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着声音主人的欲求不满,“……我真的很想,我快疯了,轰乡,不能的话,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那些缺失的部分如坠梦里,小狗的声音听不真切,语气的异常却催促着人快些躲开。顾不得想得更深,轰乡抬脚就往旁边重重踩去,带着十成十的力道。耳畔分明传来疼痛的吸气声,脚下的物件却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
“有病治病去,别在这里发疯。”轰乡脚下不留情面,又用鞋跟撵着脚下的骨骼,牙根恨得痒痒,“疼就快松手。”
背后的疯狗将头埋在了轰乡的肩上,将身体的细微抖动都传递出来,闷哼出声,“不,不放,这次不行的话……”后面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他将轰乡的两只手都抓在了一只,用了狠劲不让他挣脱。
想要辨认的轰乡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尖牙利齿直接咬上了肩骨上,仿佛忽略过那层皮囊,直接与骨骼相撞。不深但很疼。
吃痛间,他感觉到了腰间一紧,一条白色的绳子就已经绕上了自己的手腕。也不知道这种熟练的打结技术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没两下那根扁绳就已经让他的手腕紧紧拴在一起,失去了活动空间。
小狗空出来的手直接拉下了他的裤子,在整个手掌触碰到那里的时候,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一瞬间就硬起来了。
轰乡还是很抗拒,声音都在发抖,害羞多一点啊。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真的好软啊。
小狗搂住了轰乡的腰,低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后颈,长舒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他将整个肉瓣都握在手里揉搓,温顺的软肉如同泥藻在蹂躏间渗出湿意。
小狗用指尖沾了一丝水汽,旋即两指捏合轻轻搓开了,他压低了声音,“轰乡,这里湿了,是在流水吗?”
那种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大脑。此时此地,在学校的厕所里,贴着磨砂玻璃纸的窗户透着黄昏狭长的光晕,规则的涓涓细水声不断撞击着水箱,听不真切的遥远的人声,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合。轰乡完全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被人做这种事,背后的人穿戴完整,自己光着下身,手上还被系着绳子。偏偏是在这里,身体还是不要命地起了反应。
手上的绳子实在是紧,无论是上下扯还是左右磨,都没能让两腕中间的缝隙变得更大,反而越绑越紧。下身乱摸的手此时正在这阵动作中摸到了两瓣中间的位置,不知是哪一根手指拂过中段,直接向内按在了中间的蒂头上,那种突如其来的酸软感让轰乡的腿都不自觉的软了一下。
小狗揽着轰乡腹部的手勾上了那截绳子圈住的地方,将两根手指挤进了绳圈中间撑开了中间的位置。另外的手指也挤进了两瓣中间,被软肉包裹着正在一下一下活动着,带着不太规律的震动摩擦着更加湿润的内部。“越来越多了,轰乡,你是不是觉得舒服起来了。”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观点,他手上的幅度越来越大,让那种酸胀感有种被剥离的感觉。
手指的加入绳索内部变得更紧,停下了手腕与绳索的摩擦,被磨出的红痕带来的疼痛感就占据了上风,火辣辣的一圈,让轰乡的意识都更加清醒。
“起码……不要在这里……”他侧过脸,不去看地面上的痕迹也不让身后的人有机会观察自己。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终于让那根手指停下了动作。
“那我们进隔间里,你能不能让我看。”小狗蹲下身,提起了轰乡的裤子,在沉默里不甚在意地用手拍了拍轰乡的背部,“去最后那间吧。”
轰乡打开门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停在敞开的隔门中间没有动作,小狗缺突然性急起来,站在小台阶下面贴着轰乡用膝盖顶了顶轰乡的腿窝,连推带撞地将人一同挤了进去。
随之一起进来的还是那根手指,沾着水的手指已经在刚才的一会儿里变凉,再次回到熟悉的温度,甚至觉得有些灼人。小狗回忆着刚才摸到的地方,手指稍微回温后就戳上了禁闭的小口。
指腹抚摸过小口,轻轻按了两下,又开始围着它画圈。或重或轻,那张小口都有不同的反应,或急促地收紧或缓慢地放松。小狗换上了手指尖尖,每一下轻刮都伴随着轰乡隐忍的呼吸声,“别……不准进去……”
这么小的地方,也能放进去那么多根手指。想不出来,他的指尖缓慢地向里钻去,内壁被紧紧地收住了,仅仅半个指节就没办法硬闯了。
这个姿势又实在困难,手臂绕过轰乡的身体半周,从他的身前到两腿中间,这个动作让手指进入的角度都异常刁钻。有种近在眼前却只能望梅止渴的感觉,小狗心里不免急躁,唯一可以交流的人闷声不吭气,狭小空间明明有两个人都唯余寂寞。
“轰乡,能不能往前趴一点,我想看一看。”小狗又把身体贴上了轰乡的后背,慢慢在茓口处将手指拔出,三根手指又贴着茓肉向前慢慢地推。
不知是不是他的触碰,轰乡的腰越来越向下,直至忍无可忍,才开口说了一个“脏”。
小狗越过轰乡的肩头,看了一眼,确实不干净。他想了想,准备脱了卫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