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自己没有在和大典太说话。
“放仓库里太久了,希望水平没有退步。你,要先给我点心尝尝吗?”
大典太深吸一口气,赤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审神者,燃烧着的欲望火焰几乎要将审神者吞噬,现在大典太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毅力才能压下这种冲动,也因此他不得不向审神者做出一些暗示,讨要一些自己应有的报酬。
审神者听明白了他的暗示,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只能抽泣着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活动着,柔软的手心被坚硬的伞头戳出一个个浅薄的红痕,小穴被另一人以一种可怕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手法检查着,即使她展露出再多的求饶姿态也没用,只会被强行掰开双腿,在以清理为名义的前提下痉挛着抽动。
敷在小腹上的手掌揉挤按压着,子宫里的精液在外力的压迫下冲刷过肿胀的穴肉,,尚未凝固的精液混着小块的精斑从被撑开一个小口的穴口处缓缓流出。
指尖的冷漠与性器的火热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几乎要哭的喘不过气来,高烧与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以至于她甚至无法握住手中的肉棒,身体一个趔趄便跌倒在大典太怀中。
性器仍然坚挺着抵在她的小腹处,张牙舞爪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审神者却无法再考虑这些事情了,她哭喊着抓住大典太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向更深处推进,脆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一股黏滑湿热的液体从穴口喷出,在手指的律动下发出淫糜的粘腻汁水声。
“不要,不要清理了,被灌满也无所谓,呜呜呜呜,不要清理了……”
彻底失了智的审神者攀附在大典太身上崩溃大哭,她无法承受现在这种冲击,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想着如何逃离现在这种可怕境地,丝毫没有考虑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现在被我重新填满也无所谓吗?”
带着凉意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而她却只想着摆脱现在的折磨,胡乱点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下了怎样一个要求。
“……如你所愿。”
生病还强行乱来的后果就是审神者发烧还没好就又被更猛烈的疾病创了。
原本还能短暂清醒的审神者现在是彻底歇菜了,只能哼哼唧唧躺在床上当一个美丽废物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介于审神者对治疗一词的激烈反抗,白山大典太太郎石切丸等一系列神学侧医生只能遗憾退场,由药研接手审神者接下来的治疗。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审神者在床上躺了一周后终于把体温降到了正常水准,在这期间每天长眠20个小时且浑浑噩噩的日子审神者也是受够了,刚恢复就迫不及待准备出门去赏花。
然后就被小乌丸带人堵在了房门口。
“主君,你想去哪里?”
这位被称为日本刀之父的刀剑男士此刻面容严肃,倒真的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小祖宗一般。
“呃……”
审神者莫名就有些心虚,她稍稍后退一步,脸上挂着被抓包的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不过是想出去赏花,又没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心虚!
只是这种理直气壮在对上小乌丸锐利的眼神时就又消失了,她挠了挠脸颊,气势不足的小声说道:“出、出去看花……”
“赏花吗?看来主君身体已无大恙,那么请向为父好好讲解前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小乌丸向前逼近,明明比审神者还要稍矮一些的身高此时在审神者眼中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瞄到小乌丸身后跟着的那几位刀剑男士时,这种压迫感达到了顶峰。
救救她救救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髭切膝丸和大典太都跟在小乌丸身后啊!苍了天了这简直是天要亡她啊!真就一点活路也不给留呗。
对上审神者绝望的目光,膝丸略带愧疚的移开了视线,大典太不留痕迹的与众人又拉开了一点距离,唯独髭切,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反而还笑眯眯的朝审神者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幕,审神者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四个大字:三堂会审。
就是说她做了什么,前段时间除了她试图跑路未遂被抓回来狠狠教训了一顿以外也没啥别的事情了啊,总不能是髭切和膝丸把这事说出去了吧?
救了命了,明明他俩已经收过封口费了啊!总不至于毁约吧?
在这一瞬间,审神者脑内风暴了八百圈后终于决定了一个战略,装傻,装就完事了。
“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我不太清楚诶……”
在小乌丸审视的眼神中,审神者越说越小声,一阵浓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现在的小乌丸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好惹,像极了以前她做错事时准备惩罚她的长辈。
“不清楚吗……需要为父提醒你吗,你这次生病是因为什么?”
“呃……”
审神者卡壳了,说实话,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就能烧成这样,也就是先是被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