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压在江堇腹部,视线下移看见顶着单薄校裤的鼓胀正散着热意,行寻安不敢出声。
今晚第二次来到江堇房门口,他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非要做这种损事。行寻安不打算开门看,隔着门低声问:“江堇…你还在睡吗?”
没有人提前告知行寻安,行闻觉也这么一声不吭走了,他们昨天还闹得不愉快。哥哥为了于溪躲着他,爸爸妈妈也帮着于溪拦着他,于溪那张清丽的脸在他心里变得十分可憎。
门却忽然开了,行寻安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攥住他的头发,把他摔进屋内,门又关上了。
举止轻缓从床上起身,江堇却终于有了反应并向他逼近,接触到那尽显攻击意味的眼神,行寻安又跌坐回去,“怎么了…”
哥哥兴奋了,行寻安感觉到有硬物抵在他腿根,他将手伸进被褥,摸到哥哥粗热狰狞的性器,带它挤入自己腿缝间,无师自通地夹着腿帮哥哥磨鸡吧。
江堇不知道忍了多久,身体烫得不行,
谁盯着你了,行寻安在心底嗤笑,明面上仍假作羞怯,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哦对!想拜托你把江堇的衣服拿给他,刚刚他吐脏了。”行寻安拉住于溪的手腕往洗衣房走,生怕于溪拒绝。
“我吃饱了。”行寻安摔下碗筷,皱着脸拉开椅子砰砰咚咚上楼了。
射在小寻的处子逼上了,行闻觉喘着气不知所措,像只做错事的小家宠,垂着眼睑乖乖等待主人的责备,可主人只是温柔地啄吻以表宽容。
他被勾得有些痴迷,在哥哥脸上亲个不停,眼睫、鼻尖、嘴角、下巴,直到行闻觉被亲得压不住喘息,脸也红得滴血。
等待衣服烘干的期间,行寻安多次偷瞄于溪,于溪正和几个围住他女生聊着什么,也发现行寻安在看他,和几个女生说了一句,就带着笑意走过来了。
“小寻,老盯着我干嘛。”
“发什么抖,说话。”带着笑意的一句话,几乎将行寻安的防线击溃。
于是在江堇上门邀请他参加生日派对时,行寻安看着眼前的江堇,他答应了,却暗自萌生了恶意。
“因为于溪哥很好看呀。”
“闻觉,你真的和于溪——”妈妈察觉到一丝怪异氛围,却摸不清,只好挑开话题试探。
混乱的思绪在看见于溪下楼时戛然而止,行寻安呆呆看着于溪走去露台,忘了刚才在想些什么。药是假的吗,这么想着他倒是松了一口气,行寻安起身压着步子走上楼梯,似乎怕被别人看到。
一向淡漠的脸蛋变得扭曲,爽得一塌糊涂,素来克制压抑的哥哥失去理智,紧紧锁住疼爱的弟弟,像只会交配的牲畜一样拼命挺着性器耸动,最后将粘稠的精液糊满弟弟的清纯嫩穴。
说完不等对方出声,他也不敢多看于溪几眼,径直往外离开了。
行爸看了一眼寻安,斟酌用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会抓着什么娃娃亲,于溪和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小寻呢,就先跟着爸爸妈妈…”
“是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他还能喝吐。”声音轻快愉悦,于溪反手回握行寻安的手心,感觉到被握住的手出了些冷汗。
行寻安被摔得发懵,等涣散的眼聚焦在江堇身上,他仍然保持着倒在床上的姿势,呆愣着不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到了洗衣房,行寻安赶忙抽出手,从烘干机拿出白色校服,“这个,于溪哥,你拿给江堇吧。”
万一,只是药效还没到,还是再去把门锁上吧,他本意不是让江堇出丑。
本以为第二天行闻觉会来跟他道歉,没想醒来却得知哥哥已经走了,被选去国参加数学竞赛培训,之后还得参赛,少说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行寻安躲在角落里,目送于溪上了楼,又有些心绪不宁…哥哥知道了会讨厌他吗?他有点后悔了,可是于溪已经把衣服送过去了,他们会发现他下了药吗,会吧,他做得一点也不干净,换谁都能看出来,何况这俩人又不傻,明天的于溪会恨他吗,江堇清醒了会开心吧。
“江堇,原来你醒着啊。”行寻安不自然地打破沉默,而江堇精致的脸在月光映衬下,显得分外诡异阴冷,平日里灵动的眼珠泛着怒意,神情漠然地盯着行寻安。
行寻安莫名感到毛骨悚然,无法抑制地战栗,开口声音也在发颤:“我、我就看看你是不是还在睡,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明明是脸红心跳的一晚,可这晚过后,行闻觉就申请住校了。在爸妈面前提起这件事,行闻觉顿感心上有数只蚂蚁在爬,酸涩又难耐,可行寻安却一脸无辜,好似和他无关。
“妈!”行闻觉并未出声,行寻安却先坐不住。
他贴着房门仔细听,可一楼的音乐震得他听不清晰,于是他贴得更紧,屋内挺安静的,江堇应该还在睡,行寻安彻底放下心,呼出一口气便要离开。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江堇站在行寻安面前,手抬起抚在行寻安头发上,略带强硬地压向自己,轻柔地安抚着胆怯发抖的行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