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少女依旧无知无觉,睡得十分香甜。
因那鬼手指冰凉,姜姝月嘟囔着翻了个身,恰好将手夹在腿间,露出肥嘟嘟的蕊珠,简直是将自己主动送到别人手上亵玩。
恶鬼居高临下,饶有兴味地看着睡着的人。
她下头红色的蕊珠被揉得格外翘立,此时那张小口仿佛感知到冷意,正不住收紧,吞吐着那根半滑出去的柱身。
那东西俯下身子,将胯下藏着的事物完整展露出来。
冠首挺翘,形状长度皆异于常人,在月色下更是泛着冷冷的光。
分泌出微量前ye的冠首在xue口蹭了蹭,不过几下的功夫,就已经被里面残留的ye体完全浸润了。
主人仍在梦中,底下那张小口兴奋起来,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剧烈。
无视了仍旧插在xue里的那根rou柱,恶鬼挺腰,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他是鬼身,自然全身上下都是冰的。
才进一个头,花xue便娇气地缩了缩。
她的xue窄小而温暖,xue口处的rou被拉扯撑开,围成一个硕大的圆。
里头暖意融融,褶皱壁rou紧紧吸住rou柱,像有数张小口同时在吸吮一样。
床上的少女翻个身,嘴里嘀嘀咕咕:“不要了不要了,呜太多了”
恶鬼满意地发出声喟叹,底下兴致越发高昂,但怜惜姜姝月,于是稍微放慢了些速度。
他俯下身,听见未完的下半句,脸本就发青发黑,如今更是变成了个钟馗。
姜姝月撒娇求饶:“爹爹慢一点”
恶鬼咬牙,冰凉的rou棒强行挤得更深,形状有异的冠首此时极为方便,不过轻轻一下挺腰,便能入到xue内那块隐秘软rou。
每顶一下,身子总要颤一下,连带着胸口那对蜜桃也抖了起来。
她还未到成婚的年纪,那对蜜桃却早早成熟了。rurounai白,衬出顶端那颗茱萸更加艳红。
一只手握了上去。
不仅看着雪白,手感更是如丝绸般滑腻,软绵绵的,轻轻一碰就陷了进去。
只是上面那些痕迹格外碍眼。
他哼笑着把玩rurou,红痕渐消,转而变成青紫指印。
除却玩弄rurou,拇指与食指一同夹住硬挺的ru头,狠狠向上拉扯。
不过一会,ru粒便被捏成了一对葡萄。
床榻上的少女依旧没有发现自己被别的东西肆意玩弄,甚至开始无意识迎合起来。
姜姝月仿佛柔若无骨般,拱起上半身,主动将那对大nai送到男人嘴边手边,口中娇喘连连。
底下那根鬼rou棒也没闲着,正奋力开疆扩土。
在月光照射下,这一幕格外离奇诡异。
少女xue内半夹着根rou棒,可若仔细看,却还能看见有第二根虚幻的rou柱进进出出。
每当鬼rou棒顶到深处那块软rou,姜姝月总会摆动腰肢,一面将那根半夹的rou棒吃得更深,一面收缩小xue,夹紧虚幻的鬼rou棒。
身体才开苞,敏感得很,她临近高chao边缘,口中呻yin越发清晰,已经出现将醒的征兆了。
背光处,恶鬼笑得不怀好意,脖颈现出几条红痕。
一只鬼手松开rurou,在姜姝月上身游离。手指转而扣着脖颈,手掌轻轻压在脆弱喉管上。
他逐渐加大力道,强逼人清醒过来。
姜姝月在一阵窒息感中醒了过来。
第一眼,她看见的是交合的下身,半插入其中的rou棒。
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她无意识夹了夹整根埋在其中的鬼rou棒。
冰的,胀的。
姜姝月惶然醒悟,来不及叫,就感受到扣住脖子的手。
也是冰的。
再往下看,胸ru上布满了青紫色指印,透着森森凉意。
姜姝月毛骨悚然,现在jian我的不是爹爹,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强迫她抬头,不出所料,她看到的脸狰狞可怖,全然不似人类。
盯着发愣的少女,那鬼嗤笑一声,手上力气渐渐大了起来。
姜姝月不能呼吸,被迫张大嘴巴,像鱼一样喘气,声音沙哑。
“你你是谁哈啊,快滚啊”
她不敢吭声,生怕招来人,还怕姜元晔醒过来。
姜姝月可以低声,却无法控制身下的xue。形势越令人讶异,那处越敏感,正紧紧咬着鬼rou棒。
再则,她察觉到xue内那块软rou被什么东西反复碾磨挤压,如果不是她竭力克制,叫床声恐怕早就把所有人都引来了。
那鬼没有说话,手上动作越发玩味。
姜姝月头脑发胀,她仍然恐惧,却也不由自主感受到了别样的兴奋与快感。
花xue不住收缩,渐渐夹紧,显然已经到了高chao边缘。
扼住脖颈的手却忽然松开,浪chao被迫止息,姜姝月被吊得不上不下,心中居然希望这鬼继续。
回过神时,她被搬到了姜元晔身上,面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