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成了父亲的鸡巴套子,剧烈的快感在身下积累,酸胀感在小腹里凝聚。
沈应下半身像马达一样快速抽插,几乎快出残影:“骚儿子!爸爸的小淫娃,不给爸爸操,爸爸就把骚儿子每天脱光了,让同学老师和妈妈看,看看儿子的骚穴有多淫荡,看见爸爸的肉棒就流水!”
“啊!不……不要看……给爸爸操…儿子……每天脱光衣服……在房间里等爸爸来操……呜呜呜啊……妈妈不要看……啊啊啊……爸爸呜呜……插到子宫了啊啊啊…”沈然被父亲的话吓到,却全身赤裸着将自己的亲生父亲缠得更紧。
沈应把儿子带到床上仰躺放下,张嘴咬住儿子薄薄的嫩乳,继续猛烈地捣弄身下儿子鲜嫩的骚穴,模糊道:“让妈妈看看,她的大儿子是怎么用骚穴勾引爸爸的。”
“啊啊啊啊——不是……都是爸爸…嗯……肏得儿子太舒服了……啊啊……爸爸肏到儿子的子宫了呜呜呜……太舒服了……嗯啊啊……对不起妈妈……爸爸肏得儿子太舒服了呜呜呜……”沈然被肏得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地呻吟。
父亲继续耕耘着身下儿子的骚穴,龟头一下一下凿在子宫口。没多久,宫口终于抵御不住被打开,沈然高声尖叫,双腿绷得紧紧的,剧烈的快感和酸胀感被突然释放,一大波淫水奔涌而出,他被亲生父亲干到了潮吹。沈应被儿子高潮痉挛的嫩穴吸得爽快不已,将龟头抵进儿子的子宫,精关大开,和儿子一同到了高潮。
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父亲躺在儿子身上,两人急促呼吸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天已大黑,儿子本就在浴室玩了半天小穴,此时已经累得快要睡过去。想着让儿子吃点饭再睡,就着鸡巴埋在儿子骚穴里的姿势将儿子抱起来,沈应将儿子抱到浴室清洗,结果不一会儿浴室里又响起了少年细碎的呻吟和啪啪的水声。
等父亲将赤裸的儿子抱出浴室,儿子已经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了。父亲嘴对嘴喂儿子吃了点东西,将儿子抱到儿子的房间一起睡,主卧已经被刚刚父子俩激情交合的淫水和精液弄得不能睡人。而至始至终,父亲的肉棒都没有离开儿子湿润紧致的骚穴。
周五下午,本该是学生们兴高采烈的日子,路宁却忧愁着一张脸,在教室里磨磨蹭蹭不愿放学。直到做值日的同学走光了,保安大叔开始一间教室一间教室检查时,路宁终于只能起身收拾东西回家。
家里离学校不算远,然而20分钟不到的路程路宁整整走了40多分钟,到小区的时候已近黄昏。
路宁走进电梯,心脏跟随电梯上跳的数字鼓动得越来越厉害。走到家门口,踌躇了半响,上刑场般用指纹打开了大门。
客厅灯火通明,没有一点声音。路宁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急促却小心地换了鞋,直奔自己的房间锁上门。
路宁父母在路宁小学便已经离异,路宁跟随母亲生活,初三那年母亲再婚,路宁也跟随母亲搬来与继父同住。母亲是个女强人,自己创立了公司,日常忙得像陀螺,007是常态,但是每周日还是会抽出时间和儿子吃顿饭。这本是两母子的亲密时刻,可自从路宁发现继父的真面目后,这段时间就变成了折磨。
路宁迅速进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还未松一口气,转过身就被床上的身影吓得差点喊出声。可等仔细一看,路宁红润的小脸瞬间白了下去。
坐在床上的高大身影站起来,朝路宁走过来,将路宁逼得后背紧贴在门上,全身都被吓得微微颤抖。
“宁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高大的身影将路宁圈在他的身体和门之间,低头凑近路宁,放大的脸占据了路宁全部视线,离得太近导致说话的呼吸尽数扑在路宁脸上,压迫感十足。路宁害怕得全身发抖,嗫嚅道:“叔……叔叔,我今天值日……”
原来此人就是路宁的继父,顾季。他看起来颇为高大,脸却长得十分儒雅随和,或许是这温和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十分年轻。
但是路宁知道这不过是这人的伪装罢了,当初他和妈妈都是被这人这幅外貌给骗了!
“宁宁真是小骗子,明明值日安排上都没有宁宁的名字。”却见顾季将唇印在顾宁苍白的嘴唇上,一边摩挲一边轻松拆穿怀里少年拙劣的谎言。
不知是因为继父明显越界的动作还是被拆穿的谎言,路宁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圆润的双眼忍不住蓄满了眼泪,就要滴落下来。
“我……我……”路宁搜刮脑子试图找借口,眨眼间泪珠沾湿在睫毛上,终于溢出眼眶,流在了少年苍白的脸颊上。
然而他话刚出口,印在少年双唇上的嘴唇顷刻间吻住少年,长舌长驱直入。顾季一把将颤抖的继子抱起来两人一同摔到床上。还未等怀里的少年反应过来便将手伸到少年腿间,胡乱揉动少年的下体。
路宁喉咙中发出惊恐的“唔”“唔”声,双手抵住继父的肩膀,双腿乱踢,极力挣扎着想要逃脱继父的侵犯。然而少年的挣扎很快被镇压,双手被继父一手握住压在头顶,双腿在挣扎间被继父一条腿压住无法动弹。
粗舌在路宁的口腔中肆虐,少年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