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时间拉长了二倍不止,两具身体交叠纠缠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温度和心跳,缠绵得难舍难分。
他觉得自己突然间很喜欢燕陵游。
刚想服,手被压住了。
“噗”宁时同被逗笑了,拉起燕陵游的手,“那走吧,我的药渣,一起去见师尊他老人家。”
宁时同心道你这表现也太好了!
可他看燕陵游一脸紧张兮兮等他判决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好笑。
于是宁时同假装叹息妥协:“那好吧,我答应了,你去吃药,然后我们明天继续!”
宁时同已经没什么痛感,也不知道反抗,脑子好像刚炸过烟花,是放空而快乐的,比起第一次,冲向云霄般的快感更是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来,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低低地呜咽着,任凭身后的人用力一下一下进出自己的身体。
已经完全没有体力了,浑身都是酸软的,动一下都觉得吃力,真的是被完全掏空,再做他真的会死。
宁时同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过去的无力和沉重一扫而空,感觉整个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般神清气爽,而燕陵游已经给他拭擦过身体,换过衣服,连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
有点神奇,宁时同看着干净的床心想,他是如何在不吵醒我的情况下完成这么高难度的工作的?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距离很近,哪怕是白内障的宁时同都能清晰地看清对方的每一根睫毛。
燕陵游就坐在桌前,见他醒了,赶紧走过来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于是宁时同瞅了瞅他,故意皱眉摇头:“有些过于生猛了,我觉得我有点肾虚,怕以后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燕陵游没说话,他侧过身,微微笑了笑,低头轻轻亲了一口宁时同的侧脸,一仰头服下了解药,然后抱着宁时同,轻轻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只是说:“对不起,等你大好,我一定补办我们的婚礼。”
“真的想好了吗?这一吃可就不能后悔了。”宁时同的表情变了,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其实……你本不必为我冒这个险的!”
整个一器大活好,这结了婚以后还不得天天性福生活?!
良久,他的呼吸又沉重起来:“别等明天了,今天就把毒解了吧!”
想和他在一起。
“真的?”宁时同盯着他,心里有点好笑。
叶瑶卿仍旧躺在床上。
清淮看着她许久,皱起眉头。
燕陵游被他这么主动搞的有点害羞,随即想了想,又意犹未尽地提醒道:“别掉以轻心,融焱说还要定时双修,才行。”
宁时同伏在他的肩上,仍由他抱着爱抚:“没关系,你知道我向来不在意这个,你多次救我,又愿意做我的解药,是我欠你太多。”
“知道,”宁时同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想逗逗他,便坏坏地回头:“怎么?怕我不认账?”
脉象明明已经渐渐趋于平稳,可不知为何,叶瑶卿始终不曾醒来,她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娃娃,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宁时同立即没有一丝犹豫地连连拒绝:“不来了不来了!”
“别……”没等宁时同拒绝,他用嘴堵住宁时同的唇,把人用力压在身下,手指爱抚着他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湿滑穴口,随即抬起宁时同的一条腿,从侧面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燕陵游抱着宁时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光滑的背脊,二人的下身还纠缠在一起没有分开,他浅吻了一下宁时同的额头,有些意犹未尽:“还来吗?”
燕陵游用唇慢慢划过宁时同的脖颈,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什么欠不欠,现在你人都是我的,欠我什么。”
忽然他就理解上一世那些扎堆谈恋爱的人了,的确挺香的。
燕陵游顿时看起来有点慌,连忙狡辩:“没有这回事,想来是你现在毒还未解,等毒解了,体力自然会好很多。”
但燕陵游心里很高兴。
二人一直做到午后,宁时同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部分记忆,完全不记得在这期间自己高潮了几次,床上的汗味和二人的精液味道交织在一起,气味有点难一言难尽。
燕陵游看他那样,心领神会,于是见好就收:“我表现得怎么样?通过验货了吗?”
宁时同很高兴,环过他的脖子在他嘴边亲了一下:“我好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为了配合宁时同的演出,他假装皱了皱眉,怨念地看了宁时同一眼,披上衣服,下床从柜子里拿出解药。
燕陵游和宁时同走进来:“拜见师尊。”
着还没有完全流出来的精液再次一插到底,快速抽送起来起来。
“真的!”燕陵游一脸真诚,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是啊,怕你觉得大好,就不要我这个药渣了!”燕陵游笑道。
清淮没回头,这段时间他的心情也不好,心不在焉地轻轻帮叶瑶卿掖了掖被角:“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