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用力拉扯着许梵的乳头,使得乳头充血如同小樱桃一般肿胀。另一只手的食指,猛地蹭过许梵的小穴里的前列腺,许梵浑身像过电一样轻颤起来,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小江看见许梵的反应,轻蔑地笑了,手指往甬道凸起的小点拼命得揉弄。
许梵硬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打颤,往前扑去,险些就要摔倒,被小江一把揽在怀里。
小江往小穴里伸进2根手指,一捅到底,引得许梵又一阵控制不住得颤栗,他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是在求饶:“不要······求你不要······”
小江凑近许梵耳边,舔舔着他粉嫩饱满的耳垂,进一步言语羞辱道:“你的菊花怎么松成这样?我他妈才两根手指头捅进去,你都夹不住?是不是天天欲求不满,不停拿假鸡巴自慰?你现在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娼妓的命,活该被男人骑在胯下玩弄!”
许梵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