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赛西放开他的时候,清冷骑士长已经成了吐着舌头呻吟的浪货。
赛西轻轻抬起脚掌,没有再施加力气,佯装好心地问他:“怎么了?艾因,你难受吗?要我怎么帮你吗?”
“艾因,那个地方一点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
她清朗的声音低哑下来,好像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他没有说话,慢慢垂下高傲的头颅,双膝肉眼可见的分开,献祭般敞开,供出自己的软肋任人踩踏。
常年拿剑的宽大手掌轻易覆盖赛西的脚腕,两种不一样的白相得益彰,但骑士长也不知道是使不上力了还是根本就不想推开她,半天都没有移开档口的脚。
赛西喜欢他这个样子,比高高在上劝导她,意图救赎她这个女巫的清高样子顺眼多了。
这可太有意思了,被要求禁欲的教廷骑士却硬得这么干脆。
他是教廷的骑士长,会坚守坚守教廷到最后,这是他的使命。
“艾因,承认欲望吧,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隐忍,不要拒绝。”
“艾因,你怎么硬了啊,需要我帮忙吗?”
就算狼狈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他的头都不曾垂下一点,转动着眼珠好像是俯视赛西,比教廷的雕像更像高高在上的光明神。
他无声地妥协,赛西抑制不住地想癫狂得笑,“哈哈哈,艾因,你在干嘛?嗯?求欢吗?”
“艾因,怎么回事啊,射的裤子都湿了,教廷的仪态可不是这样。”赛西蹲下身,叹咏地捧着他的脸故作心疼。
艾因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声线清冷,像是宣判罪恶的审判员。
一边说着,脚下加重了力道,简直是纯粹地踩踏,凌虐的力气。
赛西开始撕扯进攻,不容拒绝地扯开交领的骑士服,他呜咽着拒绝,明明被入侵了自己的领地却连上手推开赛西都不敢,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肩膀。
赛西站起来,把他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她拿脚尖踢了踢他的大腿,离的太近不小心撞上一块区别于松弛腿肉的硬物。
赛西见他不说话,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真是可怜啊,正直的骑士长。
被分开的大腿绷紧的裆部裂开一条缝,毫不吝啬地展露隐秘的部位。
“啊~赛西不要踩那个!痛!唔、把脚拿开你!”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赛西确认他不是冷冰冰的石像,有温度,有反应,探入舌尖还会被热情的口腔裹吸。
“呃!啊……”
现在轮到我俯视你了,艾因。
“不可能。”艾因坚定又平静的回拒她,“而且你最好藏起来。”
赛西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又来了又来了!
赛西卷着他的舌头拉回来,叼着舌肉吮吸,艾因呜呜咽咽地收不回舌头,无力地张着嘴,诞液无意识地流经他的下巴,打湿了领口。
赛西移动脚步,脚底贴上那个硬物轻揉慢踩,它斗志昂扬地硌着脚,脚底打着圈磨,他就受不了地叫喊出声。
手指却一路滑下,来回挑逗着水痕的那块布料,突然艾因一颤,隔着衣料的手指突然毫无间隔得摸在他的会阴。
她圣洁的面容最好装出怜悯慈悲,但语言外貌,恶劣的行为却暴露无遗。
她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蹲在艾因面前绘声绘色的比划,“我们去走遍大陆,去森林隐居,去洞窟去高山都可以,不要留在教廷了。”
“赛西!你干嘛!”他质问赛西,即使如此不堪了,他依然能保持一份镇定冷然,可是她充耳未闻,暧昧地流连在那块区域,两指贴
被蹂躏肉棒,不给予温柔的抚慰就是惩罚。
拽着他的衣领粗暴地拉过他,女巫亵渎了神明。
为了展现自己的仁慈,女巫决定给他个痛快,包裹在骑士服的鼓囊一团被用力的碾压。
“呃啊啊——呜呜、射了、射!”黑色的瞳仁上翻,他糟糕地吐着舌头喘气,赛西移开脚掌,白底的骑士服除了鞋底的脏污还有深色的水痕晕染开,一小块,存在感极强地出现他的裆部。
艾因粗喘着气,眼睛疲累地半阖上,红从眼角连到苍白的脸,终年阴沉冷郁的脸被情潮的红染上了人气,堕入人间红尘,从神明一跃成为欲望尤物。
赛西嘴角挂着逐渐拉大的笑容,像激进惩罚异教徒的教廷圣女,而被审判的对象就是狼狈的黑发骑士。
“骑士长大人,离开教廷,我们私奔吧!”
“唔唔!啾!啾!咕啾~嗯……”
赛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下压,蒙上了层冰霜,她倒也没有期待艾因答应她,毕竟他这个人一直这样,很多年前就这样。
人还不堪,他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啊!哈啊、呜呜呜!”混杂着些微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小巷子里,好像某些见不得人的暗妓在露天野外做生意,被迫不及待的顾客压在墙上享用,还可能可怜兮兮地被肏到起不来被顾客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