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之类的称谓了。
刘沫的手足无措让魏准南不由得笑了出来,他抬起右手,“经常看你在门口徘徊……只是想尝尝我的手艺吗?”
“我喜欢你。”,刘沫凑近吻他的下巴,轻声呢喃。
“不要被我的妻子发现了……”,魏准南搂住刘沫的腰肢,一低头便攫住了他的唇舌。
“不准这么说……准南……嗯哼……”,刘沫的抗议很快被淹没在彼此的热吻中,听到魏准南故意强调的话语,莫名感到诡异的羞耻。
“为什么……不是给我的奖励吗?”魏准南眼眸微眯,动作愈发放肆。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紧了那两团饱满紧弹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
刘沫呼吸紊乱,手抵在魏准南的胸口推搡,可是魏准南不仅不松开,反而加重了力气,将刘沫的双腿分开,让他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刘沫被浓烈的羞耻感压得抬不起头来,“不玩了……老公……”,他被魏准南又按着用力亲吻了一阵。
这些天,魏准南想了很多之前没有考虑过的事情。他需要更多的东西,需要刘沫柔软而笨拙的舌尖,需要不仅仅是纸契约的交换品……
“沫沫”,魏准南与他鼻尖相碰,弥漫的信息素令人晕眩,刘沫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双手无助地攀附在他的肩膀,翘起饱满的臀部把腰塌下去。内裤早已被比主人坦荡的淫水洇湿,男人终于从他后颈移开,径直摸到他春潮泛滥的穴口,嘟嘟着一点儿嫩粉的褶皱。
oga白皙的身体就这么半遮半露地呈现在alpha面前,衣襟半掩,能窥见胸口那儿弧度美好的一点点隆起,和被硬胀的乳头顶出尖儿的形状。
“嗯……”刘沫被撩拨的娇喘连连,被侵入他无助的趴在灶台上,“准南”
食指感受着因主人紧张而翕然的穴口,魏准南好整以暇地用指尖磨着刘沫一粉白的穴肉,穴肉倾盖如故般地迎开一个凹陷吞没了魏准南试探的指尖。
听到刘沫的呼唤,魏准南将手指撤出,扶着肉棒挨挨蹭蹭抵住他的穴口,硕大坚硬的龟头挤进滑腻的肉缝里,大半个茎身露在外面,他蹙着眉问:“疼不疼?”
情欲让他一股脑地窜往下体,发紧的小腹让魏准南下意识地想挺动,刘沫的穴口很紧实,怕弄疼了他,便退出了一些,还没有完全抽出,便又一次被紧紧包裹。
“硬了,就插进来。”层褶皱被撑得极开,还没有完全操开,后头有种撕裂的胀痛感,刘沫难耐的咬住唇瓣,哭腔从齿缝中挤出,“嗯哼”粗硬性器顿时填满了狭长的甬道,奇异的满足感蔓延向全身神经。刘沫蜷起脚趾,肠壁止不住地咬合。oga的天性迫使着他从后穴里分泌接纳用的液体,把整根硬物含得水光淋漓。
呻吟令魏准南的理智彻底消失殆尽,“乖孩子……”
oga的身体在下意识打颤,衣物已经凌乱的堆积成一块,胸部扩张的起伏前所未见,而汲取空气的通道已经被alpha占据。
在愈加迅速地肉体相击声中,刘沫的小腹好像塞进去了铁棍,不停地隔着生殖腔,插他的肠道和肺腑。
他的身体完全软成一个过熟的苹果,勃起的阴茎射完精后陷入不应期,又满足地躺下去,小肉茎抽动从交合处漏出一小股清液融滴在桌上滩成水渍。
香甜的草莓酱被激烈的撞击打翻,溅起一片片的汁液,滴在刘沫白皙的皮肤,额头沁出细汗。
魏准南看着渗透出淡红色的痕迹,让他想起刘沫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画面,魏准南擦去刘沫脸上的果酱,一遍一遍温柔的安抚着刘沫,给了他一个长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深吻。
不多时便刘沫瘫软在魏准南的臂弯之中,“呜……老公,老公……”他满脸都是潮湿的泪痕,湿热喷水的肉壁尚绞着龟头在痉挛,而软烂的穴口除了裹夹着茎身给予的快感之外,只会是酸涨。
刘沫沉沦于欲望,内壁被迫塑成了肉柱的形状。凸起的青筋碾磨过甬道里的软肉,逐渐能容许龟头进进出出、也更方便那肉棍愈发的穿凿,顺着拼命蠕动的逼道和皮肉拍打的节奏往外飞溅。
他哀求的力气快没有了,只能小狗一样被操一下就嘤嘤呜呜地啜泣一声,“标记……标记……呜呜”
“……”,魏准南的喉咙发出沉闷的低吼,他的身体紧绷,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汗,“不准这么说。”
童话森林,安详宁静的美景之中,穿戴红色连帽斗篷的小肥兔正在采集野果,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不远处草丛里那毛茸茸的东西在晃动,萌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抓几把。
刘沫伸手将它拽过来,放在掌心上仔细端详,软乎乎的手感。
他还没摸够,就被低沉沙哑的嗓音打断了:"很好摸吗?",刘沫吓得赶紧松手,抬头,对上大灰狼深邃漆黑的眸子,那眼神,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
原来刚才把玩的东西,是大灰狼的尾巴!
刘沫心虚地后退了两步,想起今早爸爸跟他说过的话。
“沫沫,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