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在正常人类来说已经十分雄伟的凶器,相较于蒙葛特的体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但作为进一步扩充的工具来说,那是绰绰有余的。
相较于曾经的其他床伴,你对蒙葛特温柔得过分了——按部就班地进行扩充,忍到快成忍者神龟,就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一点不快,在你们两个第一次交合之中,务必尽善尽美。
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体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很快你就能把四根手指全根操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曾被你的长剑捅穿肺部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喉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多么诱人啊,这全然顺从的王者。
你轻柔地吻了吻他,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进来吗?”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根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泄,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果不其然,这血管里流淌着忠贞的恶兆之子啊,早习惯了逆来顺受,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开始揉搓你肖想已久的尾巴根,这里的肉有一种丰满的触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茸茸的毛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他于你而言,就是你烂透了的心脏里,有一块儿勉强完好的地方,你将他在此处安放,免去两个人的流浪。
边说着,他腿间稚嫩的肛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眼前的他像是一尊沉默的圣女像,稀里糊涂,甚至饱含感激地承受着你施加的一切。
剜了更多的油脂,用手指送进他的小穴,浅浅的抽插着稚嫩的媚肉。金色的膏体被含在火热的肉腔内,融化成流动的热液,因为你的手指堵住出口,只能往更深处的腹腔浸润。
性器远胜手指的长度,使你一下就捅到了他肥厚微凸的腺体。蒙葛特不由得身子发麻,揪着床单的手呲啦一声把厚实的布料撕破,喉腔里泄出一声短促
他腿间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头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肉褶不安地绞紧,敏感至极的黏膜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吮吸着,含羞带臊地将你粗糙的手指咬得寸步难行。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身体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娇一般。
却成了你欲望的导火索。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嫩肉,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喘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腺体,但在手指能触及的范围内来回揉搓遍了,也没有一处更敏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抵在紧闭的花蕾上面的,换成了你早已血脉偾张的性器。
有时候你甚至想,要是能把他变小揣在兜里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去哪儿都带着他。只可惜世上并无这种魔法,你只好时时怀揣一个“王室恶兆幼子像”聊以慰藉。
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穴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痒,电流般从尾巴贯穿至全身。
尾根上方,淡褐色的菊穴闭得紧紧的,细腻的肉褶是形状十分稚嫩,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粗犷的主人。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性极好的肉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湿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喷水的腺体,又或者是他畸形的性器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噗嗤”一声,你粗而微弯的鸡巴就整根没入了他炙热的花蕾。一瞬间,你们就血肉相贴,脉搏相通,心魂相连。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穴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润细腻的褶皱。
用长着硬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毛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皮肤连接处敏感脆弱的嫩肉,揉捏他杂生的稚嫩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性的战栗,与喉咙中低沉的呻吟。
“那就让我来教你,其他形式的爱吧。”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