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怪物、一个叫人肏到怀孕离不了男人的淫妇!”
他笑了一声:“这些年我都差点要以为我不在意了……”他撒完气又觉得没意思,何至于在梦里做这些事?怪多余的。
秦王将他困在掌中,他便也顺势倒男人怀里:“反正梦里我杀不了你们,你们也杀不了我。你们又能怎么样?”
可暴怒边界的男人却想不得更多,将他裹在身上的衣物彻底撕去,露出慕容冲满身吻痕与白皙的皮肉,一口咬在雪白的肩上,抬起他的大腿,再次将还醒着的肉棒插进他湿润艳红的雌穴中。这回却不是简单的发泄欲望。男人泄愤发狂一般大力抽插,恨不得将慕容冲的子宫顶穿,身下人的腰肢已经被他疯狂的力气掐出两个手印,将惊慌失措的慕容冲整个人钉在地面上反抗不得,几乎是反着白眼尖叫呻吟。
慕容冲被突如其来的暴力性侵肏干得喘不过气,他头一回在情事中拼命挣扎着,怕自己当真被盛怒的男人肏坏。可强壮的男人稳如泰山,称的他更像是一只无力反抗的宠物,仿佛让他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的秦宫。翻肿的女穴却被肏得敏感至极,每一次被深入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咕啾咕啾的水声接连不断,他忍不住崩溃喘息痛骂:“放开——放开!!你只会强奸我——你不要脸!你只会强奸我!!”
在慕容冲的记忆里,从十二岁起几乎每一个夜晚都会被男人强奸。可这个男人却总是冠冕堂皇用喜爱装饰着他灰暗的记忆。在骗自己苻坚就是自己的丈夫之前,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于夜里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会害怕地瑟缩在被褥里低声哭泣。没有人会理解他。
一个成熟的、强大的、威武的男人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可所有人都替他开心,说他是被天王最眷顾、流连、宠爱的人。
在所有同龄的孩子最爱吃蜜饯蔗糖的年纪,他的记忆里总是自己偷偷喝着一碗再一碗避孕的、苦涩的汤药;不小心有孕后又是君夫赐下一碗再一碗安胎的、苦涩的汤药。甚至还有痛到他癫狂难忘的,几碗落胎的汤药。
苻坚看到慕容冲哭了。
他没有见慕容冲这样哭过。慕容冲极爱美,哭时候表情也不会失控,即便在榻上交合,给他看到时从来落泪落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可现在慕容冲双眼通红满脸泪水,反倒让他察觉到了几分真实的慕容冲。
苻坚走过去拽起他的头发,皱眉自嘲道:“我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原来你也会哭。”
慕容冲不推身上的男人了,反手要去打苻坚。苻坚一手将他擒住,狠狠一按,便见他肚皮上凸出一块儿,果真是被肏到最里头了。
慕容冲全身瘫软,叫的溃不成军,嗓音也有些绵哑。若是放到从前,秦王是绝不容忍任何男人触碰慕容冲的,即使是另一个自己也不成。可经此一遭他心中难免有怨,有意狠心想要惩罚这小白眼狼,便强硬抱起慕容冲叫他伏在自己肩上挨操,分开他纤细白皙的长腿,将红肿肥翘的臀肉对着苻坚:“他这淫洞方才已被肏开了。”
这是邀请另一个自己一同奸玩慕容冲的意思了。
慕容冲叫男人肏到子宫里头,顶的干哕不止,反复挣扎、高潮已经消磨去了他大多力气,可听到这句话便再次挣扎起来,颤抖的手抓在男人的背上挠出数十道血痕:“放开我!老畜牲!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呕——”
苻坚听到他的叫骂想起被他背叛时的苦涩滋味,似乎听到的也是他豪心壮志来杀自己,于是毫不客气,掐着面前细瘦的腰肢直捣慕容冲紧致熟悉的后庭。低头下巴便抵在慕容冲的背脊,却没闻到他熟悉的体香,反而闻到的是一股不熟悉的香味儿,叫他一瞬间几乎失了智。
慕容冲下头两个穴被男人们前后夹击插的满满当当,湿的泥泞一片,一塌糊涂,几乎喘不过气来,仰头大半眼白都露了出来,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可怜的呻吟。
男人身材都算得上高大,胯下的肉棒硬挺粗壮,而他早已被操熟了的两个骚穴承受着粗暴的侵占,纵然不适,更多的却是快感。想到被两根阳具侵犯,尽管他声嘶力竭地挣扎,明明肉穴被干的有些受不了,却还是经受不住的蠕动着,好似无比期待。
慕容冲如一头雌兽,赤身裸体的雌伏于男人们的手中,屁股不自觉高高的撅起来,肉穴里面都是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和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湿乎乎的,又骚又浪。若是有旁人在,也全然看不出他正在经受被强迫的性事。
秦王用大手揉着他的肉臀,硬邦邦的棒子在慕容冲迷茫的喘息中拔出,又顶住了他饱满的肉花,再次挤开了黏在一起的肉唇。紧致柔滑、温暖的地方被男人猛地插入,骚穴被一层层撑开,每一层褶皱都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摩擦着。有黏黏腻腻的水声响了起来,慕容冲能感觉得到这些射进来的粘稠精液,都被男人的粗硬的性器挤了出去。
“哈啊……放开……不…………出去……不要……不要、肏子宫,啊——吃不下……不要肏后面……不……哈啊……啊、啊、啊、啊……”
慕容冲的身子已经软透了,他的身体太适应、又太渴望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