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的余韵冲击着余岁的身体和大脑,这是他人生中的地吃到了母ru,他趴在母亲身上小口吮吸母亲ru头的间隙,还恶劣地抬头,装作天真地问叶灼,“妈妈,你还没有跟我说呢,我和爸爸哪里不一样?”
叶灼并没有从余岁想要的性关系上佐证,反而道:“谁都可以是爸爸,但岁岁只能是岁岁。”
余岁歪了歪脑袋,嘟着嘴巴,“妈妈,我听不懂。”
叶灼莞尔一笑,抚摸着余岁的脸颊,“没事,岁岁只要知道妈妈爱你就够了。”
“嗯。”
“再吃几口就睡吧。明天要上学,赖床的话,妈妈要揍屁股了……”
“啊~不要!”余岁哀嚎一声,将脸埋进叶灼nai子里。
……
……
……
——你是我十月怀胎诞下的骨血,曾经在我腹中和我以脐带相连,是我供给养分孕育了你的血rou……你当然和余景秋不一样,你是我的孩子,而他只是一个Jing子提供者。
余岁和叶灼便保持着这样一种亲密到畸形的母子关系:余岁继续在晚上吸食母亲的ru汁,有时不小心勃起,便会让母亲为他手yIn。一开始叶灼会再三强调,这种近乎性交的事,是不能和家庭成员——特别是妈妈——做的。
但余岁总能找到各种歪理反驳,实在说不过他也会耍赖,如若叶灼还不答应,他就怄气不理人,总之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叶灼妥协。
久而久之,为儿子解决生理需求已经是叶灼的一项日常活动了,就好像他为儿子烙糖饼一样正常。
叶灼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实在没办法拒绝。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慢慢地,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叶灼心里为了甚至已经演化出了一套自洽的逻辑体系:这个生命是被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我有责任承担他的物质需求、情感需求……甚至生理上的性需求。
从拒绝到被迫接纳,再到习以为常,叶灼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双性人进入青春期的性发育到成年性成熟这段时间里,身体会不断分泌性激素,由于有两套生殖器官,所以双性人的性欲会异常旺盛,他们需要不断交配来刺激垂体以平衡紊乱的激素水平,否则就会陷入异常躁动的状态,生理和心理都会受到影响。
双性人在a国的性别占比是万分之三。a国为了提高生育率,所以会给双性人——这种既能当男人又能当女人的高适配人种——提供额外的性教育保障。
比如为了双性人的青少年性教育,除了学校的理论知识之外,政府还成立了专门的性爱管理所,对没有性欲管理能力的青春期的双性儿提供激素治疗或是安全的性爱服务。
叶灼当然没有把余岁送去。
一方面是余岁很怕生,几乎不跟外人说话,更不要说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所。
另一个方面也是叶灼不愿意小儿子去。性爱管理所有时为了性欲特别旺盛的双性人的健康考虑,会直接让有过犯罪记录的服刑人员在医生的指导下与这些青少年性交。这些提供性服务的罪犯,都是因为基因缺陷而被化学阉割的“种马”,所以此类性交大多是治疗方法,不会导致一方受孕。
但叶灼实在没办法接受别人碰他的小儿子。
开什么玩笑?余岁的小屁股跟白豆腐似的,他这个当妈连巴掌都舍不得打一下,他能让不知道从哪来的脏鸡巴插到余岁的小逼里乱捣?又或者让一个含着脏Jing的逼去骑余岁的鸡巴?想都别想!
叶灼都盘算好了,余岁到时候就算要结婚生孩子,也一定得Jing挑细选,对方身子要干净,样貌要漂亮,性格要稳重,过日子得会疼人,床上活儿不能差,不然性生活不和谐迟早要离婚,可这活儿也不能太好,不然缠得余岁乐不思蜀,全然忘了妈妈可怎么办?
叶灼作为妈妈很为余岁的未来担忧,他觉得小儿子怕生、内向,又太依赖母亲,将来肯定要吃苦头。可他完全意识不到,造成这个局面的最重要原因,其实是他自己的控制欲太强。
大儿子余年早早被政府招揽走了,如今生死不明,叶灼旺盛的母性只能通过对余岁无条件地溺爱来发泄,否则他就无法在母职上有自我价值的实现。
于是没有给儿子报“性爱管理所”的好妈妈只能亲自上阵,叶灼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问小儿子需不需要疏解欲望。
比如在休息日的时候叶灼要带小儿子去看电影,免得余岁每天待在家里闷坏了。全息电影院推出了一部子供向的电影,很适合父母带孩子一起先去观看。
电影票是余岁拿着叶灼的光脑订购的,出发前余岁在衣柜里挑了很久,他很少出家门,叶灼给他买的一屋子衣服都没有用武之地,青春期的孩子个子长得很快,按照余岁的个头,这半年以来,衣帽间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茬了。
最后还是由叶灼敲定的,他拿了一件及膝的连衣裙给余岁套上,款式宽松简约,但是剪裁Jing良,衬得余岁那张酷肖其父的面庞更加Jing致美丽。
余岁希望自己能够像妈妈一样成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