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再狠狠的摁进他的体内,肉棒深深的没入,本来已经闭合得生殖腔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开启,两团雪白的嫩臀在男人胯下颤抖,宫交的缝隙间挤压出更多的精液,随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的向外渗透,直到最后一下的顶端彻底冲破了阻碍。
好涨,魏准南的肉棒在穴腔里占据了很多位置,孕育宝宝的地端成了盛放alpha硬物的容器。
"啊嗯啊啊啊",刘沫失声的甜腻浪叫,他没有想到魏准南会突然肆意抽插起来,而且力道之重让他根本承受不住,被射脏的生殖腔瞬间变得宽敞,紧致的宫胞被撑大,艳红的肛口完完全全贴在了性器根部,褶皱被胀得没了颜色。
刘沫双腿无助的夹紧,小腹痉挛,双臂缠绕住男人的脖颈,"好好坏。",他的声音里满含委屈,又有几分欢愉。
“这不算坏。",魏准南吻去他的泪痕,轻笑着说,"沫沫,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这个姿势?"
"唔",刘沫被迫张开唇喘息,一边摇头一边求饶,"我不知道",他喘得不行,男人的肉刃热得发烫,坚定有力地一寸往宫腔里楔入,宫胞被摩擦得更加湿润,小腹一阵阵的收缩,连带着那穴肉也紧缩起来,紧密地合拢,夹得肉棒愈发紧凑,肉茎更加胀痛,力量也随着膨胀而增大,更加强烈,仿佛要把生殖腔肏烂才肯罢休。
"喜欢吗",魏准南的嗓音沙哑低沉,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每一个动作都充斥着无尽的温柔,那种感觉令刘沫无法拒绝,他只能用自己的鼻尖蹭着男人的脸颊,亲吻脸颊上的黑痣,一声接一声的回答alpha的问题:"喜欢"
“宝贝,老婆,宝贝老婆…”,魏准南的粗喘和刘沫的娇喘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撞击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他们互相索取、交换,感受着彼此身上的热度,刘沫被撩拨得难耐,他一边哼哼,一边搂紧男人的脖颈,在他肩头留下一排齿印。
oga的甬道紧窄而温热,每次挤进去时,那种紧致的包裹感都让魏准南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紧绷起来,他的动作愈发粗鲁,刘沫的双腿也在他的拉扯下不由自主地弯曲,紧紧缠住男人的腰际。
魏准南换了个体位,让刘沫靠在自己裹满纱布的胸膛上,下巴垫在他的肩胛骨上,肉棒没有退出,将oga的双腿掰开,一点点向里面推送,深入浅出,每一下的律动都会让刘沫发出甜糯的娇呼声。
魏准南舔了舔他的颊面,“沫沫,看”
怀里紧闭双眼喘着气散发出酒香信息素的刘沫,在alpha的引导下睁开了眼睛,化妆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双眼迷蒙,唇角挂着银丝,被拉开大张的腿中小穴,更是诱惑无比,红肿又湿答答的肛穴溢出的蜜汁,穴口艰难收缩着男人的茎身,周围的水渍顺着肌理分明的往下滴落,一条白色的细线在水里清晰。
刘沫的视线落在上面,小脸顿时涨红,羞耻感袭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露出如此淫靡的表情,"不许看"
他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可是男人却将他的手掰开,一只手捧起刘沫的脸颊,让他面对镜中的自己。
"为什么不看,我的沫沫这么漂亮",魏准南挑眉,眼角带着促狭的笑意,手指在刘沫的下颌轻轻摩挲。
"不看…不看",刘沫躲闪着视线,不肯再看,他羞窘地将脸埋在男人怀里,男人的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如果现在有一条地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跳下床,可惜没有。
"怎么了,沫沫?刚刚不是说喜欢吗",魏准南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笑着打趣。
刘沫是个懵懂无知的小肥兔,一个钻洞都会露出尾巴的笨兔子,小心思全写在脸上,魏准南怎么会看不穿,他偶尔还会装一下大灰狼,可一旦遇见真正大灰狼,被扑倒了,便没有被停止过掠夺,而男人一次比一次狠,弄得他哭喊连连,却又甘之若饴。
"喜喜欢老公好大啊好硬",刘沫小嘴里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他说得很快,说得急切,生怕迟一秒男人又停下,然而,男人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刘沫的身子被魏准南压在床上,男人的腰臀微抬,狠狠撞击了两下,紫红色的粗壮肉根没入宫腔,他架住oga的一条腿,缠得死紧的穴肉翻滚着向上拱,肉茎在湿软穴眼横行,上翘顶弄,把腔口软肉撞得湿软不堪,由青筋凸起变为红艳末状,沾黏穴口的蜜汁堆积在皱褶成为细沫,让小穴紧缩得愈发欢快。
魏准南就像是一台永远都不知疲倦的机械,动作愈发猛烈,肉头碾磨宫囗每一寸软肉,刘沫的身体被撑得鼓胀,身体因过于剧烈的性事而脱力,连呼吸都困难了,他被撞击得晕头转向,却又贪恋男人给予的快乐。
刘沫已经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他只能跟随男人的频率摆动,裙子褪到腰际,露出光滑的背脊,魏准南已经深深地嵌入他最为脆弱的部位,撑开,填满,alpha的龟头在幼嫩的宫腔印下属於自己的烙印。
“唔嗯…”,刘沫仰起脖子,小巧的鼻翼喷薄着热气,承受着魏准南的热吻,舌头被男人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