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窒息,只能张开嘴渴求空气,却又被吻得更深。娇舌被继父的粗舌不断逗弄调戏,想要推拒却被含住拉到嘴外吮吸,想要缩回又被粗舌追进口腔舔了个遍。少年被迫与继父交换着唾液,口水在你来我往间被搅拌得粘稠,分开时的银丝还连接着两人的舌尖。
一吻作罢,路宁已经被继父高超的吻技吻得全身发软,眼角嫣红一片,双眼迷离地看着继父满是情欲的脸。下半张脸已经被无法吞咽的口水打湿,甚至流在了脖子和衣领上。
随即继父开始脱继子的衣服,少年回过神来,哭喊着“不要”扭动着身体试图阻止继父乱伦的行为。
少年带着哭腔,惊恐地挣扎着:“叔叔,叔叔,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你不能这样做,求求你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半点犹豫:“坏孩子就应该受到惩罚,宁宁想让妈妈看见宁宁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不,不要!这样是不对的呜呜呜。”
可惜少年不知道,他衣衫凌乱地在床上挣扎,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以及那惊恐的眼神落在男人眼里只会让身上的男人愈加兴奋。
男人一把扯下少年的裤子,将少年的双腿分开抬起压在两边,几乎将少年的身体对折。
这危险又熟悉的姿势让少年愈加惊恐,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却永远也无法习惯。然而两边腰胯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握住,少年挣扎半天却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
男人看着眼前少年异于常人的下体,兴奋地说:“难道宁宁想让妈妈知道,宁宁不仅长了一口女穴,还被爸爸肏得每天都含着精液睡觉吗?”
原来少年竟是一名双性人,那纤细秀气的阴茎下本应存在的两颗囊袋变成了一条细长饱满的肉缝,此时双腿大张的姿势正好让肉缝微微敞开,能隐约看见肉缝里被保护好的小阴蒂和那一口娇嫩的女穴。
“爸爸什么都还没做呢,宝贝的小淫穴怎么已经开始流骚水了。”男人凑近已经被淫水糊了薄薄一层的荡穴,轻轻吹了几口气,果不其然淫荡的女穴颤颤巍巍地又吐了一点淫水出来。
路宁羞耻万分,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近段时间初尝云雨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是淫荡,从学校回来的一路上,心中紧张害怕,身体却对即将到来的性爱感到兴奋,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
少年咬紧下嘴唇,将脸撇到一边,将继父的污言秽语拒之耳外。
男人却也不恼,只兴奋地盯紧继子身下这口淫穴,伸出舌头轻轻向上舔了舔。
奇异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敏感的身体不由的抖了抖。少年刚一声急喘,继父的舌头就直直舔开了阴缝,张嘴吃住少年畸形的阴部,仿佛饥饿已久的人乍一见到满汉全席一般狂乱吃着少年的下体。
剧烈的快感从阴部直冲大脑,少年双手顿时攥紧身下的床单,张口尖叫:“啊啊……啊……不要……好脏……啊啊啊这是什么……”
狂风一般激烈的吮吻吸咬席卷了少年稚嫩的阴部,阴唇被吃得红肿甚至能看见上面留下的浅淡齿痕。娇小的阴蒂被毫不怜惜地吃咬,挺立到阴唇之外,紧致得似乎塞不下一点东西的小骚穴被粗舌一举破开,湿热的阴道内壁被胡乱搅动的肉舌舔到痉挛。
剧烈的快感迅速在下体堆积,少年张大嘴,喉咙却仿佛被堵住一般,尖叫声戛然而止。他僵直了身体浑身抽搐着,腰身不自觉地上挺迎合继父。本不应存在的女穴好像失禁般喷出一股一股淫水,短短几分钟,少年就在继父迅猛激烈的吃穴中到达了高潮。
高潮顶端慢慢过去,路宁僵直的身体缓缓瘫软在床上,口鼻终于开始重新呼吸。刚刚的高潮抽光了他所有力气,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的手臂上微微摇晃,女穴仍痉挛着缓缓吐出淫水,被男人一口接住吞咽下去。少年仿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只沉重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显示他还活着。
男人喘息着直起身,虽然已经尽力吞下不少淫水,可男人的脸还是被少年的淫水打湿。他看着身下眼神空洞的少年,淫邪的神情怎么也压制不住,破坏了原本儒雅随和的脸。
他重新俯下身在少年纤细白皙的身体上胡乱嘬吻着,一边模糊地说着淫词荡话刺激身下的少年:“宝贝水真多唔,小浪穴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爸爸这样亲,以后爸爸天天吃宝宝的小骚穴好不好?每天晚上爸爸就来吃宝宝的小浪穴,让宝宝的小穴每天都止不住一直流水”
顾季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路宁被继父说得羞愤万分,原本热度逐渐冷却的身体又被晕染得绯红,衬托身上被嘬出的红点越加艳丽。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路宁摇着头想要甩开继父满口的荤话,恢复了点力气的四肢重新开始推拒身上的男人。
然而这点力气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他在少年身上下口越来越重,红痕逐渐变深。
路宁逐渐承受不住越来越疼的嘬吻,不断瑟缩着往后退去:“不疼呜不要咬”
继子小兽般的呜咽让顾季愈加兴奋,亲吻至少年下腹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