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吻散落在脸颊下颌。
他松了口气,也没心思计较了,小孩子火气旺,只是没想到梨花也是个双性,和他一样……
晚,费修远在昏暗的楼道徘徊,久久推不开那扇门,黑亮的头发遮住澄澈忧郁的眼睛,嘴唇的柔和线条都抿成直线,脸上杂糅着纠结。
费修远捏紧了手里的玩偶,他买给梨花的礼物,让她晚上抱着这个睡,结果根本用不上。
梨花被他撸得好爽。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震聋了他的耳朵,连阴茎什么时候鼓胀着泵出精液都不知道。
“可是……好舒服怎么办……”她压着气声在他耳边吹气,在他揉着肉龟头的时候受不了地咬上耳垂,身体都轻颤起来。
“叔叔~你买给我的吗?”清脆的声音从背后袭来,一只手直接拿过了那只玩具鸡,它脑袋被费修远捏得变形,梨花还贴心的给它复原。
梨花从他沾满白浊的掌心刮下一点,手指沾着黏糊的精液伸到了他面前,闹着要他尝一尝。
红艳的舌尖舔了一口,苦涩异样的口感被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梨花默默地移开视线,那红色的舌尖看得她燥热,再看下去怕是收不了手了。
“你慢些,小心刮伤了。”他蹙着眉,忧愁盈满眉间,还是不放心,“把手松开,我来给你弄,没轻没重弄伤了怎么办?”
“梨花……”
当然了,梨花娇娇贵贵的,他一个干力气活的工人,手上的茧可厚了。
他吞咽的时候,梨花就窝在他的怀里摸着他滚动的喉结,他吃完还无师自通伸着给梨花看,展示自己都吃完了。
天气晴,心情差。
费修远垂下眼,努力忽视乱亲的小泰迪,定睛观察红润的肉棒,看上去很精神,也没有被刮到的样子。
好色啊,叔叔怎么都吃下去了。
梨花动作急迫的很,虽然是刺激,但他看得心惊胆战,哄得她松开了钳制自己的手,握着棒身从下撸到上,比梨花动作慢,最柔嫩的掌心磨着龟头,技巧也比梨花好。
费修远承认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是惊喜的,他欺骗不了鼓噪的心脏。
小姑娘哼着歌吃着温凉的早餐,钱都给了不能不花啊,她得想想买什么好东西。
“别这……”他话还没说完就叹了口气,看着白乎乎的精液和她无辜的水眸,也不指望能说服这个固执的小姑娘。
……射了,好多啊,白白的,黏糊糊的在他掌心。
费修远爱干净,又因为多长了个穴,天天出汗都要洗,身上都是干爽的洗衣液味道。
话说,梨花的肉棒看上去也娇贵,不会被他刮到吧。
最后他心一横,还是打开了门,寂寥空旷得出乎他意料,梨花……呢?
她不屑地笑着,还能跑远了不成,终归还是要回来的。
“我出去买东西了,好饿啊,叔叔~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没吃晚饭……”
梨花乖顺了一会儿,又摸进了他裤子里,满手湿滑,毛毛都沾着水儿,费修远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不知道是给梨花撸得时候流的水多,还是吃进去的时候更兴奋。
费修远还没说什么,梨花就自己抽手离去,他还没松口气,梨花抽了纸又伸进去了,擦干净淫液就乖乖贴着阴户不动了。
“呀!这样、好酸啊,叔叔,呜呜,好舒服,叔叔的手好舒服,撸得好棒!”
梨花望着天花板身边空荡荡,费修远早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反正他留了桌子上的早餐,还在碗下压了三百,一句话都没有。
她抱着费修远撒娇,摸着劲瘦的腰掐得起劲,费修远也全然没有察觉,忧心地拍拍她,“不是给你留了钱吗?饿了就买点吃的啊,不够吗?”
费修远合拢了腿,但被夹住手的梨花漫不经心地捏了捏腿肉,他又受惊地松开了,任由她摸着一觉到天亮。
“别叫了,梨花,别人会听见的。”他红了耳廓,窘迫地叮嘱梨花,出租屋隔音不是太好,他怕梨花的声音被别人听见了,而且,他也听得湿了……
“好了,可以睡觉了吗?”费修远干哑着嗓子问她,擦干净了手就抱着梨花躺下去了,看上去心神俱定,实际上已经慌得心跳如鼓,怎么就鬼迷心窍全吃了呢?
费修远无端咽了下口水,特别是看见梨花红着脸喘息的样子,他小腹突然抽搐一下,一股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
梨花缩进他怀里,坐着他的大腿揽着脖子,娇滴滴地叫,舔着他的脖子脸颊,舒服了就哼唧。
“嘁,还挺大方。”梨花甩了甩那三张红票子,怎么,嫖资吗?
走了吗?
是他没考虑周全,梨花是富小孩儿,那点儿钱哪儿够。自卑的酸涩感又涌上来,费修远拍
梨花眼神亮晶晶地看他,还行,没他想的那么难以接受,他含着梨花的手指舔干净,又当着她的面用舌尖把掌心的也卷入口中。
“叔叔,真的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