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猛地重挺,接连失控一般不停地深入,密密麻麻往宫口上砸。交合处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大过整个宫殿任何声音。东海王从未宠幸过如此放浪的妇人,这株野花过于迷人了。
到底功夫不深,慕容冲颇有闲心地用手指梳理着少年的长发:“伸舌进去试试……嗯啊……怎么吸地这么用力?”
东海王这么说着,手指头却触摸到一股湿意,他忍不住低头去看,打开美人的双腿,却见粉白的玉茎下头张着女人的阴阜,再往下竟还有艳红的阴唇露出,像是一朵山茶,点缀着滴滴露水,果真与女人全无二致。
东海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年长美人的引诱像是夜莺的歌声,令他失魂落魄迷醉其中。他低头含住一整个花苞,舌头来回流连吸食着花液,生涩的横冲直撞并没有让慕容冲不适,反而牙尖不停磨上最敏感多情的花蕊时,慕容冲忍不住吟哦出声。
淫肉谄媚地吸食着东海王的阳具,叫他不住粗喘。他从未品尝过如此烂熟又知情识
慕容冲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有多漂亮?”
慕容冲被这么单以蛮力的方式肏得上气不接下气,私处的淫水在交合时花液四溅,竖着的性器终于吐了精。还不等慕容冲从高潮中醒过来,少年硕硬的龟头便捣进许久未有人到访的胞宫。
他的声音也像那个男人,更年轻、带着股生机,慕容冲显然被他取悦了,轻笑一声:“没有怪你……再快一些,听话。”
“你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
见少年愣住,睨他一眼:“上榻来,将你那肉龙掏出来肏我。如果今夜我这女穴吹不了——你便死、定、了。”
慕容冲一字一句地道,他素有毒暴之名,没人听了这话不害怕。可东海王却听到要让自己提枪上阵的话,二话不说便将他再次按倒,掰开水洞肏干进去。
慕容冲被他捏着腰肢肏,一上一下地颠簸,听见这话有些不耐:“床榻上、不要讲废话……”
慕容冲被突然地侵入肏得惊叫一声,还不曾来得及恼怨,少年便急色一般开始了抽动:“你、啊……啊……怎………好硬——!”
他的手插进少年人的发中,不停抚摸对方的后脑指挥着:“嗯……对…………吸一吸……”
和苻坚极为相似的面庞露出熟悉的、痴迷又疑惑的神色,不由更加开怀,他扯了寝衣的带子,明黄色的袍子落在脚底,露出荔枝果一般的白肉:“来。抱我到榻上去。”
“……对不住。”
慕容冲怎么会在意他的情绪?合腿夹住少年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的私处。
少年人到底还是天资优异,慕容冲没被这么挺硬的棒子肏过,他在心里比较着,却也记不得被苻坚肏干是什么滋味儿了,只抱上少年的脖子呻吟,见人耳朵红着,便对着这只耳朵喘。不妨叫人一个失情,整根肉棒都埋了进去,爽的慕容冲惊叫着挠了少年一背长划的血。
少年似乎也没想到有人被夸漂亮是这种反应,捏着人腰的手将他托起,腾出一只手去揉捏下边肥软的臀肉:“……那应该说什么啊?”
少年目不转睛盯着肥嫩的肉花,不可自抑地动了动喉结。慕容冲伸手不带怜惜地揉了揉身下那朵肉芙蓉,又按出一些水液:“这里也很漂亮,让我舒服舒服,听话,来,舔一舔。”
殿内的香扑鼻而来,身上如火灼烧。这样的诱惑太具有冲击力,东海王不做他想便听话地将他抱起,下半身那物也肿胀起来,亟待与眼前人交合做一起。
慕容冲右手扶着枕头,哼哼呜呜地叫着,却始终到不了顶峰,不由推开他,改口道:“你这小孩,只会蛮吃……”
胞宫叫他蛮横肏干的又酸又疼,不过慕容冲一贯热衷可以带来痛觉的情事,舔了舔唇,放肆地浪叫,从不顾忌一门之隔的人们是否会听到君主叫床的动静。
东海王的脸颊蹭着肥嫩又饱满的阴唇,鼻尖抵住最脆弱的花珠,他不是不知人事,可却是第一回见这么漂亮的雌穴,因而他并不恼怒。这样的绝色,有些脾气他可以理解,进而更加过分地吸舔起溢水的蜜穴。
温热湿润的舌尖舔点着花穴的肉壁蠕动,慕容冲的性器抬起头,他拿起少年另一只手去握住律动。少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想安慰,也不喜爱这副男性器官。
少年人最是冲动,那双线条的臂膀搂上自己时脑内已经一片空白。东海王脱了自己的衣裤,颇有些急不可耐的模样,伸手不住在面前美丽的躯体上抚来抚去:“你……你好漂亮……”
“嘶——”东海王侧头看了他一眼,本是皱眉,见到慕容冲湿润的眼睛长睫颤动,有些失神,红唇微张露出雪白的贝齿,一副海棠垂露的模样,嘴边的话便又忘了,怔了怔:“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慕容冲喜欢这个姿势,被进入地极深,感觉到少年硬热的肉棒顶到宫口,呵了口气:“你应当说……我里面敏感,真紧、真湿、真热……夹的你,很舒服……啊——”
“哈啊——里头紧不紧——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