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脸上似笑非笑的,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便在此刻,梁婶已经熬好姜汤,端着两大碗姜汤进来,丫鬟也取来安神镇定丸,服侍田佳美吃药之後,林夫人b着林逸明也将另一碗姜汤喝掉。林逸明身t强健,在半路上早就运气调息,驱散了寒气,换上乾净的衣服後已经无碍,但梁婶心细又疼林逸明,多熬了碗姜汤。
安神镇定丸,林逸明坚决不吃,林浩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笑不语,林夫人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见田佳美喝完了一碗热姜汤,脸上稍稍复原点红润,脸上却露出一丝疲倦之se,知道她实在是已经疲惫不堪了,与丈夫对望一眼,吩咐一下林逸明好好照看田佳美之後,便与丈夫双双离去。梁婶不用吩咐,收起田佳美换下来的衣服和毛巾,自行前去清理乾净。
安神镇定丸,顾名思义,含有安眠成分,田佳美吃了之後,眼皮渐重,又喝了一大碗热姜汤,浑身热烘烘的,甚感舒泰,再也撑不住,合上了双眼,身上盖着林逸明的被子,久违的熟悉气息灌满鼻端,那是林逸明盖过的被子,充满着林逸明的气息,田佳美心里如痴如醉,感觉又是舒泰又是安乐,又有点甜丝丝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满足的神se,嘴角上翘,慢慢地进入梦乡。
林逸明折腾了这大半天,其实也已经相当疲倦,见田佳美沉沉睡去,也撑不住,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听到田佳美叫道:“逸明,逸明”林逸明一惊而醒,睁眼一看,见田佳美嘴唇蠕动,翻了个身,又再沉沉睡了过去,心里好笑,暗道,原来是在做梦,忽然心里好奇,暗道:“不知道佳美在梦里梦见我什麽?不知道醒来後还记不记得?”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逸明在梦中感觉似乎有一只手正温柔地抚0着自己的脸庞、头发,暖暖的、痒痒的,不自觉地伸手想要拨开0自己的手,却拨了个空,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脸上,一惊而醒,耳旁却听到低低的嗤嗤笑声,转头一看,见田佳美已经醒来,正眯着双眸看着自己,嘴角上扬,分明是在笑自己刚才打自己的脸。
就像是恶作剧做了一半被别人窥破似的,见林逸明醒过来,正拿着眼睛盯着自己,田佳美忽然脸上一红,别过脸,不敢与林逸明对视,过了一会,见林逸明还在注视自己,脸上又是一红,轻咳一下,细声道:“逸明,我有点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好吗?”
林逸明一笑而起,为她端来一杯水,将她扶坐起来,田佳美也不客气,半边身子斜靠着林逸明,就着他的手,轻轻地啜饮,忽然感觉林逸明端着杯子的手微微轻晃,呼x1也似乎有异,不禁侧头看向林逸明的脸,见他正低着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下方,好像发现了什麽奇怪的物事似的,心里微诧,低头看去,不由得惊呼一声,双手捂紧x口,臊得满脸通红。
原来田佳美身材娇小,穿着林夫人的睡衣略显宽大,而此时的她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少nv,早就开始发育,不仅肌肤白皙细腻,x前更鼓起两个小小的半球,这一低头饮水,衣领敞开,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x脯,恰好被林逸明看个正着,不由得羞得浑身发热,脸红过耳。
林逸明本无意t0ukui,在喂田佳美喝水时,恰好看到她敞开的x口,见她脖子下面的x脯,肌肤胜雪,洁白晶莹的x口上,隆起的shangru之间,一个豆大的红se印记娇yan殷红,犹如一朵含ba0yu放的梅花,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显得格外yan丽显眼,不由得看得呆了。
无意中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林逸明被田佳美识破,心里大窘,讪讪然地甚感不好意思,不敢再抱着田佳美,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後背,移开身子,坐到床沿上,见田佳美双手依然抱在x前,低着头,眼睛却斜斜地瞥着自己,脸上抹着两坨红晕,轻咬着嘴唇,脸上的神情却是三分气恼,三分娇羞,三分欣喜,更有一分甜蜜。
见到田佳美似乎没太生气,林逸明稍微放心,过了一会,忍不住轻声问道:“佳美,你,你x口有颗红痣,我怎麽不知道?”
听林逸明问地好笑,田佳美白了他一眼,嗔怪地反问道:“长在我x口,你怎能知道?”
“也是。”林逸明讪讪然地挠了下头,笑道:“是胎记吗?是不是生下来就有?”
“是啊,就是胎记。”见林逸明这麽在意自己x口的胎记,田佳美大为诧异,应道:“从小就有的,怎麽啦?”她可不知林逸明在前几天刚读过一本书,说到有关x口上红se胎记的传说,这时发见田佳美竟然x口也长着一颗红se的胎记,大感不可思议,故而忍不住追问。
看着田佳美,见她轻嗔薄怒,俏脸含春的娇羞模样,林逸明心里不由得一荡,恰好这时田佳美也眼睛斜睨,偷偷瞟向林逸明,两人眼光一接,都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心里砰砰直跳。
过了片刻,林逸明又想起田佳美x口的红se胎记,忍不住说道:“佳美,你一定不是个普通的人。”
“哦?”听林逸明突然说了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田佳美不明其意,心里猝然一惊,脸se微变,以为林逸明怀疑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