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寻安觉得脸在被灼烧,“对、对不起,我…”
还来得及没吐出几个字,后颈被钳住迫使他抬起头来,行寻安微张着唇哆嗦,江堇忽然俯下身用力吻住他。火热的软舌刺进来肆意翻搅,感觉唇肉要被烫坏了,受不住地伸舌头将入侵者往外推,江堇却勾着他的舌尖上瘾般嘬吻。
被激烈的深舌压得倒在床上,入侵者仍变换着角度往更深处舔舐,被死死嵌入床里,行寻安舌尖被嘬得发麻,脑袋也被舌头搅得飘忽,凭借本能无助地吞咽江堇的口水。
心脏快要撞破胸腔了,行寻安浑身酥软,抬手都费劲,更不用说提起力气推江堇。
江堇转而含着眼前软厚的下嘴唇啃咬,吮出令人耳麻的水声,粗重呼吸的热气让行寻安快要窒息,裤腰被江堇剥下。
“等等、不行…”
刚开口又被江堇用嘴堵上,只能徒劳地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全被江堇吞吃入腹,软舌在肆意搅弄出咕叽水声,听得行寻安头脑昏涨,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女穴被摸上的瞬间,行寻安在情迷中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猛然清醒过来,他惊恐地看向江堇,对上一双愈发兴奋涨斥血丝的双眼,江堇发出一声喑哑的闷笑。
反应过来行寻安想将他踢开,江堇却先用手掌包住青涩的馒头逼,开始猛烈地按压这团敏感嫩肉,用力到肌肉并不夸张的小臂鼓出青筋。
行寻安霎时被逼得涕泗横流,他崩溃地想尖叫,却只能被含着唇肉苦叫不行,“呜…呜啊……”
等这具身体再也挣扎不了,江堇用手指蹭开软滑阴唇,捏起小粒硬挺的阴蒂揉玩抠弄,行寻安只能跟着粗暴的动作不时痉挛,过度堆积的快感成了折磨,发出微弱凄厉的哀声。
敏感肉蒂被随意玩弄,行寻安被刺激绷紧了腿,恍惚间下身一抬,一根粗壮可怖的紫红性具抵在自己窄小的穴口,行寻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胡乱抓扯江堇的短发,试图将他拽开,可这个舔吻入迷的脑袋纹丝不动。
手握狰狞的柱身磨着穴缝来回蹭,紧闭的逼缝在他的动作下门户大开,小阴唇被肉棍烙得翻飞充血,硕大的龟头几次扎入穴口,江堇喉头发出舒爽的喟叹。
马眼抵在涨立的阴蒂上摁压打圈,时不时发狠将蒂按得陷进肉里,行寻安瞳孔上翻一副脏乱淫态,胯下抽筋一样抖个没停,江堇终于肯放过他的唇肉,行寻安大张着嘴痛哭喘息。
涌动的快感让他凄惨地长声淫叫,大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漫漫潮涌从逼穴深处奔腾往外荡,不管快被逼疯的行寻安,滚烫的龟头仍在狠厉地拍打收缩的逼口,一道淫水喷涌而出将粗壮柱身整个浇湿。
“啊啊…啊……”行寻安还在剧烈的快感中哭吟,突然失了声。粗长狰狞的性器捅穿窄小甬道,几乎将他钉死在床上,热意要把他的子宫口煎肿,他惊恐地盯着与江堇接连的下身,嘶哑惊叫。
“江堇,好深,对不起,我错了…好像要死了,对不起…”
一丝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在屋内散开,江堇耸耸动秀挺的鼻尖嗅闻,埋在行寻安的颈肩密密吮吻,“寻安…额啊~小寻…你的小处逼舒服吗,我好舒服、好舒服…”
江堇叼着他的肩头又咬又舔,似乎有甜腻蜜水从嘴下的肤底渗出,下身也开始蛮力抽插。
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艰难挺动,等行寻安的嫩逼尝出滋味后,对着逐渐滑腻的窄道粗蛮顶弄,整根抽出整根插入,顶得行寻安不断耸动,把他从床角干到了床中间,深灰的床单上被他乱溅的逼水划出一路水痕。
行寻安没了脑子,只能随着激烈的操弄要哭要笑,江堇又把他抱起架在床头,跪在床上狂乱地往软烂的穴里捅,淫水溅湿了枕头,行寻安被完全插傻了,迷糊嘀咕是不是被插穿了,怎么脑袋里也响起了啪啪怪声。
几个凶狠的操逼动作后,江堇掐着行寻安的肩膀死死往肉屌上压,行寻安有些不安地抱住江堇,感觉体内粗莽的阴茎抽动了几下,一道道滚热的浓精打入子宫内壁。
江堇没有将凶器退出来的意思,握起行寻安的脚踝往下拖,把人摊在床单上,然后整个侵压上去,湿热地吸吮着行寻安的耳垂,感受着每次咬弄,伴随而来紧逼嘬吻阴茎的滋味。
“完了…完了…呃啊…”难耐的喘息砸在行寻安耳边,他呆傻般神经兮兮地念叨,却又被逗弄肉蒂的纤指捏得破碎。
江堇痴迷这样缠绵的氛围,从耳尖吮吸舔吻到脖颈,骇人的性器顶弄地缓慢暧昧,将紧箍的粉嫩穴肉带出来,粗长的阴茎在顶入时把时间拉得无限漫长,胖嘟的阴唇都被不对板的肉具卷进穴里,每次狠劲往里顶弄,粗硬的阴毛刺刮着烂红的阴蒂。
深埋在行寻安的身体里,俩人的相连处满是粘腻的淫水,行寻安像从水里刚捞上来,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江堇娇美动人的脸上满是痴缠,将他吻得湿漉漉,像一头喘着粗气涎水直流的恶犬。
原来真正的性交是这样…行寻安失神地看着颈肩耸动的黑发,伸手摸上去试图讨好。卖力舔弄的江堇忽的愣住了,随即粗鲁地提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