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肉体,身下的美妇人娴熟地用淫器包裹着他的欲望安慰、收纳。有片刻,他觉得自己真想发了狂,把这淫妇肏死在榻上。
慕容冲揉着自己的双乳,捏着珠粒把玩给少年看——他的乳晕要比寻常男人大一些,连带乳珠夜更加丰满圆润。东海王忍不住叼住一颗吸吮,舌尖抵着乳缝钻,模模糊糊说了句:“你的奶头像被人吸多了似的。”
慕容冲快乐着呢,也不恼,满是情欲的脸上带着风流的笑:“是啊……大的吸,小的也吸……”
东海王愣了一下:“你生过孩子了?”
慕容冲再次被他肏到穴心上喘地说不出话来,嗯嗯哼哼半天,才又勾他道:“不然……你能……那么轻松,肏进,去么——嗯好硬……”
慕容冲连续潮吹两次,龙榻的床被濡湿一大片,直到少年精力发泄到差不多,才结束一场野蛮的交配。
东海王将脱力的美人搂紧怀里。慕容冲没有力气拒绝,枕在少年坚实的胸肌上闭眼喘歇许久,他实在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房事了——自十四五后他的身子便被调教成如今这副难以被满足的淫性,看了一眼在自己淫穴里支配欲望的那根肉龙,便伸手又去撸动。
少年似也知羞,着急忙慌问了句:“你做什么?”却还是诚实地又硬起来。
慕容冲难得对一根男茎这么满意,他不理会少年的无措,扶着这跟颜色颇深的硕根扭腰摆臀吞了下去。他正对少年,坐在东海王的胯上自顾自地抬臀落身吞吐肉棒,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伸手撑在少年硬邦邦的腹肌上一边描摹腹肌的形状,一边伸舌勾引尚年少的人。
“全身都,硬邦邦的,舒服呢……别拔出来……今晚我得吃够……给你插爽了吧……哼?”
慕容冲今夜的话格外多,不知是不是因着这张脸的缘故,他不自觉地说出更多淫词艳语。
肉体交合的声音几乎穿到门外,慕容冲吞的又深又狠,恨不得这根肉柱将自己那畸形的子宫顶坏。慕容冲马术最好,既擅长骑马,又善于骑男人,他将长发拨在乳前,长腿反跨,撑在少年的大腿上将光洁雪白的背脊留给对方。
可东海王的眼睛便只能停在浑圆肉感十足的臀上,白肉上下颠簸不住颤动将自己的性器吞而又吐,美人太白了,与他黑硕的肤色形成巨大的色差,便更像是目睹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淫事,忍不住骂了句脏。
慕容冲轻笑一声,腰臀摆动,玩出花样,熟练地裹挟着男茎上下动作,又硬又粗的玩意儿将他插得严严实实,痉挛的淫肉便更是变本加厉地翕张,夹的少年精关失守,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慕容冲骑射了。
慕容冲听到少年忍耐不住的喘息,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宫颈,不满地扭脸瞪他一眼。本是要斥他,却感觉到少年见自己怒目,射过疲软的性器竟火速再次硬挺起来。
他抬着腰,扭身拿手去摸面前的脸:“你动吧,腰软了……”
慕容冲一夜要了四回,平坦的小腹都被射满男精,鼓了起来,直至尽兴才命人进来换下湿透的床褥。少年看着两人的杰作,不由眼花耳热:“你也太多水了……”
慕容冲发泄了,心情好的不得了,侧卧在榻上接过宫娥递上的长烟斗,吐出烟气才含着笑意道:“没轻没重。”
东海王便以为他是在说自己榻上的作态,连忙掀篇,坐在春凳上朝他贴去道:“我喜欢你,你同我回王府吧。”
慕容冲左手食指指在他的额上,将他的脑袋往后推了推:“好了。今日到此为止罢。”又唤来黄门郎:“给他安排个近一些的住处。”
东海王愣住,他自然认为两个人今夜是要睡在一处的,“这是什么意思?”
黄门郎怕他再多言惹怒皇帝,便开口答:“陛下要就寝了,咱们走吧。”
东海王还是怔怔的,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苻生召他进宫,本以为有场硬仗要打,却没想只是安排一个美人陪他寻乐。他琢磨着黄门的话,突然涌上心头一个想法,他又扭头看了一眼榻上吞云吐雾的人——难道下半夜他还要陪侍苻生睡觉么?
——真叫人不是滋味儿。
慕容冲没有再去沐浴,少年的体味并不难闻,想来是爱洁的,他安稳躺在床榻上入眠。夜半有脚步声靠近,行伍久了听见这种动静慕容冲本是该翻身而起去查探的,可他本能知觉这人并无敌意——兴许是来换香的宫人,他想。
便再次迷迷糊糊入梦去。
这场梦做的不好,明明已然卸去浴火,却依旧梦见少时的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把玩在手中。殿内熟悉的香绕在鼻尖,双乳被男人揉的又酸又痒,慕容冲示弱般哼咛几声向男人乞怜,模模糊糊似乎又想到自己已经称帝的事实,不由在梦中思考许久,最终推开男人。而下一刻,响亮的巴掌声惊醒了慕容冲。
臀肉上有明显的痛觉,慕容冲被男人狠狠按在榻上握在手中。
“这么不听话?再推,朕便当真要生气了。”
这是他记忆力壮年时苻坚的声音。每一个夜晚自己被迫用女穴吃下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