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纯情的,亏他给一张脸迷了眼,以为是尽在掌控,结果自个被当成点心吃干抹净,丢人要死。
他别扭地错开脸,黄子弘凡亲了个空,湿漉的鼻尖拱他耳侧,简直是条精力旺盛的狗在求关注。
“哥你告诉我名字呗,”黄子弘凡又添进根手指,加快速度戳弄那块凸起的软肉,“我想知道。”
郭文韬呼吸频率逐渐急促,闭着眼已读不回。
“哥哥,哥,哥哥哥哥——”
“你复读机啊你!”郭文韬崩溃地捂嘴强制关机,“炫耀肺活量呢?再问不做了。”
黄子弘凡眨巴着圆亮的黑眼仁,异常无辜迎合他痉挛的穴肉深而重抽送,次次弯曲指节擦过前列腺。郭文韬小腹条件反射地拱起,随即被人拦腰抱住,在掌心舔了一下。
“没有炫耀,”黄子弘凡扶着他脱下身的衣服,认真解释,“我学美声的,我们系每年体测的肺活量排学校前几名。”
余韵下腿心的肌肉轻微抽搐着,不停外溢出来的滑腻性液打湿了股缝。郭文韬不舒服地敞开腿,听见撕包装纸的哗啦声,他延迟往下看,恰好目睹沉甸甸的一根压在穴口,猛然破开的全过程。
狰狞的性器赫然嵌在白生生的大腿中间,甫一进入便被吸得难以动弹。黄子弘凡咬牙,手臂穿过郭文韬膝窝向前压,朝着紧裹的甬道胯部发力强行撞开,囊袋直接拍打在臀肉上。
郭文韬痛得冷汗流下来,玻璃珠般聚在锁骨的凹陷,反射细碎的光。
痛苦又酸胀的快意过电一样扩散,同时手掌覆盖的温度火热,执着于反复摸索他下腹部一小块皮肤。忽地寻找到什么,黄子弘凡咧开嘴展示整齐的白牙,笑容相当无害。
郭文韬不明所以,只发现他生了两颗尖锐的犬齿,模样更像狗了。
然而狗爪子在他肚皮的某个位置使劲一摁——
“能感觉到吗哥,”黄子弘凡语气充满兴奋,脸贴脸亲昵地去亲郭文韬眼皮,“都顶到这儿了。”
理性告诉郭文韬凭正常人类尺寸,绝不可能学本子里那样顶出明显的痕迹。但黄子弘凡倔得偏要证明给他看,装作听不到拒绝,死死固定住他细窄的腰胯,阴茎陷在穴里抽出一截再改变了角度凶狠地凿入上顶,恶劣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从下半身劈开,毫无保留侵犯殆尽。
可怜的兔子失声惊叫,生理性泪水堆积在鼻梁和眼窝中间,哆哆嗦嗦不可置信地碰肚子下面撑胀到失去知觉的部分。与指尖接触的一处皮肉似乎融化掉,他模糊感觉到深处灼热的轮廓,脑子给快感搅得乱作一团,有几分钟真害怕以为自己会被插坏在床上。
黄子弘凡翻来覆去捏着他下巴亲,吻干净泪水又揉郭文韬胸口,尝试着挺腰轻撞。臂弯内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放松又绷紧,落下几秒滑腻地擦过他身体,施施然燎起火星,无声地催促。
胸前淡色的乳头让两指摁住拨弄,麻痒的痛觉绵长拉扯着神经,又疼又爽,周围皮肤显眼地透出几个指印。黄子弘凡见他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另一侧受冷落的硬点瑟瑟地颤,舔了舔嘴巴,俯身咬住用犬牙磨,缠人地吸吮嘬弄,清亮的水痕包裹下明显肿胀起来。
郭文韬恍惚觉得自己变成某种靠挤压发声的玩具,夹在床垫和性器之间无处可躲,承受着接连不断贯穿的耸动呜咽。
“哥小点声,”恶狗先告状,不轻不重地挟持他肉感的舌头,指关节往舌面刮蹭出微弱水响,“不然隔壁该听见你叫床了。”
含不满的口水同下面漫出的粘滑体液一齐弄脏他身体。郭文韬狼狈地挡住脸,肤色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的肌肉分开久了扯得酸痛,挨着黄子弘凡腰侧蹭。姿态清纯又放浪,黄子弘凡拉开手瞧见他情欲中的神色,差点没忍住冒出句脏话。
律动的速度不算快,细致碾过腔道内要命的敏感点,牵扯着全部感官聚集到交合的一处,汹涌地掀起热流。连同他胀痛的茎身被捉住摩挲得发烫,浸在湿热的情潮里青筋直跳,失控地吐出白浊。
郭文韬后背陷进床垫,过激的性爱搞得他视线眩晕,密密麻麻布满噪点。小床伴汗津津的脸颇有存在感地闯进来,依旧是很会装使人心软的狗样,眼底爱意泛滥,黏糊地问要不要喝水。
有的伺候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是挺帅一只狗,殷勤地去给他拿水拧开瓶盖。郭文韬慢吞吞坐起身没有接的意思,黄子弘凡搂住他,不出预料送上一个吻。
唇舌交缠间冰水推送进口腔,沿喉咙向下,鲜明的凉意蔓延到胃部。他蜷着背,本能向更温暖的怀抱贴近。
耳鬓厮磨,他们如同恋人相拥彼此,近乎生出几分相爱的错觉。
汗湿的腿根再次被拉开,郭文韬气息不稳地轻喘,神经紧绷,平薄的小腹几乎薄成纸。黄子弘凡甚至有闲心展开虎口丈量他腰部的尺寸,边操开瑟缩的穴肉,兀自嘟囔:你们当明星是不是吃不饱饭的,也太瘦了。
郭文韬喘着气回答不出来,下边倒是吞吃得紧。高潮一次后大量分泌的腺液挤压出浇在性器上,进出越发顺利,顶得他撞进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