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想两人相处的细节。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郎玄到底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这种想法?
赵禹脑子里很乱,那么多个难以启齿的夜晚,他在和自己当弟弟一样看待的人厮混。郎玄拿他当什么了?这种戏弄他的游戏玩上瘾了?
这一刻,赵禹觉得自己从没看懂他。
他对此毛骨悚然,又觉得痛苦。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了。
每次一出来,郎玄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寻找力量。他解决完面前的几只丧尸,感受着他们的力量涌入自己体内,方才带着手里的东西回到了废墟。
“禹哥,我回来了。”说完这句话,足足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被传进空间。赵禹神色如常,“我刚做完了晚饭,快吃吧。”
郎玄放下化肥,“禹哥,我有东西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质地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块形制奢华的手表,“你那块表走不准了,这是我……”
“我不需要,你自己戴吧。”赵禹看也没看,无视了郎玄有些黯然的神情。郎玄把盒子收好,坐在了赵禹对面,“我今天遇到了一只很厉害的丧尸……”
“你能回来,说明它也不是很厉害。”赵禹再次打断了他,语气有点冷。郎玄垂下眼,“嗯。”
以往这种时候,赵禹定会拉着他嘘寒问暖,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于是一言不发,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
晚上,他再次同往常一样蒙住了赵禹的眼睛,那人依旧没有动作,任由他闯了进去,郎玄没有立刻动,而是抱住了怀里的人,闷声道,“禹哥……”
他不轻不重地冲撞着,感受着那地方紧紧吸附着他,不时还有叽咕作响的水声,赵禹仰着脖子,面前仍是黑暗,但心里已经无比明晰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人侵犯,还引发了一阵阵耻辱的快感。
而做着这一切的人,还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赵禹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郎玄的脸,他轻声道,“为什么这么做?”那人一顿,继而加快速度动作了起来。
“啊……”赵禹控制不住地流泪,内心却一派平静,“郎玄,停……下来。”
郎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慌张,但却没停,二人结合处已经一片狼藉,赵禹的声音甚至都被撞得变了调,“有,意思吗?”
“禹哥生气了,是吗?”郎玄的眼肉眼可见地变红,与此同时,赵禹眼前的藤蔓撤开,恢复了光明。借着月光,他清楚的看见了郎玄的脸,以及肩上的牙印,最后一丝庆幸也褪去,结合二人眼下的姿势,更是讽刺。
“为什么这么做?”再度询问,郎玄反而笑了,他柔柔道,“我喜欢禹哥啊,我想得到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赵禹头皮发麻,“我们都是男人,我把你当弟弟!”
俊美的青年歪了歪头,“我们都是男人,我在当一个好弟弟,所以呢?”他抓着赵禹的手,放到了二人交合的地方,“我们也可以上床,你也喜欢和我上床,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的笑甜丝丝的,又无端透露着阴冷,仿佛是为了彰显自身存在而动作着,赵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睛却显出了潮红的颜色,他的眼睛生得犀利,此刻却涣散得变了味道,“你看,你根本不舍得我退出来,你很喜欢我,只是不承认罢了。”
二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赵禹根本不能反抗他,心里又存着最后一分顾忌,没将人扔出去。他亲眼看着郎玄怎么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怎么将他摆弄成一个又一个姿势,又在他体内留下自己的东西。那些东西流出来的时候,就像失禁一样令人难堪。
第二天还是来了,赵禹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是某处近乎撕裂的疼痛,而后是身上各处的酸软,犹记昨晚做到最后,郎玄摸着他的脸道,“我喜欢禹哥现在的样子,让它们多留一会儿吧。”
他赤裸的身体青紫遍布,看着甚至到了可怖的地步。赵禹感到胆寒,他头一次意识到,郎玄一直是个疯子。
驱使他这样做的原因也许不尽然是所谓的喜欢,而是他疯子一样的占有欲,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把他带进这里,不该一次又一次地亲近他……
这个人偏执得可怕,他不会在意世俗伦常,不在意别人的感受,甚至从一开始就在骗自己。末世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哪里还会有所谓的单纯。
赵禹套上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郎玄没有留在这里,因为他不能忍受和赵禹躺在一起还无动于衷,再者,他也明白赵禹不想看见自己。
赵禹径直去了后面的房屋,面上看不出喜怒,郎玄并不意外在这里看见他,反而展颜笑道,“禹哥今早想吃什么?我去做。”
他的床上干净整洁,像是一夜未睡。
“把你留的这些东西处理掉。”赵禹站在门外,脖子上的吻痕分外瞩目,郎玄几步走到他面前,亲昵地抱住了他,那些痕迹伴随着光芒的出现而逐渐消失,赵禹也显而易见地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没有推开青年,反而抬手覆上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