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喻正在专心给家里的夏大爷做饭,助理们给送的本市各大餐厅顶级美食不吃,非得要吃闫喻做的,说有童年的味道。
闫喻就不明白,这么多年都没吃过童年的味道,怎么就这几天非吃不可。害得他拖着一条伤腿一蹦一跳的给他做饭。
他们已经回家两周了,七天前传来了木小yin已死的消息,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又仿佛回不去了。比如吃饭,夏总充分展示了他的难伺候,除非是闫喻做的饭,不然生的不吃,硬的不吃,内脏不吃,太甜的不行,太咸的不行,两顿吃一样的不行包括主食,早晨吃rou不行,中午和晚上要有一顿rou一顿海鲜,连吃两天西餐也不行……
闫喻想抽他一顿,又舍不得,看着他天天不情不愿的被悄悄折腾来折腾去的换药,闫喻还是忍了。
炒了两个菜,连着饭,给夏总端到床边。一个星期前悄悄就说他可以下地走动了,但夏总不,夏总觉得自己的身子比较娇贵、瘦弱,需要老公无微不至的呵护,还是每天躺在床上,一定要在床上支个桌子吃饭。
“真好闻,我都饿了,主人的手艺见长。”夏寒舔着嘴唇说,放下手中的电脑,他最近一天有十六个小时都在处理公司的事,几个副总和助理被他指使的团团转,不能亲自上阵也让夏寒略感失望。
“得了,当不起,我现在就是你的保姆。”闫喻立刻给阻止了,指了指电脑,“有结果了?”
“恩,原来木小yin早就有私生女,夏辉生自己女人无数,却不知这些女人也没有真心对他的,木小yin的私生女都已经二十三岁了。”夏寒感叹。
“啧啧,真是一对好夫妻。”闫喻咋舌。
“不过那个私生女不如我优秀,木小yin显然也没给她铺好路,这种环境下忽然接手这么庞大的产业,显然她有点消化不良,整个集团运行的一塌糊涂,很多产业只能低价出售了。”夏寒非常满意的把手撑在头后面,看着自己的“小保姆”给自己端茶递水,“我把粉红岛买了。”
“什么?粉红岛不是合法的吧?”闫喻一惊。
闫喻两手一摊,“违什么法?不贩毒不卖yIn,客人都是自愿去观光旅行,只不过提供了一些更高级更贴心的服务罢了。”
“可以这么解释?”闫喻觉得夏寒的每一个字都是狡辩。
“粉红岛盈利巨大,每年可以给当地政府大大小小的官员打点的脑满肠肥,我说违法他们都不同意。”夏寒表示很无奈。
所谓钱权交易不过如此。闫喻感叹着,也没有理由阻止夏寒。
“等有时间我们可以再去玩玩,据说哪里有一块岛主的专属地,里面乐趣无穷。”夏寒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也是我乐趣无穷,你这个没有受虐基因的,能有什么乐趣?”
“看着你高兴就是我的乐趣。”说着,夏寒曲起食指,在闫喻下巴上一刮,“是吧,美人儿。”
“老实点,”闫喻拍掉夏寒的手,打算说正事,“咱们……现在这关系不一样了,契约是不是也得改改,除了主奴,总得留几天当、那什么、情侣吧?再说听崔婷说你其实不喜欢这么玩,我也不是什么一天不玩就受不了的yIn魔,没必要一直这样。”
“恩,”夏寒很认真的点头,“过去三十年,主人只找到四个奴,第一个因为因为手法不好被嫌弃,小奴不到两天就跑了,第二个是个骗子,还被勒索了几百块钱,第三个玩了一个多月,开房花了好几千,主人没钱了,只能终止。第四个就是我。”
黑历史像洋葱似的被一件一件的剥出来,闫喻脸色越来越黑,直接掀了夏寒的被子,把他侧身按在床上,在屁股上虚打了几巴掌,“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打你,还调查我,你能耐了是不是。”
夏寒赶紧摇头,像怕被打似的,“没,只是调查了一下这方面,别的奴不敢调查主人。”
“以后这样,在公司的时候我们就以老板和司机的身份相处,工作日回家后我们做正常情侣,周末找一天或者两天都拿来玩。”闫喻提议。
夏寒看着桌上吃完的饭菜,像是在想什么,他在粉红岛加上之后养伤二十几天没有正常进食,整个人形销骨立,反倒有点小时候的样子。
“主人,我学了很多年,是希望能让你玩得开心,所以你没必要刻意压抑自己。”夏寒很认真,“不然,我这么多年的苦都白受了。”
“你也知道强迫自己很苦?”闫喻注意的却是别的,“这是何必呢?我也不是非得……”
“人不能一直压抑自己。”夏寒少见的打断闫喻。
“也不能一直勉强自己。”闫喻据理力争,“我才是主人,我当主人没收你钱,跟崔婷她们为你服务的不一样,得我说了算。就按着我说的,最多每天的例行惩罚保留,就这样。”
夏寒轻轻笑着,“原来主人喜欢打屁股。”
闫喻被气笑了,又轻轻打了夏寒两下,“对,我喜欢,遭殃的还不是你的屁股?”
“我的屁股喜欢遭殃。”夏寒躺下,一侧嘴角偷偷上扬,舒服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