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指节分明,慢慢的贴上了自己的脸庞摩挲着,身体都开始变得酥麻,小狗有些害怕得闭上了眼,只听见那双手的主人笑了一声,“只想摸,不想看吗?”
小狗猛地睁开了眼,画面就变到了那间卧室里,自己跪在床边上。那个人的手指浅浅地在那个小口处移动,不多久手指进入的深度就逐步向内,水声也变大了,身体的主人喘息着,一只手咬在齿间。随着一声闷哼,手指从嘴里掉出来,唇瓣与手指间出现一道银白的细丝。另外的那只手也从底下的“唇瓣”中拔出,带着更多的细丝与甜腻的气息抹上了小狗发热的脸颊。手指像极了在纸巾上擦拭水珠,小狗看得见手指的正面与背面,最终手指停留在正面,手掌整个贴在了半边脸上。
小狗茫然地在手心处蹭了蹭,感受着手掌的抚摸。又是那个声音,他笑骂道,“真是没有追求,不想摸摸我的下面吗?”
下面,哪里是下面?还是上面?
手慢慢地牵起了小狗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四指的根部,那个人不用力都能轻易地将小狗的全身往床上带。小狗身体前倾着,被手带着往那两腿中间的位置去了。那只手暖暖的,湿湿的,要去的那个中间也带着温热的水汽,小狗几乎能隔空抚摸到那里的颤动。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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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伸手摸了一把潮湿的被褥,一脚蹬开身上的被子,翻了个面重新闭上眼睛。
睡啊,睡过去,还能赶上。
现在!就要摸上去!
轰乡昨夜也没睡好,在大课间做操的时候还在打瞌睡。眯着的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在做踢腿运动了。第四个八拍转身就看见教导主任从校门口领了个熟悉的人到了演讲台旁边的榕树下。看样子是抓到迟到的人了,轰乡不由得低头笑了一下,瞌睡都醒了大半。
排队回班的时候,温致信从后面跟了上来,手还是一如既往地往别人肩上搭,“被抓到的是是晓哥吧,真可怜。”他脸上带着同情,声音刻意地放小了,“今天教导主任好像心情不好,晓哥怕不是要撞枪口上。”
轰乡抖掉他的胳膊,不以为然,“谁撞枪口上都轮不上他。”他瞥了一眼温致信,“倒是你语文作业要撞上枪口上了。我看见语文老师抱着作文本往教室里去了。”
温致信惊叫了一声,面色一下子灰败下来了。嘴里小声地重复,“完蛋了,完蛋了……”
课堂上,语文老师大半节课都在批评周末的作文,其中大部分时间的高光例子都是温致铭。被点名站起来的温致铭低着头,好几次偷偷坐下又被老师点名其他问题,重新抖抖索索地站起来。直到快下课的几分钟前,老师才读了两篇优秀作文。温致信终于安心地坐下来,偷偷长舒了一口气。
临下课前,老师点了昏昏欲睡的小狗,“你那篇观点实在有点……说不上来,观点很新但是得看阅卷老师怎么评判,有可能会判跑题。”小狗睁开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下了课,轰乡的优秀作文被温致信借走了,温致信投喂了两颗苹果糖给轰乡当做报酬,然后被轰乡赶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温致铭来约轰乡一起吃食堂,却没找到小狗的影子,“晓哥怎么不在,他不吃饭吗?”
轰乡检查了下饭卡的余额后才去排队,“他估计跑到哪里啃馒头去了。”
温致信端着餐盘跟在他后面,语气惊讶,“晓哥没钱吃饭吗?”
轰乡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每年的奖学金比你伙食费多两倍。”
温致信的关注点还在馒头上,“晓哥这也太节省了,营养哪里跟得上啊。这不行,还在长身体呢。”
轰乡不觉得小狗那个身高需要温致信关注营养问题,只得告诉温致信,“他只是不喜欢食堂而已,他一般晚上吃的多。”
温致信的餐盘已经端上了桌,点了点头,低头就开始吃饭了。
小狗在教师休息室啃完了馒头,又喝了两口饮料,教导主任才姗姗来迟。“不好意思柴同学,来晚了,刚才董校找我有事来着。”教导主任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了小狗对面的椅子上,“榆林杯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我已经给你报上了。像去年一样,李老师带队,你的出行费用这次学校这边报销。”
小狗点点头,“我知道了。”
教导主任也点了点头,“学校这边还是希望你能尽量拿到省赛这个级别的奖项,去年的市里面的团体赛着实有些可惜。今年的单人赛还是要加油的。”他起身拍了拍小狗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要不是你家那边,说不定这会儿都已经准备首都那边大学的夏令营了。”
小狗起身,对着教导主任笑了笑,“省赛拿奖也不是容易的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教导主任重重地拍了拍小狗的背,“好啊,还是你这小子想得开。这么聪明的同学就得去闯闯,今年一定拿个奖回来给学习争光。”他大笑两声,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小狗点了点头,走出门转身就进了教师办公室请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