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夏以昼剥开我的校服衣领,咬在我肩上的那一口,那是我青春的刺痛,比许多年后哥哥在我处子之身开疆拓土还要酸涩刻骨。
哥哥的犬牙扎破我的颈rou,像离群的孤狼一口叼住泥泞中挣扎的蝴蝶。
“这里是沼泽。”我颤抖着说。
“我知道。”夏以昼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窝,“妹妹,我知道。”
春季chaoshi。
我擦干水渍趴在走廊上,空气中密集的水汽就跟上一堂课令人昏昏欲睡的英语听力一样令人厌烦。脑袋放空的时候,那些shi濡的碎片又像棉絮一般挤进我的大脑漫天飞舞。那是一个同样chaoshi也同样困倦的春日午后,我从补习班逃课回家,偷偷摸摸的进了家门,路过夏以昼的房门时,听见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的写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去世了或许有宝宝看过我的vb已经知道了。过了些天,我终于能捡起这篇文章继续写了。
文中的易遇,好像有爱,好像也没有,好像更多的是扭曲的依恋,紧紧攥住不放手的疯狂,而你是他牵连于世的唯一丝线。
愿每个有缘人都能感知爱,爱与被爱。
愿每个温柔善良的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光。
***
你仍记得易遇来到家里的那一日。
那是一个雨天,世界的色是青灰,清瘦挺拔的少年一身干净整齐的制服,提着厚厚一箱书站在门口。
“站着干嘛呀?快进来。”你招呼他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姑姑了。”
易遇的眼神看不出悲喜,这样的神貌安在一个孩子身上有些古怪,可是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十七岁少年,好像也没法再要求更多。
你平时工作忙,而易遇成绩优异,回回考试都是法,不懂得节制,每一次都大力压向你,用那一处狠狠碾过你的腿心,你能感受到他的性器硬而坚挺着,温度滚烫,抚慰过你的Yin阜,惹得你弓起身不住的娇喘。
你下身已经完完全全的shi了,想要高chao,甚至想要更多。
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静谧的,无人知晓的雨夜,你无可宣泄情欲之时,身上压着你的少年。你的少年,你的。贞洁,赤诚,对你怀揣极端的依恋,和情窦初开时一切的非分之想。
与你而言,他又是什么呢?
“……唔,姑姑。”易遇的腰胯挺耸得越来越快,衣物间摩擦得燥热,你感到下身的快感完完全全涌向了被易遇疯狂摩擦的Yin阜下的那一点,你不自觉的摆动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唇微微张开着,眼眶chaoshi。这具身体在药物,在背德的性行为下变得极具敏感。摩擦愈渐凶猛,你忽然弓起腰胯,紧紧攥住易遇身后的衣服,两条腿绷紧了,脚趾蜷缩着几近痉挛,你咬着牙叫他的名字:“易遇……等等,易遇……停下……哈,哈啊……”
易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你挣扎着退缩还是被少年执着的动作遽然间送上了高chao。时间刹那间停滞,窗外雨声在一瞬间远去,屋内黑暗如铁索缠上你的四肢,将你禁锢在地狱的审判台上。而你双眼迷蒙,爽得浑身都在颤栗,快感像是一汩汩热流冲向下体,你被剧烈的热流冲撞得一抽一抽的挺着胯,哼出了腻腻的哭音。
“……唔。”易遇被你顶得低头闷哼,眉心难受的蹙着,他的腰胯猛然抽动了几下,整个人都绷紧了,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没有射出来。
你们狼狈的僵持着,一人高chao着,一人强忍住高chao。雨渐渐大了,浇shi了窗台的月季,无人理会。
你仰着头,望着黑暗喘气,不知过了多久,你感到脖子上落下了轻柔的吻。
易遇低头在你脖子上亲昵的吻着。
“姑姑先到了吗?”他笑了笑,“姑姑高chao的时候,声音好好听。”
你害羞的别过视线,易遇将你搂进坏你,抱着你侧躺在沙发上。易遇比你高了不少,抱着你的时候,你刚好贴在他的颈侧。
“姑姑不要害羞,姑姑高chao时的声音,我早就听过了。”
你一惊,“你……”
易遇将你搂得紧了些。“有时候,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去姑姑房门口坐着。”
他微微低下头,在你耳边沙哑的说道:“我第一次,是听姑姑的声音射出来的……唔,姑姑你!”
你的手伸向易遇身下,Jing准无误的握住了易遇最私密的部位。那里在你掌心一跳。你挑衅的抬头看向黑暗中的侄子,说:“易遇,我对你的管教是不是少了点?”
易遇声音低哑,声带在颤抖,却透着癫狂的欣喜:“那请姑姑……多管教。”
你五指贴着易遇的下腹,伸进去,握住了那里。滚烫的,硬挺着的,少年的性器。你掏出了少年的生殖器,从睾丸摸到jing身,微微冰凉的手指包裹住roujing,缓缓握着摸向gui头。易遇的呼吸逐渐加重,尺骨触及冠状沟,他禁不住喘了一声,然后是急促的、紊乱的低喘。
易遇的尺寸超出了你的想象,不过想来这个年龄已经发育健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