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
小江一连四问,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你稍等,我现在立刻联系同事为你做笔录。”警察一脸同情地拿起电话,摇来了两个同事。
小江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上下打量了许梵一眼,嘲弄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强奸,强奸是指违背妇女意愿。原来你是连鸡巴都没有的妇女啊。”
一个警员整理着准备记录口供的纸张,一个警察调试着摄像机对准许梵。
这个世界,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许梵坐在椅子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像吞了一只黏腻得癞蛤蟆那样难受,他磨着牙为自己奋力争辩:“宴观南违背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就算不是强奸,也是猥亵!”
他不信,宴观南可以一手遮天!
小江见局长默认,便将摄像头和监控都关掉。他也走过来坐在审讯桌前,他有些傲慢的开口:“你叫许梵?是你报案?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他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毫不犹豫走过去开门坐了上去。
局长似乎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没有听见小江说话,自然也没有回答他。只见他专心致志拧开保温杯,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呸’的一声将茶叶渣子吐了回去,又将保温杯关了回去。
“好勒!”司机应声发动了车子。
“好嘞!”司机没有异议,应声调转车头······
老警察和蔼可亲,弥勒佛似的笑眯眯的。
许梵站在警察局门口,坚定不移的迈开步子往里走。
局长看见摄像头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和他们说了那么多次,我们要懂得保护未成年的隐私才行。说了也白说,他们还是不长记性呐。”
小江轻视得看着许梵,表情不屑,带着不耐烦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宴先生与你发生了性关系,你有什么证据吗?”
强奸两个字他艰难地说出口,又想起来昨晚令人羞愤,不堪得经历,一瞬间眼眶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是来报案的。”许梵面容苍白,神色虚弱,颤抖着嘴唇,一字一顿开口:“昨天,我被非法拘禁,殴打,甚至还被······强奸了······”
两人离开,将审讯室的门关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烈日。
他坚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
警员听后大惊失色,尤其当他看见许梵脖颈间,几枚靠衣物遮挡不住的吻痕,瞬间相信了他的说辞。
许梵一坐上车,整个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虚弱地靠在座位上,吩咐司机:“师傅,麻烦去实验高中。”
审讯室垂落的灯泡,随着关门的声响打圈晃动起来,使得屋内的光线摇摆不定。
许梵降下车窗,马路两边的风景快速向后掠过。风吹过他的发梢,也逐渐吹走了他的恐惧。
里面一个警员正在办公,听见脚步声抬起头,问道:“小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小江散漫的翘起二郎腿,扬了扬下巴,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着许梵:“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做的。宴先生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你有没有被他操射,他有没有内射你?”
许梵起身站直,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气愤得将衣服扔在了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先前准备笔录的两个警察看见来人,赶忙起身敬礼,异口同声打了声招呼:“局长好!”
局长大腹便便,一屁股坐在了审讯桌旁,面上笑容可掬,嘴里却打着官腔开口:“小江听说了这起性质极度恶劣的案子,义愤填膺,跃跃欲试,喊了我来一起处理。这个案子就由我们两个负责吧。”
待到一切就绪,三人就座。他们正准备开始做笔录。一个老警察拿着保温杯背着手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警察。
许梵的眼神越来越尖锐,眼底燃烧起熊熊怒火,他痛定思痛沉声道:“师傅,不好意思,麻烦您改道去警察局!”
两个警察带着许梵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审讯室。
他怒目圆睁,指着胸前的吻痕,咬牙切齿回答道:“我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么一会儿功夫,都传到您的耳里了。”先前的两个警察有些惊讶,但毫无异议,同意了:“那这里就交给您与小江了。”
年轻的警察不到三十岁,身穿笔挺的制服,一脸的正气。
小江和局长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被称为小江的年轻警察,耳尖听见局长的发言,试探性道:“局长,那我把审讯室的摄像和监控都关了。”
“昨天,我被宴氏集团的宴观南非法拘禁,殴打,甚至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