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之后,温柔冷艳的金主再也没有来过受这里,但受也没有闲着,受之前在村里干农活习惯性的早起,在早起的时间里,受一直有在勤劳的做家务以及乖乖的跟网上的老师练习普通话。
受住在大平层里,房间里的家具都很高级,受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敢乱动,受只有在搞卫生的时候才敢用抹布小心翼翼的擦拭它们。
受的腰很细,有两个可爱的腰窝,顺着腰线往下,受的小屁股又圆又翘,圆滚滚一团。受干家务很认真,有时他会无意识的挺起自己圆滚丰满的屁股以及露出自己两个可爱的腰窝擦拭玻璃。
用男人的粗话来说,受这种小婊子浪荡又勾人,欠cao的一批。
夏天,干完活的受不免出了一身的汗,但农村出来的受不敢开空调,开空调费电,而且城里的电费比村里的电费贵好多,受负担不起加之他不想欠金主太多。
受把上衣脱了,露出两个可爱的腰窝以及粉嫩嫩的ru头,在大部分人眼里,受这种光膀子的行为极其不雅以及没有素质,但受是农村人,没有什么文化,以前干农活的时候经常光膀子,受从来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
受光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不到膝盖的短裤,露出纤细又有点rou感的大腿,薄薄的细汗黏在受的身上,受粉嫩嫩的ru头充满光泽,受像一个成了Jing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看看里面是不是充满甜腻又可口的汁水。
休息了一会儿,凉快了一会儿,受便开始学习普通话。
受起先是自学普通话,毕竟能省一分钱就省一分钱,但他自学效果不佳,后来,他从网上找来了价格相对便宜的普通话课程,普通话老师能纠正受的口音,但不能纠正受的发音,受分不清前鼻音后鼻音,加之普通话老师是南方人,受说普通话不免有些软糯。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金主来了。
书房里,受再次鼓足勇气抖着身子支支吾吾的说:“老……板……,我……想解……除……包……养合同。”
受其实不想抖着身子也不想害怕男人,但是男人面对比自己强大得多的人,总是想臣服。
桌子的对面,金主眼神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受很是绝望,“东东,不可以。”
金主穿着西装,苍白修长的手戴着腕表,手背泛着青筋,男人斯文又充满张力,他静静的看着受,像一个年长者认真聆听与之循循善诱,受再次鼓足勇气的说:“老……板,为……什么不可以?”
金主笑着轻声说:“因为东东赔不起啊。”
金主不如表面上温柔,但受不觉得,因为他确实负担不起包养合同的违约金。
此时的受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他可怜巴巴盯着黑色的桌角看。
临走之时,金主摸了摸受的头,如同抚摸宠物狗一般。
夜晚,受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有这么一出是原主勾引金主不成反被警告的画面。
受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
原主的衣柜里有许多暴露的衣服,要不漏ru头要不漏鸡巴要不漏xue要不都漏,受之前不敢穿,如今为了解除包养合同回家种田,受颤颤巍巍的尝试着把它们一一都穿上。
电视上,皮肤黝黑的农民在田里耕种,豆大的汗水从他们的额头流了下来,受本应和电视上的农民顶着烈日种田,但他却重生了。
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受下半身穿着短裙,短裙很短,勉强能遮住受丰腴饱满的屁股,但如果受步伐稍微大一些,屁股也遮挡不了,屁股上粉粉嫩嫩的缝隙就会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受软绵绵的鸡巴垂在前面,受走路时,前面的鸡巴会顶起短裙,而后露出受下体蜜色丝滑的肌肤,受上半身穿着吊带,吊带很宽很大,吊带的带子总是落在受纤细的手腕上,要掉不掉的吊带会若有若无的显现出受粉粉嫩嫩的ru头。
受的ru头十分可爱,小小的,粉粉嫩嫩的。
昏暗的房间里,金主坐在沙发上,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扣有宝绿色昂贵袖扣,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随意解开,露出金主Jing致细腻的锁骨。
平心而论,论外貌分不清谁包养谁,毕竟金主比受漂亮的多。
但金主的气场十分强大,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受法的解开金主身上的皮带,纤细细嫩的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男人的腹部。
头上的金主静静的看着受,一副耐心温柔的模样,受不由得更加慌乱。
许久,皮带终于被受解开了,屁股底下的巨物比刚刚更加大也更加硬,但还没有完全硬起,受连忙扒拉金主的裤子,而后一条粗大狰狞的鸡巴弹在了受的脸上。
受的小脸被宛如婴儿臂的鸡巴弹了一脸,他脸上泛红,轻微留下男人硕大鸡巴的痕迹。
这也许是本分老实的受自己打上金主独一无二的标记。
受被男人的鸡巴弹懵了。
受怎么也想不到温柔漂亮的金主鸡巴长的那么恐怖那么狰狞,比寡妇jian夫的鸡巴还要粗大,粗得跟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