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秋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叶灼便抱小儿子去浴室清洁。
和余景秋比起来,叶灼不算太高,但抱起来才开始发育的余岁绰绰有余。
花洒冲掉了余岁身上的尿渍,叶灼将小儿子放到浴缸里。沐浴球漂浮在水面上,泡沫将整个浴缸都铺满了。
熟悉的柠檬海盐的味道充盈着鼻腔,余岁稍稍缓解了因为紧张而僵持的身体,他抱着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整张脸都埋在泡沫里,只有眼睛露在外面——他在看旁边冲澡的叶灼。
叶灼的身体不像一般的双性人一样柔软,他是一名指挥官,以前整日泡在部队,即便如今退居二线,成为了一名教官,他仍然有锻炼的习惯,因此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线条并非凹凸有致,却也干净利落,是一种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美。
他的皮肤白皙而光滑,几乎看不见什么毛孔和细纹。腰细、腿长,生过两个孩子的腹部依然很紧实、没有丝毫赘余,只是小腹处有一道疤痕——他的胯相比与其他的双性人、或是女性,有些过于窄了,当年生头胎的时候又没有经验,补品吃得太多,最后生的时候吃尽了苦头。
胸部很饱满,稍稍偏绛的深色nai头昭告着这具身体已经哺育过两个孩子了。因为才做过爱的缘故,他的nai头挺立着,小孔微微张开,里头有些干涸泛白的nai渍——因为这两年一直被余岁吃nai的缘故,他体内甚至分泌出了孕激素,偶尔半夜还会被nai水涨醒,让余景秋给他吸nai。
他的长发整个浸shi了,用洗发ru洗过之后,挽了个结垂在脑后,几缕额发垂下黏在脸颊上——叶灼的长相其实算不上顶漂亮的美人,奈何气质实在让人惊艳。特别是成为了母亲之后,他眉眼间总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温柔,令人神往沉迷。
很多人地吃到了母ru,他趴在母亲身上小口吮吸母亲ru头的间隙,还恶劣地抬头,装作天真地问叶灼,“妈妈,你还没有跟我说呢,我和爸爸哪里不一样?”
叶灼并没有从余岁想要的性关系上佐证,反而道:“谁都可以是爸爸,但岁岁只能是岁岁。”
余岁歪了歪脑袋,嘟着嘴巴,“妈妈,我听不懂。”
叶灼莞尔一笑,抚摸着余岁的脸颊,“没事,岁岁只要知道妈妈爱你就够了。”
“嗯。”
“再吃几口就睡吧。明天要上学,赖床的话,妈妈要揍屁股了……”
“啊~不要!”余岁哀嚎一声,将脸埋进叶灼nai子里。
……
……
……
——你是我十月怀胎诞下的骨血,曾经在我腹中和我以脐带相连,是我供给养分孕育了你的血rou……你当然和余景秋不一样,你是我的孩子,而他只是一个Jing子提供者。
余岁和叶灼便保持着这样一种亲密到畸形的母子关系:余岁继续在晚上吸食母亲的ru汁,有时不小心勃起,便会让母亲为他手yIn。一开始叶灼会再三强调,这种近乎性交的事,是不能和家庭成员——特别是妈妈——做的。
但余岁总能找到各种歪理反驳,实在说不过他也会耍赖,如若叶灼还不答应,他就怄气不理人,总之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叶灼妥协。
久而久之,为儿子解决生理需求已经是叶灼的一项日常活动了,就好像他为儿子烙糖饼一样正常。
叶灼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实在没办法拒绝。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慢慢地,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叶灼心里为了甚至已经演化出了一套自洽的逻辑体系:这个生命是被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我有责任承担他的物质需求、情感需求……甚至生理上的性需求。
从拒绝到被迫接纳,再到习以为常,叶灼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双性人进入青春期的性发育到成年性成熟这段时间里,身体会不断分泌性激素,由于有两套生殖器官,所以双性人的性欲会异常旺盛,他们需要不断交配来刺激垂体以平衡紊乱的激素水平,否则就会陷入异常躁动的状态,生理和心理都会受到影响。
双性人在a国的性别占比是万分之三。a国为了提高生育率,所以会给双性人——这种既能当男人又能当女人的高适配人种——提供额外的性教育保障。
比如为了双性人的青少年性教育,除了学校的理论知识之外,政府还成立了专门的性爱管理所,对没有性欲管理能力的青春期的双性儿提供激素治疗或是安全的性爱服务。
叶灼当然没有把余岁送去。
一方面是余岁很怕生,几乎不跟外人说话,更不要说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所。
另一个方面也是叶灼不愿意小儿子去。性爱管理所有时为了性欲特别旺盛的双性人的健康考虑,会直接让有过犯罪记录的服刑人员在医生的指导下与这些青少年性交。这些提供性服务的罪犯,都是因为基因缺陷而被化学阉割的“种马”,所以此类性交大多是治疗方法,不会导致一方受孕。
但叶灼实在没办法接受别人碰他的小儿子。
开什么玩笑?余岁的小屁股跟白豆腐似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