞬间,沈清秋就能趁机偷袭他了!诱人杀于无形,恐怕说的就是这个了。
沈清秋没想到洛冰河此时会闯进来,一时惊讶未及反应。待反应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