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皮肤黝黑的农民在田里耕种,豆大的汗水从他们的额头流了下来,受本应和电视上的农民顶着烈日种田,但他却重生了。
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受下半身穿着短裙,短裙很短,勉强能遮住受丰腴饱满的屁股,但如果受步伐稍微大一些,屁股也遮挡不了,屁股上粉粉嫩嫩的缝隙就会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受软绵绵的鸡巴垂在前面,受走路时,前面的鸡巴会顶起短裙,而后露出受下体蜜色丝滑的肌肤,受上半身穿着吊带,吊带很宽很大,吊带的带子总是落在受纤细的手腕上,要掉不掉的吊带会若有若无的显现出受粉粉嫩嫩的ru头。
受的ru头十分可爱,小小的,粉粉嫩嫩的。
昏暗的房间里,金主坐在沙发上,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扣有宝绿色昂贵袖扣,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随意解开,露出金主Jing致细腻的锁骨。
平心而论,论外貌分不清谁包养谁,毕竟金主比受漂亮的多。
但金主的气场十分强大,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受法的解开金主身上的皮带,纤细细嫩的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男人的腹部。
头上的金主静静的看着受,一副耐心温柔的模样,受不由得更加慌乱。
许久,皮带终于被受解开了,屁股底下的巨物比刚刚更加大也更加硬,但还没有完全硬起,受连忙扒拉金主的裤子,而后一条粗大狰狞的鸡巴弹在了受的脸上。
受的小脸被宛如婴儿臂的鸡巴弹了一脸,他脸上泛红,轻微留下男人硕大鸡巴的痕迹。
这也许是本分老实的受自己打上金主独一无二的标记。
受被男人的鸡巴弹懵了。
受怎么也想不到温柔漂亮的金主鸡巴长的那么恐怖那么狰狞,比寡妇jian夫的鸡巴还要粗大,粗得跟成年人的手腕一样大。
也比他一个糙汉的鸡巴恐怖多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文化人该有的鸡巴。
他被麦穗拂过脸颊被田里的虫子啄过脸颊就是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弹过脸颊。
麦穗拂过脸颊可以把麦穗拨走,虫子啄脸可以把虫弄死,但被男人的鸡巴弹脸他可以对男人的鸡巴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能做。
希望待会他还没有把金主的鸡巴塞进他xue里金主就会把他推开。
房间,窗帘被完全拉上,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男人眼神低垂,静静的看着受的一举一动。
受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双手握住男人粗大狰狞的鸡巴,纤细娇嫩的双手不由得沾上了男人鸡巴的味道,男人的鸡巴有些烫,受握得有些不自在,但受还是一边往前挪动自己的屁股一边努力把男人粗长的鸡巴往自己的小xue里塞。
受圆润饱满的屁股几乎紧挨着男人的腹部,屁股底下的巨物略微把受柔软的屁股翘起,受软绵绵的小鸡鸡被迫可怜兮兮的缩在一坨,缩在他和金主之间,受吃力的把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的后xue里塞,但鸡巴老是不听受的使唤,总是从受的大腿根里掉出来。
从前家里养的猪和鸡不听使唤,受还能骂一顿或者打一顿,但金主的鸡巴不听使唤他骂不得也打不得。
许久,经过多次尝试,受终于把男人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后xue,受一点一点的往下坐,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男人的鸡巴碰到了受的屁缝,滚烫的触感不由得让受一愣,受抬头看着金主,期待金主把他推开。
冰凉昏暗的房间里,一只苍白有力的手遮住了受的双眼,隔绝了受的视线,没一会儿,男人用皮带绑住了受的双眼,受眼前立马一片漆黑,黑色皮带的材质让受很不舒服,受忍不住眨了眨眼。
金主修长的双手抚上受的细腰,没一会儿,受的小xue没有任何缓冲就容入了金主粗长狰狞的鸡巴,就像是母亲容入自己十月怀胎的婴儿一样。
受的肚子被金主顶大,鼓鼓的。受现在很奇怪,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孕妇被老公猛cao。
鸡巴刚进入身体时,受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眼泪不争气的从受的眼角流了下来。
受现在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熟到里面的汁水溢出,有些发坏。
金主的鸡巴很大,现在还没有完全勃起,所以它还可以更大,金主的鸡巴不仅粗长还略微的弯曲,它可以探测到受的后xue深处,勾住受的敏感点,受逐渐被金主cao的爽了起来。
受粉粉嫩嫩的屁缝被金主cao的发白,柔弱的肚子被金主的鸡巴撑大,沙发上,后xue里的汁水飞溅,形成白色泡沫,沾shi了受的吊带以及男人的衬衫。
金主cao受cao的又猛又重,鸡巴也逐渐肿大,和温柔美好的外貌完全不符,受在金主的腿上上下颠簸,丰腴饱满的屁股被cao的发出“啪啪”声,受的小脑袋靠在金主的肩膀上,嘴上连不成一句话。
受整个人支离破碎,没有时间没有Jing力思考其他。
金主不是圣洁的圣子也不是不染尘世的菩萨。
小狗比之前可爱比之前有趣,主人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小狗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