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变成了呛水的声音,沙哑的呻吟,手下黏腻的啧啧的水潮声。
你被蹭得娇喘不已,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问:“你、你都跟谁学的?”
许是药性的作用,光是听着易遇的呻吟你又湿了,甚至,感觉有水沿着腿根流下来了。你不住的夹紧了双腿,真是太疯狂了。
你突然夹紧了双腿,易遇被你这一下差点夹得缴械,额角青筋突了突,翕张着唇不住的喘着,身下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易遇的感知。就在你以为易遇要在你手中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翻上了你的裙摆,拉下了你腿间的最后一抹遮掩,你惊呼了一声,下一秒,那根滚烫、黏腻、完全勃起的肉柱就直接插入了你的腿心。
易遇何等聪明,几番下来已经明白你最敏感的部位,他将性器从你腿间抽出,龟头直接抵上了你的前穴。用一只手托着性器,柔软滚烫的肉冠在你最敏感的三角区域上上下下的磨蹭。
“易遇!你做什么!?”你被易遇抱紧在怀里,锁在他与沙发之间,桎梏令你感到危险,窒息的危险令肾上腺激素狂飙,身体错误的识别了生理反应,穴道一收缩,分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
易遇的喉结在你唇边滚了滚,问:“姑姑今晚快乐吗?”
见你不表态,易遇捉住你的手腕,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姑姑,你帮我好不好,你不帮我,我射不出来。”少年往你身上压了压,性器又顶在了你的手心,“姑姑,求你了。”
易遇感受到了,肉茎被陌生的体液浇注、裹挟,兴奋的弹动着。他笑了笑,说:“姑姑也很想要吧。”
“不是喜欢听着我的声音自己来吗?”你故意哼道,“我累了。我喘给你听,你自慰吧。”
不等到你的回答,他开始了抽插。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使用女性的肉体作为性交的器具,没插几下就已经喘得不像话,嘴唇在你头顶胡乱吻着,言语也愈加的不堪聆听:“姑姑,好舒服。姑姑,我忍不住了,我想射唔。”
易遇笑了一声,说:“姑姑,我已经成年了。”
自慰时你会刺激阴蒂,可是还未被少年的耻骨这般摩擦、震荡着抚慰过。
那个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啊啊……哈啊……”
你们同时抵达了。于你,是再一次的释放,与他,是第一次在姑姑手下的高潮。
与你而言,他是什么?是浊世中的清泉,秩序中的乱码,是走下去的唯一寄托和牵绊。
这个男孩,主动在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承献于你。
马眼还在不断向外冒着温热的体液,易遇
那一阵最强烈的射意过去,易遇沙哑却又无奈的说道:“姑姑,你犯规了。”
他一边撸动茎身,一边抵着你的阴阜来来回回的快速磨蹭,你们都快要到了,相贴着抚慰的节奏越发的不受控制,粗重的喘息与窗外的雨混沌在黑暗的屋中,你闻见了潮湿的情欲的气息,像是雨雾中悄然开放的沾了泥的花朵。
高潮的瞬间易遇抱紧了你,性器向上弯着抵在了你的小腹上,绷紧了抽动着射出了一束滚烫的精液,少年难受的喘了一声,而后又是一股,挂在你赤裸的胸口。你睁着眼喘着气,下体因快感而持续的抽动,迷乱之间,只觉得胸口被精液射得滚烫的湿乎乎的一片。
易遇双手握紧你的腰肢,说:“姑姑,我们一起去吧。”
嵌好了位置,忽然一插到底,耻骨相撞,你不禁娇喘出了声,唇贴在易遇的喉结处打颤,眼眶不争气的又湿了。
说罢,握着你的手,包裹住他的性器,挺胯就往你手心送。
两具肉体在沙发上剧烈的缠绕着拧动。光天化日之下是姑侄,黑夜化成男女。
听见你陡然间加重的喘息,易遇满足了笑了笑:“姑姑,阴蒂就在这里对不对?”
“姑姑,我这样也好爽。”易遇喑哑的声音将你浮游的神智拽了回来。少年怎么能耐受得了摩擦马眼的刺激,剧烈的快感鞭打他早已被反复折磨到不行的身体,易遇紧拧着眉,断断续续的说:“好爽,要、要射了……”
肉柱插在你的腿心,因为侧躺的姿势,整一根都被你大腿根部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易遇的性器很长,从前端的阴阜一直碾至后穴,硬,却韧而弹,湿湿滑滑的十分舒服,蹭在因你情动而饱满的阴唇上,在你脑中烧出异样的磨人的快感。
“嗯,嗯啊。”易遇动情的喘着,间歇夹杂着少年脆弱而性感的呻吟。
“姑姑,你累的话,我自己动。”
易遇的身体压在你身前,手劲也比你大,你被他握着,插翅难逃。
最后的冲刺,你握住了他鼓胀的阴茎,快速的上下撸动,而他的手掌也覆上了你的阴阜,在那最湿黏最敏感的三角发了狠的揉搓。
易遇清楚自己的节奏,和每一处敏感点,以你的手作为自慰的介质,将本就受尽了药物折磨的快感又放大了无数倍。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