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破瓜的姜姝月天真得很,以为射过一次便是结束。
谁料自己不过扭了几下,身体里那东西竟然又硬起来,弄得人难受。
她尚未察觉到男人意图,任凭自个被抱起来,背躺在男人身上。
一只手摸着小肚子,一只手悄然按摩起花xue外部。
姜元晔深谙此间技巧,动作十分娴熟,姜姝月的睡虫都被勾起来了。
她人快睡着了,底下的xue依旧热情得很,紧紧含着那根挺翘的棒子。
双腿被人拉开,那根rou柱缓缓退了出去,却不是放过她。
唇瓣将合上时,它重新冲了进来,一举顶到最深处,竟直接入到最深处。
xue壁被撑满,可仍旧未将玉柱完全容纳。
不顾怀中人的哼哼,姜元晔狠下心,破开花心,gui头刺入胞宫。
至此,这xue每一处都被rou柱品尝过了。
鸡蛋大小的gui头几乎将小小的胞宫填满了,它被入得鼓胀,极富有伸缩力地含着gui头。
姜姝月被痛醒,眼还未完全睁开,便有两行泪流下。待完全睁开后,便见眼眶红了一片。
显然是疼的。
再疼她也没挣,就怕一动便让那东西也跟着动起来。
两只手覆在胸ru上,安抚地捏捏rurou与红茱萸。
一只手玩弄rurou,一只手捏红茱萸,分工明确。
又因才摸了xue,手上还沾着姜姝月的蜜水。
他也没浪费,将蜜水抹到那两颗红茱萸上,随后倾身吮吸,牙齿时不时碾过粉色的ru晕。
姜元晔摇头叹息:“若有nai该多好。”
这话唬了姜姝月一跳,当即哼哼唧唧反驳:“一点都不好,没有nai爹爹都要这么欺负我,有nai了就”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身子里那东西动了动。
“回嘴这么快,想来是休息好了。”姜元晔悠悠落下一句话,又开始动作。
不过几刻未cao,非但没有松快些,反而更为紧窄。
娇嫩的宫壁似乎完全被撑大了,全然是他的形状了。
太满太胀了。
一片寂静中,姜姝月没有空余思考,除却下身被占满,她的头脑也溢满这种饱胀感。
偏偏挤进胞宫的gui头又不安分起来,它微微退出去些,旋即再次填满此处。
姜姝月揪住被褥,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她无意瞥向门口,恍惚间好像看到人的眼睛。
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波波快感冲得只会yin哦。
胞宫屡屡被填满,每次拔出,gui头总会状若无意般蹭蹭宫口褶皱,激得她只会yin哦喘息。
不知顶弄几下后,姜姝月抖着身子泻了出来。
蜜水自深处大股喷出,浇到于体内驰骋的rou柱上,随着它慢慢退出,蜜水也得以流到外头。
rou柱忽然猛地拔了出去,xue口被撑得几近透明,里头的媚rou贴在rou柱上,又“啵”的一声回弹,小股蜜ye溅落在外。
随着男人挺腰,数股蜜ye又被打了回去,挤在甬道内不得出入。
姜姝月被换了个姿势,跪在床榻上,腰向下塌,tun向上撅。
这个姿势不仅方便人cao,还使她的xue像个蓄水池一般,不会使那些yInye轻易流出。
ru球被按在席子上,被压出几道红印。
那席子用料不慎考究,磨得她胸口有些疼。疼着疼着,便成了隐秘的快感,让人情不自禁摆动身子,主动用胸ru磨底下垫着的席子。
这点小动作瞒不过身后的人,他半立在床榻上,决定帮女儿一把。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一股大力将她的身子狠狠往前推。复而整根拔出,不由自主向后缩去。
仿佛rou柱的玩偶。
tunrou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只余酸麻感。
三刻钟,姜姝月泄了四次。
最后一次时,姜元晔大发慈悲,gui头强挤入宫内,将这窄小的地方射满了Jing。
最后,xue内满是两人的yInye。
床榻一片狼藉,室内亦布满腥膻味。
草草收拾一番后,姜姝月半蜷在爹爹怀里,半软的rou柱仍插在xue里,堵着浓Jing。
床榻上,少女被人搂在怀里,两团硕大的圆球随波荡漾。
腿一蹬,将被子踢走,露出被玩得十分狼狈的xue:外头那两片大花唇几乎包不住里头,看着水淋淋的,又红又肿,又被灌满了浓Jing,却因为有东西堵着流不出。
没过多久,她低低嘟囔几句,似是觉得冷,欲把薄被扯回来。
扯不动。
有东西藏在暗处,揪着被角,顽固地与她抗衡。
藏着的那东西渐渐展露身形,是一个气质Yin郁、行为诡异的人。
窗户大开,月光洒落,却照不出他的影子。
他踱到姜姝月下首,冰凉手指向着那颗红艳艳的蕊珠捻去
床榻上的少女依旧无知无觉,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