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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咕叽、嗯~好软啊,梨花,你的肉都是软软的~”
他一路又亲又啜,舌头舔过梨花软乎的肚子,痒得她缩着肚子躲,“别舔了,痒!哈、快停下,我要看看你下面!”
梨花总算摆脱了饥渴的唇舌,把欲望上头的费修远按倒床上,他仰躺着,自己还掰着大腿敞开,主动又放荡。
“下面冰冰凉凉的,梨花,快帮我弄弄,哈……”
她拿一块湿毛巾敷在肥阴唇上,擦掉了厚厚的白膏,一点点露出原本的颜色,白粉的鼓鼓的,羞涩地翕张着。
梨花又拿湿毛巾清洗一遍娇贵的小屄,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又想晃屁股了。
“……好了吗?”他细弱地问她。
梨花没有回答,而是把手放在嫩呼呼的外阴上,脱了毛毛的小屄更“嫩”了,之前长着黑色毛毛,像是熟逼,没了遮掩才露出红润的肉。
“滑滑的,好好摸啊。”
费修远说不出话,偏过头任由她摸,手紧紧抓着床单也不开口,先前的放荡都偃旗息鼓,又变回了寡言木讷的“费修远”。
摸得敏感穴壁都溢出水了,涂满了阴户,梨花满意地拍了拍它,引得费修远绷紧了肚腹承受,“叔叔,你趴着好不好。”
他心知肚明梨花想干嘛,被牵引着摆出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对着她,看不见,一切都变得未知胆颤起来,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会迎来什么。
火热的龟头在肥软的穴上来回滑动,湿淋淋的淫水一会儿就顺着缝隙蔓延,没有毛毛阻挡,水流得可欢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好、痒……
欲望的火焰从肉穴烧到了阴道,再蔓延到心脏,费修远从不知道,这个自己不愿面对的器官有这么强烈的欲求,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沦为了它的俘虏,一心只想被进入!
刚被脱毛的阴户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梨花这么挑动,闻着肉棒的味就往后追寻,企图吞下去解馋。
“呜呜,梨花,梨花,不要闹我好不好,插进来,快把叔叔的逼填满!”费修远急的求她,塌下的腰也挣扎着想起来。
这种要求她当然要满足了,梨花噙着一抹笑,将上翘的龟头下压——
“——呃啊!呃、进来、进来了、不要这么快!呜!要插死了!”费修远惊愕地上翻眼珠,被粗鲁破开了穴口,肿大的龟头碾过生涩的穴道,挤出淫水润滑,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嗬、呃……唔!”
好大!——简直要被撑开了!不可以,怎么可能还塞得下!
费修远摇着头拒绝,梨花权当没看见,他呜呜咽咽地泣声也成了助兴的乐,跪着的大腿肉颤着,常年工作的大腿粗壮结实,梨花就掌着它往里塞肉棒——
“哼——真紧、叔叔,你都没有自己捅一捅吗?我自己用肉棒撑开绞得好难受啊~嗯哈~你把里面松一松好不好?”
不好!不好!松不了!
他在心里尖叫,喉咙却因为快感失声,肉棒抻开了穴道,睾丸贴着娇嫩的阴户,就这样被紧致小穴裹了一会儿,梨花吐出一口热息,挺腰拔出大半肉棒——
“呃啊!梨花、梨花、慢点、不要这么重好不好!叔叔受不住的!”
红肿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抽出一大半,就留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地插入!打在穴上,要把睾丸都塞进去的力道,简直恐怖!
不行、不行!会坏的!要死了!
极速地抽动把他代入快感漩涡,算不上白皙的身体被操的晃动,像蜜色的布丁,盛在床上被恶意摇晃,弹动柔韧。
费修远克制不住地摇屁股摆脱,牢牢趴着的上半身躬起来,手抓着床单往前爬,他呜呜咽咽地挤出眼泪,成熟温和的脸被欺负得熟透红晕。
还跑?梨花上扬眼尾,带出一股邪气,配着性事里潮红的脸,像恶作剧的魅魔,朝小绵羊费修远伸出手……
费修远撅着屁股往前爬,穴里还插着肉棒呢,梨花饶有兴致地看他爬,肉棒被拔出大半,空了一截的穴道缩夹着,就在他以为要逃出桎梏,能歇一歇的时候——
梨花抓着他的胯,把人往后拽回来,他整个人都嵌在了肉棒上,再用力一插!连人都被撞得颤抖起来,哀叫一声软倒在床上,这下是真的任由她施为了。
“叔叔怎么可以跑呢?好过分啊,都不陪我玩儿吗?”
费修远侧躺着,眼睛已经眯上了,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被插得晃荡的身体,给不了一点回应。
哼!
梨花掰起一条腿,方便自己动作,怼着那个穴就是一顿猛插!
原本敏感的穴口居然被她撞得麻木起来,只会机械地流水,费修远时不时抖一下,缩紧穴肉,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呃、嗯嗯、哈啊~嗯~梨花,我下面都麻了,插慢点好不好~”梨花莽撞又兴奋,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