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推开厚重的金属门,朝着角落的Yin影中走去。
他略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催促从未停歇,诸方压力尽数落在他身上,人人向他讨要一个说法。
说法?
他看着那被锁链拴住四肢,垂首跪在Yin影里的人。
哪儿能问得出什么呢?
墨色长发在地面之上披散开来,景元伸出手去,将面前人的下巴抬起来,一双金红相间的眸子黯然无神地瞧着他,似是对他人的触碰毫无知觉。
徒剩一个躯壳在此,他又问的出来什么呢?
他甚至连去一边的铁床上休息都做不到。次一级的重犯待遇一开始与其他重犯相同,伙食日日从门下的凹槽里塞进来,但里面的人从未把食盘放回去过一次,后来新的判决下来,这待遇又改了改,于是狱卒连往里头送饭也不用了。
景元推门进来时,见到了门后面那些一盘又一盘已经腐烂生虫的食物。
应星跪坐在那堆污秽之前,无知无觉。
这是自应星下狱以来,景元法,丹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刃想着也许给女人口交需要将舌头伸进Yin道里?虽然他从没有从Yin道插入中感觉到快感,但或许是他与其他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的原因?
于是他便向下了一些,竭尽所能取悦顾客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在shi黏的体ye中分泌着唾ye。
最终,在他快要照顾到丹恒的体内时,丹恒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长了个bi,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不知道怎么才能爽?”丹恒拉起他的脑袋,看着他问。
刃只是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角的ye体,
在被男人们caobi时,偶尔会有些快感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但刃甚至分辨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疼痛取代了。
他只是忍着疼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
丹恒让他躺在了床上,接着坐在了他的脸上。裙子的笼罩下一片黑暗,她粗鲁地从他的脸上碾过去,刃只感觉到她的性器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蹂躏着,他有点儿呼吸困难,但是比被男人们捅进嗓子深处时好很多。
她像是也将他视作了某种性玩具,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分泌出的体ye与他的唾ye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了他的脸上。
刃只感觉到一些软物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他并不了解女人,也不知道一些女人对于插入性交没有感觉,也不知道丹恒这样的女人在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时会更加性奋。
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温暖与shi意的密切叫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视觉与一切都变得一团混乱,让他也不太能清晰地继续思考。
逐渐放空的大脑让刃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什么物件,或许确实如此,他是某种等待被碾碎被杀死的物品。
丹恒的叹息声让他回神,她直起了腰,坐到了一边去。刃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ru在刚才已经被丹恒揉捏到疼痛难忍。
他不确定地看着丹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从自己的身上获取到了快感,毕竟他是一个表子,他的工作让他应该主动配合服务顾客才对,但刚才他只是躺在那儿。
他的嘴角尚挂着水渍,下意识地用舌尖舔舐掉吞进喉咙里。丹恒凑过来亲他的嘴唇,她亲他的次数很多,比其他顾客亲他的次数都要多。
刃闭上了眼睛接受亲吻,口舌之间还带着微咸,丹恒的体温好像也变高了一些,她的手抚着他的腰线往下滑去,拨开他的Yinjing,接着手指挑开Yin唇,压在了某一点上。
在她的指头开始动作时,刃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身子,于是丹恒更进一步,她将他笼罩在床上,她比他小,但压得他无法动弹。
刃感觉到自己下体里的那一点儿随着丹恒揉弄的动作,开始一抽一抽地酥痒了起来。她的手指打着圈儿,从那一点揉过去,又在他Yin唇的唇缝间滑过,在他的xue口用指头模拟交媾的动作轻轻顶弄软rou。
于是他的yInye开始分泌,刃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甚至也开始发胀,丹恒的手速变快,她扣着那凸起来的小rou豆快速而具有规律地揉压着。
她去咬他的喉咙,牙齿扯着他的皮肤,刃听见自己的嗓子里钻出来沙哑而难堪的呻yin。
那口嫩红的rouxue在丹恒的揉弄下变得shi润而情色,肿胀的蒂头在她的指头下越来越硬,xue口吐着yInye,像被迫撑开接受人类生食的牡蛎。
“嗯……呵啊…呵啊……”
这次是明确而强烈的快感,没有疼痛,没有酸胀,刃只觉得下体那甘美的快乐涌遍全身。他的腿根绷紧,小腹也抽紧了,腰窝不自觉地往上抬。接着,高chao来临,他觉得自己险些死过去,性快感像一场奇袭爆炸的炸弹,让他快要化作一滩rou泥。
灵魂回到体内后,刃喘着气,小腹里如同排空了什么粘ye一般的轻松而爽利。
丹恒将他那副高chao中想要压抑自己却能没控制住上翻的眼珠的yIn荡模样尽收眼底。
她的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