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找谁打听呢?这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像是鬼一样,奇怪的很!”
吴梦梦忍不住抱怨,进村时家家户户还开着门,有那么两个人在门槛处蹲着吃饭。
但现在都紧闭大门,没有一丝响动。
不过他们也得到了一些信息,那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对外人十分不友好,和让他们住宿的村长完全不一样,一时间李历都分不清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真的不怕他们这些猎物跑了吗?
李历沉默不语,环顾四周的建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人一直走到村头,中途遇见三两闲人,都是看见他们就嫌恶的避开。
“哟~小哥你要走了呀,朋友不找了吗?”
顺着声音看去,是那天调戏李历的寡妇,正抱着胳膊倚在门框处。
李历讪讪一笑,眼神明亮。
一口一个好姐姐叫得寡妇心猿意马,混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李历,像是饿狼看着小羊。
“好姐姐!其实我们来这里是来找亲戚的!是我二叔,他当年和我爷爷吵架一怒之下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四十多年,听说他在这村子生活过,所以我和妹妹来寻找。”
“啥子人啊?和姐姐讲讲呗,没准俺就认得这人是谁?”
像少年这般清朗俊秀的人可不常见,这坡犄角旮旯就更是稀罕。
女人干煸的瘦脸笑得皱成一团,目光粘腻得吴梦梦身上泛起鸡皮疙瘩,但是李历却没有任何感触,仍是礼貌的笑着。
“叫霍天行!听说他还在这里娶妻生子了!”
闻言寡妇愣住,脸上的轻浮慢慢收拢。
周围紧闭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好似有人贴在门后偷听。
躲在Yin影处的孩童好玩的探出头,打量这两个外乡人。
寡妇显露些慌张,抿了抿嘴唇,眼神不断扫过周围的屋子。
李历默默的看着她,清澈的眸子里透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就是霍天行吗?这帅哥我认识,和当初村里的村花沈招娣结婚了呗,把那沈老头气的半死,还不是那二百的彩礼泡汤了,金疙瘩跟着个外村的野小子跑了,是我我也气。”
“那他还在这村子里吗?”
吴梦梦听的眉皱,许是同为女性,对这种事情心里感觉不适。
“早就不在了,这话我只对帅哥你讲。”
寡妇神神秘秘的凑近,想借机占李历便宜。
“女的受不了这穷苦日子,就跟着野男人私奔了,霍天行那怨种见自己老婆没了当场就疯了,还把自己没几岁的儿子丢给山里的狼吃了。都啊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疯子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估计早死了吧!”
儿子?霍天行和沈招娣不是没有孩子吗?
是因为死了所以才没有写上去吗?
还是说另有隐情。
寡妇的话李历没有全信,而是在心里琢磨着几分可信度。
他装作诚恳的点点头,刚想继续问下去,就见寡妇突然望向路口表情十分不悦。
“真是晦气!这畜牲为什么会来了!”
随后就是重重的关门声,像避瘟疫一样避开来人,唯恐动作慢了。
动作间带起阵风,直吹得李历刘海乱晃。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缩在角落的孩童,他们探出头来看。
“霍二狗!霍二狗来了!”
喊完就又躲回Yin暗的巷子里。
被众人嫌弃得男人低着头,手里稳稳托着个保温壶,里面是他刚熬好的南瓜粥。
刺耳的话语没有影响他半分,黑发遮挡的眼睛透露出痴迷,目光聚焦在不远处的少年身上一动不动。
昨夜的画面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细节被无限拉大。
不过主人好像不想看见他,但是贱狗真的好想看见主人,哪怕才分开一小会儿他都感觉思念成疾。
所幸主人喜欢他做的南瓜粥,这是个好的开始,主人一定会爱屋及乌,因为贱狗会熬好喝的南瓜粥就勉为其难的摸摸他狗头,没准还会用小脚踩他的脸,然后贱狗就可以舔主人的脚心了!
霍二狗幻想着,连平时厌恶不堪的村子都变得喜欢了起来,至于那些辱骂他的话语则是选择无视了。
主人会怎么做呢?在知道了他是条贱狗后,还会不会承诺只拥有他一条狗?
这些他都不敢奢求,只求主人看在南瓜粥的份上像昨晚那样狠狠扇贱狗的脸!
看着慢慢靠近的男人,李历心底升起鼓燥意。
本来事情就够杂乱无章让人心绪不宁,现在又多了个不确定因素。
最初他真的以为霍二狗是个大好人,可经过昨晚的事情后,怎么看都像是个心里变态!
这村子里的人疯疯癫癫的,没一个正常人,那被他们如此讨厌的霍二狗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难不成在他没来之前,这贱狗是在sao扰村民,就像给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