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双目被黑布所遮,顾寒舟无法视物,只能凭借些许声音,猜测楚王手上的动作。
楚王抽插了三四十下,忽地撒了手,转身走开。那器物的头端被深深塞入顾寒舟花心,红肿的xue口被残忍洞开,粗长的硬物尾端坠地后“砰砰砰”几下弹击,如当初的扞棒般在xue中翻搅了好一阵才彻底安静。
“唔!”口球封住了顾寒舟的痛呼,泪水再次沁出,打shi了他蒙眼的布料。
厅堂中窸窸窣窣地响了一会儿,伴随着忽近忽远的脚步声,似乎暂离的楚王正在徘徊挑选着什么。果然,片刻后传来一阵铁木碰撞声,以及沉重兵器架被挪动的吱呀声响,一柄冰凉的陌生兵器代替了xue中器物,被大力抽动起来。
“噗滋噗滋”的暧昧水声响起,顾寒舟双手握拳,将后tun尽量往后缩,徒劳无功地努力避开粗暴的侵犯。
“躲什么?你这xue儿都快把架上刀枪品尝一轮了,还装什么贞洁?”楚王将手中长戈交给一个仆从,让他接着对顾寒舟密处狠狠挞伐,自己则两步上前,恶劣地抓住顾寒舟还插着胶管的玉jing,五指毫不客气收紧,往前蛮横地一拽,逼得顾寒舟发出一声模糊的哀鸣,被迫顺着他拉扯的动作,将敞开的腿心私密挺得更高。
“腿张大些!”楚王厉声命令,“本王亲自为顾大人你选了些好物件,你可千万别怠慢了,xue儿夹紧,小心伺候着!”说着,他一只手攥住顾寒舟脆弱的玉jing捏挤把玩,另一只手在他胸前两点红樱处大加蹂躏——屡次用指尖掐住嫩rou,将红樱高高揪起再陡然放手,兴致勃勃地听嫩rou“啪”一声悲惨地弹回去。没过一会儿,那两点迅速红肿胀大,像两枚可口的红果一般。
顾寒舟苦苦忍耐着xue中巨物的肆虐,此时上下敏感处也被楚王百般凌虐,两边都被揪得火辣辣发疼。幸好楚王玩弄一会儿就收了手,却彻底将用器物捅插他密xue的事扔给了仆从,自己坐回黄梨木交椅上,含混吩咐了句“别停”,就闭着眼睛打盹去了。
顾寒舟粗重地喘息着,手握器物的仆从不敢懈怠,一五一十地奋力动作,红肿的密xue如 一朵不堪风雨的残菊,哀哀张合着,承受着蕊心无情的穿刺。
铜盆中酒ye已漫过了一半,随着粗硬器物的进出,ye珠自xue口有节奏地滴落,落入半盆酒水中,发出叮咚的声响。
顾寒舟被绑缚得十分牢固,又目不能视,只得咬牙硬挺苦挨刑罚,痛极时才发出低哑的抽泣声。仆从每将手中器物抽动五十下后,便会立即换上下一件。虽看不清,但那根连珠串似的铁鞭、四面有棱有角的铁锏、十余根以雕翎为羽尾的箭矢等物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折磨。在硬物来回刮擦之下,不止xue口,连内壁都红肿充血,让他痛不欲生。顾寒舟甚至怀疑,自己的xuerou已在这番残虐中被彻底捣碎!
楚王歇息处却传来轻轻的鼾声。约莫过了三炷香,顾寒舟的密处又被凶狠贯穿了数百下,那兵器架上器物几乎要全取用完,楚王才悠悠转醒,懒洋洋扫一眼那些兵器上明显的一截shi痕,哼笑道:“顾大人果然不容小觑!”
楚王脚步声渐近,听出他几乎满溢的恶意,顾寒舟屏住呼吸,虽知道自己无力脱身,难逃此劫,却还是戒备地绷紧身体,警惕将至的折辱。
果然,他听楚王挥退仆从,走到兵器架前提起一个物件。不多时,一股力道猛地抽出他xue中插的枪杆,另一物冷硬如冰的头端抵了上去。
顾寒舟打了个寒噤,楚王将手中器物拧动一圈,无情碾磨着密xue红肿的入口,冷笑道:“不知顾大人这xue儿是否已经被捅松了?若没有,这番可就要遭殃了——”语气中说不尽的轻蔑,甚至透出幸灾乐祸之意。
顾寒舟已猜出,这一件就是那可怕的凶器——胍肫!饶是经历了如此多的酷烈折磨,一想到那拳头般硕大的金瓜,他还是禁不住面色惨白,掌心、后背全是冷汗!
片刻后,等来的不是狠戾的捅插,而是一根熟悉的竹管。楚王俯身拍拍他泄出大量酒ye后平坦回去的小腹,道:“差点忘了,本王最宝贝的一坛酒还没喂给顾大人——”说着,手中大力挤压皮囊,将冰凉酒ye汹汹灌入。反复数回,终于将顾寒舟xue中重新灌得满满当当。
楚王唇角含笑,满意地在顾寒舟重新鼓高的小腹上轻压一下,见他浑身轻颤,似在隐忍,知道酒中药粉开始生效,悠然道:“酒是好酒,酒中助兴之药更是绝妙。顾大人博闻强识,必定晓得这句词——‘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顿了顿,神情飞扬,眼底闪过快意,“恰好,此药名为‘相思泪’,最适合不过!”
抽出竹管,眼看xue口酒ye就要喷出,楚王用胍肫粗大的头端压上去,将激流尽数封堵回去。
“呃……”顾寒舟难耐地挣动几下,神情染上不安。从前的酒ye中也有助兴的药粉,效力却比不上这“相思泪”的十分之一,在他被棍棒等兵器狠狠侵犯时,疼痛更是早压过了情欲。
此时或许是‘相思泪’药力太烈,他气息愈发急促,浑身燥热得犹如火烧,密处更是情chao翻涌,羞耻的麻痒一波接着一波,撩得