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弘凡挂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不挪窝,一百三十斤的沙袋丝毫没点自觉。郭文韬单抱着胳膊读秒,整一分半的负重,黄子弘凡头上支棱的碎发晃到左边又摇回右边,酝酿的话憋到了极限,说出口都踩着音节:
“要不我们试试别的吧哥。”
浴室里有一整面的全身镜。贴心的设计。郭文韬想今晚过后自己肯定不会再选择同样的房型。
……太羞耻了。
下巴被扳到侧面,黄子弘凡接吻的程度似乎是要吃掉他,没有章法地亲着唇舌不放,cake的气息剥夺掉他呼吸。郭文韬恍惚以为舌根析出糖粒,细细密密摩擦得他神经发麻,活动时仿佛感知不到器官的存在。
呼出的热气弄花了镜面,他庆幸看不清任何一张脸。
黄子弘凡从背后握紧他腰身,一掌的宽度,用力点皮rou会陷进去,勾勒几道指印形状的弧。单薄的一圈软rou压在掌下,随着顶入瑟瑟地颤,乖得由他为所欲为。
镜子里交叠的肤色分明。郭文韬天生皮肤白,相对痕迹也明显,标记般对犬类产生吸引力。黄子弘凡低头舔吻他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估摸着分寸,明早可以消掉,专属于他们的秘密。
郭文韬慌得一抖,手背被圈握住,黄子弘凡的手整个包住他的。安抚的温暖覆盖上来,他为此感到眩晕,阻止的话临到嘴边,声带失去作用,发出来只有沉沉的呜咽。
开头的部分通常要难一些,即便用过润滑,身体强行打开的过程实在不算好受。郭文韬把手臂垫在镜面和额头中间,垂下眼,朦胧看见挺涨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双腿,水色的润滑ye挤出来,粘在腿根,暖灯下泛着晶亮的光。
视觉加持下后xue被撑开的知觉异常鲜明,他绷紧了脊背,口干舌燥,甚至能模糊感觉到狭窄的肠壁是怎样裹住Yinjing上的筋络。rou与rou紧密地贴合,水声在里面搅,酸涩的快意倒灌进脑子里。
黄子弘凡忽然抵着他耳侧笑,气流钻进耳道深处,热得郭文韬意识扯成一条线,勉强分出Jing力来听。
“有件事,其实早就想说了。”黄子弘凡拇指摁着小巧凹陷下去的腰窝,揉两下,暧昧地引导他注意。
下面停在性器插入三分之一的位置,冠头卡着痉挛缩紧的xuerou,有意无意绕周围碾。寻找到想要的,黄子弘凡掐住了将他腰腹压向墙面,直接狠Cao上凸起的一点。
郭文韬蓦地塌下腰,凉热交加激出的汗水顺背肌延伸,能看出锻炼过的肌rou线条,恰到好处的美感。
“哥的敏感点真的好浅,”犹显不够,黄子弘凡沿shi软的xue口挤进去一根手指,没入到指根,用了点力气上拱,“喏,这里就可以摸到。”
郭文韬一把抓住他手腕:“别……”
话没能说完,随之而来是下腹部激烈地抽搐,酸胀难忍,温热的腺ye漫出来浇在性器上。黄子弘凡被这一下夹得太阳xue直跳,往下看,手腕处洇出浅浅的血痕,郭文韬涨红的分身垂着,浊ye在镜子上流。
躁动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浴室灯亮得眼晕,黄子弘凡目光描摹郭文韬白到反光的后背,凝结着细小的汗珠,亮晶晶的,热意混合着隐约的沐浴露香味。他耸了耸鼻尖,突然明白fork对cake基因作用下想要吞食的本能。
好喜欢,喜欢到不想分开。黄子弘凡把人翻了个身,俯身咬住他哥肩膀,野狗叼住猎物的姿势,犬牙刺磨出充血的尖孔。
“不想走了,”他娇气地抱怨,十足的撒娇口吻,“异地讨厌死了。”
郭文韬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明天节目录制结束,两个人明明买的同一架航班回北京。黄子弘凡圆钝的眼眶填满委屈,气他不解风情,追问落了地以后呢,以后我们怎么办。
听出来话音,郭文韬失笑:这意思是非得找他要个名分。借用帮助的名义他们最亲密的事做过不止一次,底线心照不宣打破掉,成熟的关系意味着不必把话说得太清楚。
可郭文韬更愿意纵容他稚气。对方不安分地贴近了怀抱,眼珠转来转去,怕是再不承认黄子弘凡要拿不到玩具的狗一样急得难受。
他揽住黄子弘凡后颈:“我那房子挺大的,缺个人分担家务,你要不要来当室友。”
黄子弘凡抬高他一侧的大腿Cao进去,胯骨使劲上顶,撞得内里的黏膜鼓出去一道。听见不加克制的呻yin声,他插到底,郭文韬黏软的尾音猫尾巴似得搔刮着情欲,眼皮掀起来看他,半天聚不了焦。
“室友还是男朋友?”黄子弘凡慢慢蹭那个敏感点,又很不耐心地弓起腰去衔他哥胸前的红点拉扯。郭文韬痒得肩胛骨磕到镜子,揪一手狗毛,抚摸着chaoshi的发根喘,声线哽在喉咙,喊他名字的音量接近于无。
两个人视线缠着。郭文韬眯起眼笑,chaoshi的脸靠上对面侧颈,发音像喝醉了,黄子弘凡猜不出他理不理解此刻在说什么。
“想知道啊,”郭文韬喘哑的嗓音吊着他,施施然打了个死结,“再快点就告诉你。”
靠,黄子弘凡忍不住骂,由颈侧洒下热气的地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